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弟再愛我一次 破陣

作者 ︰ 羽毛雨

李鈴兒見夏雪的視線凝視著過來,燦爛的笑起,夏雪回笑,一個孩子而已,看來是自己多想了。

按照原路歸去,此時夏雪的心境和來時截然不同。

皇甫軒為夏雪按摩腿部,夏雪又羞又喜,思起昨夜兩人本睡的好好的,哪知前面這人很不安定丫。

手很不規矩的爬上身體,慢慢的撫模慢慢的逗弄,引得夏雪一陣激蕩,兩人相遇後一直品嘗著甜滋味,這樣強忍著還真不好受。

夏雪擔心著皇甫軒的膝蓋,急忙喝住他不軌的舉動。

但夏雪那是皇甫軒的對手,早就想好應對,男子的力道本就比女子大,更何況皇甫軒的武藝比夏雪高出多倍。

摟住夏雪腰身的手一個用勁,夏雪已坐在皇甫軒的身上,早在月夜盟訓練時,夏雪見識過不少活,這會兒當然明白皇甫軒的用意。

在皇甫軒雙手的幫助下,還有自身的努力,夏雪第一次嘗試到了上體位的飄逸。

雙腿還真酸楚,被皇甫軒捏著,減輕了很多不適,烏蘭國建國至今這恐怕是第一個太子像奴才一樣蹲子為人按摩媲。

皇甫卓那日敗兵後,狼狽的逃回京都,便沒再出現過。

打持久戰是兵家所選最後之路,這樣的戰事耗人力,物力,就想流水賬,每天都是白花花的銀子流出。

若能速戰速決最好不過,可那皇甫卓多在京都皇城就是不肯出來,時不時派個小兵小隊,對皇甫軒來個突然襲擊。

而皇甫軒只能防御,不忍傷害京都的百姓,經過漫長的商議,終于擬定好方針。

這一日皇甫軒披上戰甲,翻身上馬,這是皇甫軒雙腿恢復後,第一次以雙腳走路的狀態出現在眾人的面前。

看著意氣風發的皇甫軒,將士們士氣大作,各個整裝待發。

京都城牆上,皇甫卓俯視皇甫軒所帶的一干人很是不屑,皇甫軒居然沒坐在輪車上出征,而是騎著馬匹,顯示一愣,轉而目露凶光,很是不甘。

那個李鈴兒和夏雪到底有什麼淵源,後面很快就會交代的哦。

沒想皇甫軒的腿這快便好起來,心中煞氣翻涌,真想把皇甫軒就地解決。

一聲令下,皇甫軒所帶之人,搭上雲梯,直往京都城牆上攀去,一支支箭飛落下來,天地間又多了不少冤魂。

河水倒流本就難,何況京都的城牆何其高,想要這樣進城談何容易,還有那流水箭雨,皇甫軒注定是失敗的。

看著身邊的人少至一半,聊聊只有幾千人跟著,皇甫軒下令撤退。

皇甫卓正在勢頭,有看皇甫軒壞壞的腿變得好好的,哪能讓皇甫軒這麼順心的逃離,乘勝追擊,帶上一干人馬,往城外沖去。

來到一處平地,四周都是起伏的小山丘,皇甫卓環視一周,看著皇甫軒陰險的笑容突感不對。

樹後山丘後,凡能藏人鑽人的地方,都有人影逐漸的冒出。

皇甫卓這才知道了中了皇甫軒的計謀,只能奮力一擊。

面對身邊最後一個親信倒下,皇甫卓緊握手中的劍,黝黑的雙眼踫出火星,仇視著皇甫軒。

「還以為皇甫軒像世人所歌頌,光明磊落,為人坦蕩,沒想是個陰險小人,背後只懂得算計著人,更以多欺少佔便宜。」

雲風听著就來氣,「屁話,皇甫卓你說的是你自己吧!」

皇甫軒直接無視皇甫卓,調轉馬身,早上夏雪硬是想跟著,皇甫軒再三保證會保護好自身安危,夏雪才勉為其難的坐回營中等待。

皇甫軒知道這會夏雪怕在營地的門口望穿了眼。

「把皇甫卓綁了,回營。」

三軍回營,歡狂的聲音叫起,夏雪緊拉著江娩的手,「我們贏了,他們回來了。」

「嗯,是的。」

江娩看著激動的夏雪,以前的夏雪臉上總是平波無奇,現在她喜怒哀樂總溢于言表。

夏雪越來越不成熟了,她也不需要成熟堅強,因為她遇上了皇甫軒。

有句話說的很好,女能人如果遇到好男人,一輩子都不需要成熟起來。

女人若是越來越堅強,都是因為他們沒遇上好男人?

