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夏岩驚異的檔口,皇甫朗扯開夏雪的衣領,跳開肚兜的帶子,象征著月夜盟的黑色月牙刺青,落入兩人的眼里,還有那朵潔白的雲霞。
「夏雪就是冷艷,也是蝴蝶,江娩只是一個替代品,希望你以後能對正視自己,不要再逃避什麼?你難道看不出來夏雪對你又愛又無奈的眼眸嗎?」
皇甫朗責問道,沒想平時剛毅磊落的夏岩,也會為了心愛的女子,利用他人對自己的愛戀,將另一個女子推進滿是荊刺的深井中。
其實大家早都心知肚明,今晚發生的事太讓人憂心了,皇甫朗不想讓事情到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只是想他們有個美好的未來,明明是兩個相愛的人,為何要特意的疏遠對方。
對上皇甫朗微怒的眼眸,夏岩神情凝重,嘴含笑意,其實早知道了那晚那個人就是夏雪,人的形態無論再怎樣的相似,他們的體香動作總有不同。
與夏雪自小生活在一起,雖中間分開幾年,但經過這些日子的相處,怎能不了解夏雪的習性。
「朗,謝謝你,我知道怎麼做了,我不會再把她給推開了。」
皇甫朗回笑著,這才是真正的夏岩,真正的皇甫軒。
人走光,房間瞬間安靜下來,夏岩可不覺得寂寞,伸手在夏雪臉上磨挲,看著夏雪摧之可破的冰肌,還有那因藥變得異常艷紅的櫻唇。
慢慢的底下頭顱,本想蜻蜓點水般輕啄下一便好,沒想這一吻舍不得離開,在她兩片唇瓣間溫柔的吸吮著,生怕驚醒熟睡中的人。
知道現在的夏雪需要休息,夏岩強忍著想立刻霸佔著她的心,不舍的離開了她的紅唇。
看著夏雪秀美絕色的睡容,夏岩笑笑,突然想看到夏雪明早醒來呆傻的樣子,月兌下外袍,躺進了床的里側,緊貼著她柔軟的身軀而眠。
晨曦初露,夏雪緊閉著的眼瞼抖動了幾下,感受到一雙炙熱的視線,睜開有絲發重的眼皮,美如冠玉的臉龐印入在眼中。
就是這個人這雙黑色旋渦的眼眸,吸食著夏雪的心扉,就連她的靈魂也被束護住了。
這難道是在夢中,夏雪懵懂的看著那張刻入心底的臉龐,他們還同床而榻,幻境總是美好的。
伸出放被子里面的手,慢慢的抬起,想去踫觸頭上這亦真亦幻的人臉,當快觸踫到那張臉時,夏雪的手頓住。
怕這一接觸,前面的影像就會被覆滅掉,有多少個夜都是這樣的。
夏岩低笑著,握住夏雪的手緊貼子在了自己的臉頰上。
「姐,醒來了。」
夢境中的夏岩還會說話,臉頰的肌膚還溫熱,夏雪用力的捏下,很有彈性。
「姐,疼!」夏岩哀怨的看著夏雪,沒想醒來的她臉上沒任何表情,只知道一個勁的捏臉上的皮膚。
「啊,夢里的人會知道疼嗎?」夏雪的意思還處在虛幻中。
夏岩苦笑不得,誰能告訴他這是怎麼回事,這是白日夢嗎?
「姐,你說什麼呢?大白天的。」
夏岩拿住在臉龐亂揉的那雙手,用力一捏,夏雪反射性的抽回弄疼的手掌。
「現在知道不是做夢了。」夏岩邪魅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