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夏雪管緊房門,轉身掐住江娩的脖子,目光森冷。
江娩垂下眼,看到夏雪抬起的手臂,袖子滑下,露出一條發帶,沒感覺到夏雪身上的一絲殺氣,直接無視放在脖子上的雪白的手臂,反而對她調笑道。
「這些年的訓練,沒讓你皮膚變黑變粗糙,反而變得細膩白女敕,上天待你可真不薄;若沒記錯這條發帶,就是夏岩當初送給你的,你收留至今,不是留個念想這麼簡單吧!」
夏雪沉著臉,加大手中的力道,冷聲說道,「知道的越多的人死的越早,現在我捏死你就想捏死一只螞蟻那般容易,說?為什麼要讓夏岩認為昨晚那個人是你?」
江娩一向溫和的笑容,變得一臉邪魅詭異,朝夏雪的手眨眨。
夏雪會意,氣憤的用盡全力捏緊江娩的脖頸,在最後那一刻,松掉了手,這已算是對江娩的懲罰了。
「咳咳咳??????」江娩彎身只咳嗽,模模還健在的脖子,這女人下手還真重,一點都不憐香惜玉,緩和一口氣,站直身體。
「你不是想讓夏岩肯定昨夜那人是冷艷嗎?我不都照做了。」
「結果,他怎麼認為那人是你,剛才飯桌上,我可看的清楚,別把人當瞎子。」
「他那麼肯定我就是冷艷,我有什麼辦法,若我說不是,他豈不會去搗月夜盟,揪出一個叫冷艷的女人才罷休,難道我又要去找個冷艷來。再說了,你故意落下蝴蝶面具,還有那紫色碎衣片,還不就是想告訴夏岩這事。」
江娩自顧著弄著椅子坐下,夏雪還是站在原地,看著江娩反復看到了第二個自己,夏岩是看那身形,才錯會把江娩當冷艷。
意識語噎找不出話來抵江娩,走過去,在江娩的身旁坐下,兩個女的,一樣的身形,不一樣的外貌,各懷著心思靜默的坐在一起,也沒感覺到任何的不適,反而很是和諧。
氣氛一下變得靜默,過了半響,夏雪才出口,「你不會只是想假扮冷艷這麼簡單。」
很肯定的一句話,江娩佩服的看著夏雪,只有她才配跟自己做朋友,「當然不會這麼簡單,我愛夏岩,我要讓他愛上我。」
「哼。」夏雪目光不似剛才那麼冷厲,她突然羨慕起江娩來,這女的很清楚自己到底要什麼,也懂得如何去追求自己的幸福。
「不過你放心,我絕不會用任何卑劣的手段,得到夏岩。今早讓夏岩誤會,我只能說聲抱歉。」
夏雪自嘲一笑。「他是個很好的男人,若到最後他沒愛上你,希望你能跟他做個了斷,和一個不想愛的人在一起是件很難過的事,既然你愛他,就要站在他的立場為他。我了解夏岩,若你沒跟他提出分離,他絕不會先說出口,就算他很討厭你也不會說,只要他心里一直認為奪走你貞潔的人是他,他不會放任你不管的。」
貞潔兩個字,刺痛著江娩的心,這兩個字離的好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