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岩心苦笑著,知道夏雪這是跟自己較勁,怪自己沒提早通知她江娩這件事嗎?
「既然姐都發話了,一切就按姐說的來辦。」
夏岩越是順著夏雪的心,夏雪越是氣惱,「既然都住進兩個人了,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陳親你也住進來。」
陳親征愣著,沒想夏雪會說到自己,原來夏雪還是有注意到自己的存在,反正他是孤兒,身無牽掛,一直都住在重關門,也住煩了,換個地方也不錯。
他興奮的扯動著唇上的肌膚,樂呵呵的說,「好啊,我這就回去收拾東西。」
夏雪眉頭一皺看眼陳親,這人真是救濟堂的堂主,還真懷疑他是怎麼坐上這位置的,他每次和自己見面,都是一副傻傻的樣子。
「陳親,我也與你一同回去。」司馬易柔趕緊站起,追著陳親的步伐離去,還不忘回頭對桌上的人說,「我們等一下就來。」
夏雪看著猴急著離開的兩人,手掌著發疼的頭顱,光潔的額頭在掌心中來回摩擦著,剛才都做了些什麼?
夏岩剛才就听吳霜提起,夏雪今天睡了一天,再看她剛才的舉動和平時反差甚大,急切的問道。
「姐,你那里不舒服。」
「沒,我想回房。」夏雪抬起頭,看著夏岩和江娩坐在一起的樣子,是那樣的和諧,頭越發覺得疼痛。
「那好,就讓吳霜和吳霞送你回去。」夏岩很想說讓他送的,但是從發現對夏雪異樣的心思,再加上現在江娩在,深深的壓抑住那份蠢動的心。
「不用了,讓江娩陪我回房吧!今晚家里多了這麼些人,需要多些人手來整理房間,讓吳霜和吳霞去幫忙。」
「還是姐想的在理。」夏岩點頭贊同,回過頭對江娩說,「你先去姐那,房間收拾好,我就去找你。」
「好的。」江娩溫情一笑,起身與夏雪一道離去。
夏岩看著餐桌上,夏雪坐的那個位置,桌上碗里滿滿的飯,向人訴說著,它的主人未進一口。
「去熬完蓮子粥給小姐喝。」
「是。「一個奴才應聲退下。
夏岩靜靜的坐在桌旁,看他樣子還不想離去,扇子般的睫毛垂下,任何人都窺探不到他的心思。
他不知道今天做的這個決定對不對,從下午邀請江娩來住,也是有原因的,其一從早上看到床上那抹血跡後,就打算娶她進門了。
其二還是因為江娩,兩人從沒接觸過,叫她來這,也是為了日後共同生活而培養感情。
其實最重要的還是因為夏雪,為把持住這樣繚亂不堪的心,夏岩想把江娩放在身邊時刻的提醒著自己,夏雪事他的姐姐,她是那樣的聖潔,那麼高雅,怎能讓她背上**的罪名,一切都是他的錯。
他愛她,可以為她做任何事,可獨獨給不了她感情,這些年嚴謹的禮教,讓姐弟親情在夏岩身上牽絆著,早已在心底扎根,不似年少時那樣狂傲妄為,去驅趕走夏雪身邊所有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