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娩笑笑,好一個玲瓏剔透的妙人,好奇心作祟又問道,「既然你不想讓他知道,為什麼還要??????」
「不關你的事最好別問,你只需讓夏岩不要懷疑到我的身上便可。」冷艷知道她想說什麼,直接打斷她接下來的話說。
看著冷艷站起身,知她要走,江娩的手里突然多出了一瓶藥膏,「沐浴後,涂在,可以緩解不適。」
冷艷臉一紅,接過瓶子,就走,在經過江娩身邊的時候,一句話從唇瓣中飄出,「謝謝。」
江娩莞爾一笑︰夏雪啊夏雪!你變的再冷,再淡,心還是那般軟弱。
夏岩半睜著鳳眸,因劇烈的頭痛,眉心擰作一團,手從被窩中伸出來,扶著額頭,過度的縱酒可真不好受。
呼吸間聞著陌生夾著著一股熟悉的味道,打開眼瞼,陌生的房間,陌生的床,夏岩被酒精弄得暈乎乎的腦袋,終于轉醒,腦子忽然閃過雲朵和黑月的刺青。
整個人一下子坐起,低頭看著的身體,明顯的感覺到無絲毫寸縷,看著地上被扯壞的紫色夜行服,還有安安靜靜躺在地上的蝴蝶面具。
夏岩的頭用力的埋進雙手內,回憶著昨夜的種種,只有一些零碎的片段,對于那女子的面貌很是模糊,只知道她那身形和夏雪是那般的相似。
黑月一直是月夜盟的象征,夏岩扯動嘴角,自負如他,也逃不過幾壇酒的利誘,什麼都沒記得,對那女人胸口上的刺青,映像倒是深刻。
印象中那女子胸口上,有一彎黝黑而神秘的月牙,還有那皎潔的雲朵,凌亂的意思里記得自己低頭在那朵雲和月亮之上,用力的吸允著。
心除了自責還是自責。
掃視一圈,很明顯看這房間的擺設就知道是女的,飄著一股淡淡的少女氣息,是江娩的味道,還夾雜一股淡的稀薄的玉蘭香,和夏雪身上的體香是那麼的相似。
美目圓睜,夏岩心底一陣自嘲,在這一刻,他有多麼希望這個人是她。
「咚!咚!咚!」敲門聲想起,打斷了夏岩苦惱的思緒,「誰?」
「岩可醒了,我打些水過來給你洗洗。」
「好的。」該面對的總需面對,夏岩拿起衣服穿上,看到粉色床單上的一抹艷紅,心嘎登一下,頭又開始泛疼,發誓以後再也不沾酒。
江娩端著臉盆進來時,夏岩剛好穿好裹衣裹褲。
把盆子放到架上,在夜月盟什麼男人沒見過,自從開酒樓後,見過男人的嘴臉更多,但在這一刻,江娩卻感到窘迫,要早來一步豈不撞見夏岩的身子,臉一串紅過一串,知道他在自己心底和別的男人是不同。
看著江娩一臉羞花帶怯的樣子,瞄眼地上的紫衣和面具,夏岩肯定了心中的想法,走過去,挨近江娩幾分,兩人只隔著幾厘米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