司馬易柔拉下夏岩的衣袖,眉頭緊皺,夏岩很少有這樣失去自我的舉動。
陳親看到台上那女子的身形,還有那比星月還明亮的眼眸,真是早上遇見的女子,心早就飛到台上去了,根本沒注意到夏岩的不同。
也難怪夏岩不認得,台上那位就是從小與他潮汐相伴的人兒,那時兩人分開各自的身體還處在發育中,臉蛋和身材都未月兌稚氣,現在的冷艷凹凸有致,再加上常年的鍛煉,身材更加的完美,處處透著獨特的魅力。
台上的人兒輕踮腳尖,來個優雅的旋轉,扭動曼妙的身姿,揮舞著長長的紗布,在水袖間婉轉纏繞,宛如一個紫精靈在顫動著,舉手投足之間盡顯風情萬種。
冷艷的視線不敢往夏岩那邊望,眼又不由自主的瞟過去,每每夜深輾轉,思的,念的全是那一人,每次夢醒,總會遐想著兩人再次見面會是怎樣,想過千萬種,沒想竟是在這種尷尬的場合遇到他。
台下鴉雀無聲,所有的看客們的視線,痴痴的尋著那靈動的身影轉。
冷艷臉總是露出冰山一角,沒到關鍵處,總把自己面容遮起,這樣若隱若現,更加讓人欲罷不能,引得台下的人個個血脈膨脹,恨不能立刻擺正的面目,然後狠狠的擁她入懷。
隨著她的騰空而躍,飛舞著的水袖,迎風舒卷,長裙飄緲,輕盈的舞姿,靈動的身姿,猶如墮落人間的仙子。
一曲舞罷,冷艷一個側身,靈巧的抽出懷中的絲帕,快速的綁在頭上,遮住、臉頰,轉身朝眾人盈盈一拜,退下。
水袖好像被什麼東西搭住,冷艷抽不回來,撇頭,看到一個肥頭油面的人,拉著長紗不放。
「要走,也要讓本大爺,看看你的長相。」
看到這樣的人就惡心,冷艷手中的暗器剛要發出,有听到後台該死的男人的咳嗽聲,跟江以柏上輩子還真有仇,不出面,又不讓使暗器。
冷艷想逃離這個地方,怕夏岩會認出自己,感覺自己的心快跳離身體了。
陳親飛身擋在了冷艷跟前。
「這位大爺,大庭廣眾之下,這樣扯住人家姑娘的紗布,有失君子風度。」
「姑娘!哈,哈,哈,這里有姑娘嗎?我看是婊*子還差不多。」那人一臉的貪婪,色咪咪的盯著冷艷。
看著心上人被侮辱,陳親惹不下這口氣,上前用力拽緊那人的胳膊。
陳親到底是練家子,而那人只是游手好閑的痞子,哪經得起他這一捏,疼的哇哇大叫。
夏岩怕牽出是非,畢竟他們身份不同,趕緊上前拿開陳親的手,那人得到解月兌,知道陳親是不好惹的,趕緊蹲到一旁的角落去。
老鴇見場面一下子冷卻掉,趕緊的走上台,「這兩位大爺剛來,消消火,接下來,就是押寶,若在場的誰價錢出的最高,就可以與這位姑娘徹夜長談。」
夏岩把陳親硬拉下了台,在經過冷艷身邊的時候深深的看她一眼,好親切的感覺,這個女子給他一種陌生的熟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