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露更深,那夜夏雪沒再踏出夏岩的房間,燭光熄滅,他們十指相扣將自己的美好交予彼此。
春光無限好,只是晨曦已到來。
夏岩睜開眼,小心的挪著身子爬起,該上早朝了,看著夏雪臉上因**還未完全退卻的潮紅,情不自禁的低頭輕啄她的櫻唇。
身體似乎不滿足一夜的瘋狂,又起反應,夏岩提氣將它壓制住,若不是怕剛經人事不久的她承受不住,夏岩想他們現在還干著體力活。
穿戴好一切,又在夏雪額頭落下一個吻,才滿意離去。
夏雪醒來時已是日上三竿,聞著被上專屬于夏岩的體味,想著昨夜他的溫柔纏綿和霸道的啃噬,不放過身上的每一處,夏雪的心又驚又喜,沒想幸福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悄然來臨。
「小姐醒了,快去提水進來。」
夏雪愕然,剛才沉靜在喜悅的氛圍里,沒發覺吳霜吳霞兩人在房中,看樣子是夏岩吩咐的,特地叫她們倆過來的,那這夏府的人不全都知道。
拉上被子,真想將自己永遠藏在被窩里,丟臉丟到家了。
夏雪听到倒水的聲音,將裹衣穿起,來到屏風後,看著浴桶里溫熱的水冒著繚繞的煙霧,似真似幻就像她和夏岩間的愛情。
吩咐吳霜吳霞退下,夏雪至今還是不習慣被人伺候著,以夏雪的生性最不習借他人之手來理事。
水中倒影著夏雪完美的臉龐,看著身上深淺不一的吻痕,夏雪倒抽一口氣,終于知道剛才進來時,吳霜吳霞為什麼憋著笑,不用說脖子上一定變花了。
看來今天不宜出門,明天不宜出門,看著樣子,這些天就別想著出門。
全身的痛楚,浸泡在這溫熱水里緩解了不少,頭昏昏欲沉,怪不得古人總說縱欲傷身,看來前人在平日的生活中積累著不少經驗。
後面遞過一個瓷瓶,「沐浴完後,把這涂抹處,可分解腫脹帶來的不適。」
是夏岩,夏雪馬上反應過來,憋氣潛入水中。
水面上傳來爽朗的笑聲,「你身上還有那處是我沒看到的,好了,我這就出去。」
外面沒了任何的聲音,夏雪嘩的從水中冒出,大口的喘氣,誰說潛水好玩,這不是人干的事。
看著放在旁邊白色的瓷瓶,夏雪體內各處經絡暖流滑過,在細致的涂抹著,腦神經傳達來陣陣的涼意,的不適果真緩解了許多。
穿戴整齊從屏風里走出,看到了夏岩,沒想他說的等就是在這里。
看著夏雪還帶著水珠的頭發,已變冷的天氣,怕是會著涼。
「雪,坐到鏡台前。」
夏雪乖巧的坐下,只以為夏岩這是想為她梳頭發,就像在多年前在牢中那樣,剛做下就感受到一股暖流直往體內沖去,集中至頭頂。
夏雪頭上升煙,沒過一會煙霧漸小,隨著夏岩的收掌,頭發也已變干。
「岩,你用內力幫我烘干頭發,未免太小題大做了。」
夏雪對上鏡子里面夏岩的視線,很是不悅,早知道是這樣剛才就不坐下。
最近看的小說,里面的人總時不時的用內力烘衣服烘頭發,殊不知這是最消耗體力的活。
習武之人都是知道的,內力這東西能不用盡量不用,這是個耗損精氣的東西,就像抽血,事後要好好的修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