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岩堯了一碗湯,遞給夏雪,「姐,今天的湯特別的好喝。」就在夏雪剛踫到碗口時,夏岩頓時失手,碗里的湯弄濕了夏雪的衣袖。
「姐,你沒事吧!」夏岩趕緊掄起夏雪的袖子,檢查她是否有被燙傷,雪白的藕臂上,一點殷紅的守宮砂,赫然的出現在視線中。
在烏蘭國的人都知道,女子在出生的那一刻,都會被點上象征著貞潔的守宮砂。
「還好沒燙傷。」夏岩眸底一亮撇開視線。
「是你太緊張了,忘記飯菜上桌有一會了,那會像剛起鍋時那般熱騰。」夏雪無奈的搖晃著頭,「我去換身干淨的衣服。」
夏岩不好意思的笑笑,繼續吃著飯,不知為何,覺得現在的飯菜比剛才香了很多。
夏雪夜里忙碌著做各種事情,睡覺的時間短的可憐,不知從那天起,已養成了午睡的習慣,待她整裝洗漱完畢,一出房門,就看到早已等在那的吳霜和吳霞。
「小姐,主子在花園里等你。」
夏雪喜上眉梢,沒想今天夏岩回來的這麼早,快步的走下樓梯,但凡夏岩的事她總不能很好的保持著平常心。
吳霜、吳霞緊跟在夏雪身後,這別院雖說不大,夏雪也來這又一段時間了,但她這人來後一直窩在閨房內,連後院也沒走過,迷路是很容易的事。
後院中,各種奇花異草,有順序的擺放著,爭相斗艷,到處都是綠意嫣然,一股清涼的氣息隨著風,飄灑在各個角落里。
她們三人踩著碎石鋪成的路,再穿過一個假山,經過一個拱形的小石橋,遠遠的就看到那邊的人影。
在一個寬闊的涼亭里,夏岩眯眼,看著院中央的梨花樹,他覺得今年的梨花開得比以往任何一年都要美,都要香。
按理說梨花都是在春季開放,由于京都氣候的原因,這里的梨花都是在夏季才開放著。
江娩低著頭,提筆在宣紙上落下每一筆,忽而抬起頭,望著院中正盛放著的梨花樹,細細的描畫,那些似雪如玉的花瓣,在她筆下徐徐生非。
夏岩站在一旁,神情暖如春風,指尖時不時的在紙上點弄著,嘴唇部間斷的扯動著,話似乎出奇的多。
強烈的感受到身後那股炙熱的視線,夏岩的視線離開畫紙,看到不遠處站著的夏雪,暖暖一笑,朝她招招手。
涼亭里的兩個人站在一起,是那麼的和諧,一個俊美絕倫,一個媚態橫生,他那樣玉雕的人兒,也只有江娩那張傾城的容顏配得上。
夏雪本想轉身就走,沒料夏岩發現了她的存在,懷著沉重的心思,走了過去。
「姐,你看,還記得我們老家院子里的那刻梨花樹嗎?」夏岩拉過走進來的夏雪,指著江娩的畫作說道。
夏雪輕瞄一眼畫作,又激動的走近江娩的身側,低頭直盯著畫看,在她身後的夏岩如沐春風的笑了,他知道夏雪會喜歡的。
畫中那顆茂盛的梨花樹下,有兩個孩童蹲在地上把玩著泥巴,作這幅畫的人很有心,那孩童身穿的衣物,很容易讓人辨出男女,那容顏跟現在的夏岩和夏雪的樣貌還有幾分的相似。
淚在眼里打轉著,迷了夏雪的雙眸,滴落了下來,畫紙的邊緣多出了一點水跡︰那年你用泥巴捏了一座城,說將來要娶我進門。
孩童玩鬧時的話,直旋繞在夏雪的腦門,沖刺進心底根部,早已在哪怒放著。
----------今天更晚了,快過年了,家里好忙,愛你!愛你!愛你!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