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知道不是做夢了。」夏岩邪魅一笑。
手上的生疼,讓夏雪的意思恢復清明,昨夜的記憶如碎片般慢慢粘牢,驚恐的看著夏岩,往床沿移去。
「是你從皇甫卓手上救回我的,我是不是已經??????」
看著夏雪害怕驚懼的樣子,像只受傷的小鹿,無所遁形,夏岩內心又是一陣生疼,坐起把她抱在懷中呵護著,動作霸道中不失溫和。
「沒有,是皇甫朗把你救回,帶到梅太醫這的,你還是完整的,只屬于我一人。」
事情似乎轉變的太快了,夏雪還是不敢相信,明明記得昨夜皇甫卓掐著自己脖子猙獰的樣子。
「真的是皇甫朗救我的,難道沒發生其他事嗎?」
「難道你有沒被人踫過自己都沒感覺嗎?」
夏雪知道是自己疑心病太重了,身體確實沒感覺什麼不適,剛才思緒停留在昨夜,現在才發覺不知何時已窩在了夏岩的懷中。
刷的一下,臉變的赤紅,勝比花嬌,勝比花艷。
夏岩邪氣橫生,來了精神,「以姐姐的意思,難道是想被人觸踫。」
「岩,你??????」夏雪語噎,被夏岩困在懷里無處可逃,只能把整張臉埋入他的胸口間。
頭上傳來低笑聲,夏雪氣竭,她弟弟什麼時候變的這麼無賴了。
「雪,以後我就這樣叫你。」
明顯的感覺到夏雪的身體一僵,夏岩繼續說道。
「記的母親收養我時,雖給我夏姓,卻從未讓我入祖籍,我們並不是實質上的姐弟,我早就不想把你當姐姐了,我再也不想叫你姐了,我只想你做我的女人。」
胸口薄薄的裹衣被濕潤著,都說夏雪冷情淡漠,冷艷冰冷如霜,蝴蝶狹義仁心,到頭來還是個脆弱的女子,只想得到心愛之人的關愛,哪怕只有一點點的在意也可以的。
沒想以前不敢想的,現在卻那麼容易的得到了,身顫抖著,淚水如潮水般涌動著,把這些年來的委屈不甘全都發泄出來。
夏岩擺過她的頭扶正,端視自己,把她臉上的淚水抹干。
「哭花了臉就不好看了。」
夏雪還流著淚的眸子笑了,夏岩還是她的夏岩,記得小時在院里玩泥巴,夏岩總會把粘在夏雪臉上的泥土給擦干淨。
那時夏岩總會說,‘弄花了臉就不好看了。’
心似乎不甘,想起那日看到江娩穿著夏岩的衣服,從主院走出來,夏雪賭氣的問道。
「你不是還有江娩,我記得有次她還穿上你的衣服,從你的院落走出。」
沒想夏雪會看到那個場景,夏岩的心有絲緊張。
「我發誓我和江娩絕對是清白的,那只是意外,她和易柔經過我院時,被倒水的丫頭給弄濕了衣服,才到我房里換衣服的,本來易柔很快拿衣服過來的,後來不知怎麼回事沒來,怕她傷感,就給她衣我的衣服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