皇甫軒果真猜的沒錯,夏雪還真站在營地入口處等,只不過身邊多了個江娩。

江以柏悠閑的躺在榻上,事情如他所料,皇甫軒還真把皇甫卓給引誘出來,並活捉回來。

以皇甫卓沖動的個性,看到完好無缺的皇甫軒,早就亂了思緒,在加昨夜他們打听到丞相馬洛這些天染上風寒。

皇甫卓沒了這個忠言在身側,根本不理他人的話語,沖動的個性,讓他輕易的調入皇甫軒設的陷阱。

若皇甫軒這次失敗了,江以柏才看不起他,結果真沒令人失望,只不過為了抓住皇甫卓,還是犧牲了不少將士,這是唯一讓大家遺憾的。

在主營各就其位商議著接下來的打算,這次一件意見難得的同意,一致認為先要回烏蘭國的皇城京都,將皇甫卓的余黨一一清除。

事事總趕不上變化,在皇甫軒這邊自信滿滿時,率先接到了馬洛的談判書。

眾人很不解,馬洛憑什麼胸有成竹的先發制人找上門來。

皇甫軒一看信箋上的內容,呆了,不解的看著夏雪,把信紙放在書案上。

在場的人懷著好奇的心,都來溜一眼,看清那內容,倒抽一口氣。

‘帶上皇甫卓交換,否則汝女必死。’

