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前段時間提及找婆家的事,夏雪心又是一提,歲月不留人,青春如流水。
現已雙十年華,還有多少個雙十的年華經得起折騰,就算自己孤獨終老,難道不顧及夏岩嗎?
夏雪眯眼看著前面,風華絕代的女子,真甘願把夏岩推向這個妖嬈的女子嗎?
想起那夜的旖旎,心終下了決定︰與相愛人,做無恥事,又如何?她就要逆這個天。
神色一瀲,看向江娩。「到你房間談談。」
「好,隨時奉陪。」江娩站直,嗤笑一聲,夏雪變臉還真變的快,前幾天還對自己好好的,這會又變得淡漠,側身讓開一條道,夏雪走進去。
環視一圈,這還是夏雪第一次踏進江娩的寢室,房內布置的典雅秀氣,一看便知識女子的閨房,在這清新雅致的布置里,越發突出江娩妖嬈嫵媚的氣勢。
江娩坐在桌旁倒杯茶,放在對面的位置上,「坐下聊,今夜出師還順利?」
「嗯,已經辦妥。」夏雪坐下,拿起茶杯,仰頭就喝,很快便見底了,忙了一夜還真有點口渴,放下杯子,直盯著江娩瞧。
被人這樣靜默的緊盯著,還深刻的感受到那人清華瀲灩的眸光,江娩越坐越不自在,好像自己做壞事被人抓了個現形。
江娩從沒想到,常游走于江湖各路人馬里的自己,有天會在冰冷的視線下,被照射的聳立著毛孔,心一度感到郁悶,這人還是和自己那般相似的人。
咬著呀光直視夏雪那千年寒光的面孔,越沉不住氣的人,到最後輸的越慘,這一直是江娩在商場上的信念。
清華瀲灩,美如潤玉,雙瞳翦水,但這樣的人兒給江娩刺骨的冰冷,今晚的夏雪與平時非常的不同,她到底要干什麼?
眉如黛掃,眼含秋波,眼里透著一股精明,風情萬種,華光無限,看著這樣的江娩,夏雪眸光流轉笑了。
看著夏雪顧盼生輝的笑意,但那笑容卻不達眼底,江娩在也忍不住了,這女的還真會故弄玄虛。
「夏雪,你要說什麼就快說吧,難道就只想在我這坐坐這麼簡單。」
「夏岩,是我的,我後悔了。」夏雪扔出一句話,直戳江娩的心髒。
江娩不敢置信的看著夏雪,這女的瘋了,愛的痴,愛的狂,難道真不在乎姐弟之實。
在烏蘭國這是讓人所不恥的,難道她已不在乎所有人的看法,愛真能讓一個冷艷的冰山美人,變得熱情似火,不顧一切嗎?
「你真決定,你難道要告訴夏岩,那晚的人是你,不是我。還是想告訴夏岩,你和冷艷根本就是同一人,憑他對你的情誼,當然了一定會娶你,他在對你的這一份愛里是親情重過愛情,還是愛情重過親情,你是永遠也不會知道的。」
看出江娩眼中細微的慌亂,夏雪心底嘆息著,先愛上的那個人注定是要背負更多的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