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江娩眼中細微的慌亂,夏雪心底嘆息著,先愛上的那個人注定是要背負更多的沉重。
就如她對夏岩那般,從殺第一個人開始,進入月夜盟,做殺手,再到右護法,這些都不是自己所期望的,這一切的一切,都不及夏岩的回眸一笑。
「我們來打個賭吧,怎樣?江娩你敢不敢。」夏雪眸光放暖。
江娩疑惑的望著夏雪,等著她接下來的話。
「我不會讓夏岩知道那夜與他共處一室的人是誰?」夏雪一頓,看出江娩眼里的放心,心再次嘆息著,看來江娩已深陷夏岩愛的囚牢里。
「這你早就說過了,你現在又提起,到底要告訴我什麼?」
江娩一直覺得夏雪一條經,能輕易的讀懂她,但這一刻混亂了,夏雪藏的很深,周身似罩著一層迷霧,任人怎樣集中精力,也看不清,模不透。
「我要讓夏岩真真正正的愛上我,而且要他在這份愛情里無慘雜任何的親情,只有男女間的愛情,若到那時我自會告知他,我就是冷艷。還有不管現在夏岩的心里是怎樣看待你的,希望你能恪守本分。」
「我可沒那麼饑不擇食,我只會讓夏岩愛上我的時候,才對他下手,可不會在他迷糊的時候佔有他。」
江娩聲音前所未有的冷卻著,看來真讓夏雪給氣到了,她江娩為人處事還沒到那樣可恥的地步。
就算再怎麼愛一個人也不會做到這一步,這和自己平時的豪杰英氣,還真不搭嘎,戀愛中的女子,智商下降一半,甚至歸為到零,果真驗證在夏雪身上了,若以平時聰穎的夏雪,怎會對江娩說著這些酸話。
「你能這樣想最好。「
感受江娩不屑的目光,領略到她話里的含義,夏雪的底氣降了一半,丟下一句話抬頭挺胸的走人。
江娩看著夏雪的背影,心口一陣酸澀,變得堵堵的,他們同時愛上了一個男人,還要一同去搶那個男人,最可悲的是都不知道那男人的心歸誰所有。
女人啊,愛情的深淵,明知那是無底洞,還非要往下跳。
其實夏雪雖知那晚以自己的武藝,要降服夏岩是搓搓有余,但感受到那人周身撩人的氣息,和醉人的酒香,最終成全了自己的**,若時間可以倒流,還會那樣做。
心早已在夏岩那,何況是這副皮囊,若最後終得不到夏岩的心,她寧願孤獨終老,也不願另嫁他人。
晨光覆蓋了朦朧的黑夜,艷陽高高的掛起,太陽的光芒照耀著萬物,在一個花園中央有顆梨樹,樹上的梨花早已紛紛落光,被碩小的果實所代替著。
夏雪坐在樹下,一個絕色傾國的妙人兒,呈現在大家的眼中,說她的美艷可以與清涼的晨曦相比擬也不為過。
她穿著一席梨花打底的純白色緊身衣服,外衫披件婆娑,頭發全披散在肩上,在末梢用一根墨綠色的發帶系牢,兩鬢幾縷發絲在臉頰邊飄灑著。
凡在花園中的人,都被那如詩如畫的人所驚到,她就像是剛從雲端上走下來的人兒,周身盛開著雪蓮,飄渺而神秘,風光無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