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艷掙扎著起來,身體傳來的酸疼讓她忍不住蹙眉,轉身低頭凝視著熟睡中的夏岩,在他的身上掖好被褥。
撫模著他的俊臉,雖然知道他對她很好,可卻從沒說過喜歡她,心中間隔著一層姐弟關系,在加上前段時間查到關于他的一切。
有點落寞地放下眼眸,初識情滋味的她第一次感到患得患失的情感,看著地上被扯壞的紫色衣服,自嘲一笑,拖著疲憊的身軀,打開櫃子,隨手拿過一件江娩的衣服穿上,不用試也知道是合身的。
整理好一切,冷艷帶著夏岩留給自己的美好退出去,不,這是屬于她一個人的夢境。
如果他只是夏岩,她什麼也不管,什麼也不顧的撲向他,可惜他不只是夏岩,既然愛他就放棄他,她可以忍受世人的唾罵,但她不能忍受別人對他有任何瑕疵的指責。
一出房門,冷艷就看到早已等在那的江娩,走了過去。
看著冷艷身上穿的衣服,江娩嗤笑著,推開包間的門,做出邀請的姿勢,「若不嫌棄,進來坐下再走。」
剛才激烈的運動,腿現在還有些不適,特別是處,酸脹著,麻麻的澀澀的很不舒服,冷艷看眼江娩,走了進去。
「喝吧,潤潤喉,喊那麼大聲,又那麼久。」江娩體貼的倒杯水,遞給冷艷。
冷艷不自在的拿過杯子喝,為掩蓋好自己的窘迫,一直把玩著手里的杯子,面色還無任何變化,只是多了抹,**之後的紅潤。
看著冷艷高領的衣服內,若隱若現的吻痕,江娩又道,「沒想清冷如寒霜的人兒,竟有這麼奔放的一面,不怕他醒來後察覺。」
冷艷斜睨著眼楮,看著江娩,「和夏岩共處一室的是月夜盟冷艷,不管用任何方法,只要讓夏岩知道這一點就可以了,這是命令。」
「屬下遵命。」江娩定定的看著冷艷,忍不住有問了句,「很好奇,你為什麼不讓夏岩知道,你們好像不是親姐弟。」
「哼,別以為你和江以柏不說,我就不知道一些事,在怎麼說我現在也是個護法,要向知道一個人的底細還是很清楚的。」
「難道你已經知道他的身份了。」江娩訝異的盯著冷艷瞧,沒想這人是這麼的深沉,知道夏岩的身份,還一直在裝傻充愣。
今夜發生的事情實在太多了,冷艷似乎不吐不快,話變的多了起來,語氣雖還是生冷著,已沒了平時的強硬。
「別忘了夏岩是被我給救回家的,他身上的勾玉,我一直記得和能清晰,在剛坐上護法的那段時間,為了掌握好盟內的事物,我特地去了解,大至朝廷,小至地痞流滿的事,當年軒太子失蹤,那麼大的事在月夜盟,怎麼會沒記錄,再加上我見過夏岩的那枚勾玉,怎麼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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