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緩緩的沿著門往下滑,頭深埋進兩腿間,知道今天夏岩不去重關門,必會到花園練舞,本想用伴隨著兩人長大的歌曲,來激發兩人的感情,希望這將是個好的開始,哪想夏岩無動于衷的在一旁觀望著。
難道在他心里,只是姐姐這麼簡單嗎?這個都不是夏雪所想要的。
在月夜盟曾想過,與夏岩的回憶是一座橋,這橋的兩岸緊連著兩人的心,永不分離;可是現在這相連著兩人的橋,卻是通往無盡的黑暗。
每每回憶往昔,午夜夢回,總要為心中那回不去的時光歡年兒惆悵著,曾經屬于與兩人的酸甜苦辣,已永不再現。
夏岩保持剛才的站姿不變,只是剛才伸出去的手,已經收回,眼里透著層層霧氣,飄渺若雲,誰也看不清,誰也猜不透。
「叫夏雪一同去游湖吧!」
听到背後的聲音,夏岩收斂心神,轉身溫情脈脈的望著江娩。
「說什麼話?我答應過你今天只陪你一人。」夏岩搭住江娩,低頭凝視著她,「無論什麼時候,都記住一句話,在我心里你是最重要的。」
夏岩的聲音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剛好夠在場的所有人听清。大家意味不明的看著江娩,難道這位妖嬈嫵媚的女子,將會是這里的女主人?
江娩看著夏岩挨近的臉龐,忽的臉一紅,眉眼嬌艷欲滴。
夏岩很快的站直身體,撇開視線,望向別處,「走吧。」
江以柏剛走到門口,就踫到了賣出門檻的夏岩和江娩,眼神往兩人的身上打轉著,經過昨夜的調查,大致了解江娩、夏岩和夏雪三人的事。
但心底就是不肯相信,今日到此只想從夏雪口中探得實情,沒想還沒進入夏府,就在門口踫到了當事人的其中之二。
「看來二位還真是郎情妾意,這麼早就打算出門溜達了。」
「以柏兄,你也挺清閑的,這麼早就來串門。」夏岩坦蕩蕩的望著江以柏。
「以柏兄,這稱呼我喜歡,江娩,你也太不夠意思,有了情人,忘了我這個老哥,也不請我進去坐下。」
江以柏直勾勾的盯著兩人瞧,儼然吧江娩當成了這里的女主人。
「哥,我和岩正要去游湖。」
听出江以柏話中含義,娩美目顧盼,站在夏岩的身旁,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
「游湖?喲,那可巧了,我正打算約夏雪一起,她來京都這麼久,還沒正兒巴緊的去玩下,要不大家一道。」
江以柏說後半句時,眼一直盯著夏岩瞧,希望能從他臉上看出什麼端倪,卻無果。
江娩沒想江以柏會提出這樣的要求,偏頭看向夏岩,「要不大家一起吧,人多熱鬧。」
「好,只要你高興,什麼都成。」夏岩寵溺的朝江娩笑笑,眼梢瞄到一個路過的下人,「去叫聲小姐,告訴她一同游湖。」
‘只要你高興什麼都成。’這一刻,江娩覺得自己是烏蘭國最幸福的女人。
剛才的下人很快有轉回,「小姐說不想去。」
夏岩垂下眸子,早知道是這樣的答案了,低垂的視線瞄眼江娩,反正今天志不在游湖,只想證明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