事到如今皇甫軒也不再隱瞞了,只想問夏雪一個問題。

「你生的不是雙胞兒子嗎?馬洛絕不是這麼粗枝條的人,是哪里弄錯了。」

江娩看著斜靠在椅背上的江以柏,心很是不悅,這哪還是個做父親的樣,把昨夜江以柏當著自己面將要燒掉的家書,放到夏雪的跟前。

夏雪剛才看到馬洛的信張先迷糊,再看著江娩拿出的信紙,煥然大悟,沒想江家竟做到這個份上了。

江以柏面上表現不在乎是假的,心一直擔心著那個孩子。

「馬洛手里的是蕁兒。」

夏雪眼生疼,江以柏女兒的名字就叫江蕁。

出總堂前江以柏拉江廣梵在一旁低語著,夏雪清楚的記得江廣梵當時臉色不悅,看眼夏雪所站的方向,又點點頭,當時夏雪就狐疑,但那時只認為是盟內的事物,便沒多問。

如今細細想來,在皇甫卓拿死嬰當籌碼時,江以柏就想好用自己的女兒來頂替夏雪的兒子。

反正都是嬰兒穿著衣服還真認不出是男是女,估計馬洛偷來孩子後,看著女的就猜出是江以柏的女兒江蕁,不是夏雪和皇甫軒的孩子皇甫熠。

他拿江蕁來談判也是孤注一鄭,棋險一招,賭的是月夜盟和皇甫軒之間的信任度。

「我自己的女兒我自己救,你們誰也不許管。」

江以柏丟下話,月夜盟響當當的名聲可不能讓世人白叫。

夏雪沖向門口,攔住江以柏的去路,氣憤的瞪著江以柏,他怎能這樣自私,做事從不顧他人的感受,她夏雪這輩子欠江家的欠江以柏的實在太多,要怎麼償還。

想當初母親死亡夏雪偷偷去掙錢,供皇甫軒讀書,當時兩姐妹相依為命,沒人肯幫他們分毫。

可遇見這個男人後,就都不一樣了,雖說開始江以柏,是逼迫了夏雪,但江以柏對夏雪的心從來不假,還有以血換命。

夏雪和皇甫軒何德何能接受著江氏無償的支持,若說江以柏這一世是為夏雪來報恩的,未嘗不可,可江以柏為夏雪做的事已夠多了。

想著這一路來,江以柏不求回報的付出,夏雪忘情的抱住他的身子。

「你怎能這樣自私,不是說好了,若我生女的給你當媳婦,若我生男的給你江家做上門女婿,蕁兒就是我未過門的媳婦,我怎能放任她不管。」

夏雪的反應超出了江以柏的相像,整個人呆立住了。

江以柏對皇甫軒來說注定是可怕的,知道江以柏對夏雪太好了,好的無話可說,好的連自己這個做丈夫都妒忌。

江娩撇開頭,就是想不通,為什麼和江以柏兄妹兩,對皇甫軒他們,總是那麼自甘墮落的去照顧、扶持他們,今生難道他們真是來還債。

夏雪是冷艷的事早被人所熟知,現在兩人又結拜為兄妹,異變的事態,讓人發生異常的行徑再正常不過。

「明日與馬洛會面,雲風今夜看好皇甫卓,不能有任何的閃失。」

皇甫軒發話,不說那時江以柏的孩子,若是普通人家的孩子,皇甫軒也想一探究竟,如若是自己的孩子,皇甫軒也許不會做出這麼干淨利落的決定。

生擒皇甫卓付出了多少人的生命,還有周密的布置,這是大家努力的結果,則能說換人就換人。

皇甫軒能有今日,月夜盟佔了一半的功勞,而何況今時今日江以柏于夏雪的關系,皇甫軒怎能坐視不理。

金戈鐵馬,今日是交換日,雙方只帶了極少數的人馬。

夏雪眸光一眯,看著馬洛那邊抱著幼兒的中年婦女,那個不正是自己的接生婆,沒想竟是她。

江以柏也覺察到了那個人,怪不得當時偷尸人抓不著,原來是接生婆干的,記得那時夏雪生產完後,那個接生婆蒙著布條出陣的,沒想她還能自由的出入那些精妙的陣法。

可見這中年婦女不是接生婆這麼簡單,擅長奇門盾術,恐怕和暗鬼還不相上下。

皇甫卓口塞著一團布,嚶嚶嗡嗡的發出聲響,巴不得回到馬洛那邊。

約定的時間已到,雲風提著皇甫卓的衣領就走,江以柏制住,自己的女兒應由自己來拿回。

中年婦女抱著幼兒,眼內閃著精光,和江以柏慢慢的接近了。

一手換一人,看到江蕁完好,江以柏一顆心換下。

中年婦女快速的解開皇甫卓的手中捆綁的繩子,拿掉口中的布團,兩人相視一眼。

覺察到後面的煞氣,江以柏早有警覺,圈住懷中的幼兒,飛起,一個漂亮的翻轉,安然的落在夏雪身側。

看著皇甫卓氣惱的樣子,江以柏扯笑著,想要陰人他們還女敕著。

夏雪接過江蕁,看著這孩子居然撲閃著大眼楮,還對著自己笑,真是玲瓏剔透,比離開時長大了許多。

事情已辦妥,多留無意,就在皇甫軒準備撤離時,周圍忽然起了變化。

這里到處都是平原,一眼望不到頭,周圍只有幾處小土坡,這場景是那樣的熟悉。

夏雪和江以柏相視一眼,這恐怕是對方的設的陣法,他們正身陷其中。

「軒,我們著了他們的道。」

皇甫軒點頭早就察覺不對勁,遙望著前方,一眼看不到頭。

余下的一干人,看著這突入變化,全都亂了心神。

夏雪環視一圈,突然發覺身邊少了許多人,「別亂動,都呆在原處。」

話還沒說完又不見了多人,江以柏和皇甫軒一直都冷靜的站著,還好他們都沒事,不知道消失的那些人會怎樣。

皇甫軒一手拉住江以柏,一手拉住夏雪的衣角。

「現在我們三人的命連一起,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許放手。」

「雪,把孩子給我。」

夏雪這刻也不與江以柏多爭,知武功沒江以柏的高深,待會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變動,利落的的把江蕁交給江以柏。

場景轉換到處懸崖峭壁,皇甫軒居然就站在空氣上,慘叫聲大氣,掉落山崖。

「不要。」夏雪的手被樹枝勾住,使勁掙月兌開,只願追隨著奔下山崖。

另一側手臂手又被另一人拉住,始終沒落下去,定楮一看,剛才的山崖早已不在,已處在平地當中。

剛才掙月兌掉的是江以柏的手,夏雪看著皇甫軒緊拉著自己的手,俊顏異常緊張,不對江以柏不見了。

皇甫軒也覺察到了,「我們要保持著鎮靜,從這刻起無論遇到什麼都不要放手,我們一定要離開這里,這樣才能找到江以柏和江蕁。」

夏雪剛才是嚇傻了,點點頭,皺著眉頭警覺的看向四周。

在月夜盟時暗鬼曾指導過一些簡單的奇門盾術,暗鬼曾說過,每個陣法不管布置的多麼精妙,都有它最脆弱的地方。

看著這空曠的地方,若沒記錯時辰,現在正是太陽落下時,這個時間最難辨別方向了,根本無法找出突破口。

竄竄的流水聲響起,凌空優美的音樂響徹天邊。

時空轉換。

在京都繁華的茶樓戲台上,有一絕美女子,拿著絲絹在婉轉的唱歌,如黃鶯般的歌喉飄向各處,空靈而美妙。

在二樓其中一個包廂里,一身白衣少年將合攏的扇子挑開珠簾一角,深邃的眼眸,凝視樓台中央的人。

一曲完畢,夏雪端著盤子,「希望各位客官能給個賞銀,小女子與母親初到京都,母親不行染病,只好委身賣藝,往各位客官支持。」

一定金黃色的元寶,落在夏雪的盤子里,看向跟前小斯打扮的人,只听那人說,「我家公子賞賜的。」

夏雪順著小斯的視線望去,一陣天暈地轉,那男子俊逸非凡,一身白衣襯著那俊美的臉龐,瀲灩風華,這是男子難道是來自另外一個世界的。

和很多說書人最終的故事一樣,茶樓中的賣唱女與白衣公子相戀了。

很不幸著夏雪的母親還是不能治好病,在與白衣公子相戀不久便逝世。

很俗套的一個故事,夏雪被這個白衣公子包在了一個小院里。

那一夜夏雪把自己最珍貴的東西交給了白衣公子,才知道,這位公子竟是當朝太子皇甫軒。

夏雪從不怪皇甫軒的故意欺瞞,只要這個男人心里有她就行。

民女和皇子相愛的結果注定是不好的。

皇帝下令皇甫軒迎娶大將軍之女,皇甫軒以死相逼,此生非夏雪不娶。

戀情曝光,皇上下將軍令捉拿夏雪,皇甫軒趕到,和將軍發生糾纏,不小心撞破頭,不幸生亡。

從認識皇甫軒以來都是開心的,直到前一刻還是,夏雪留下了一滴淚,也是此生最後的一滴淚。

隨著整個人的倒下,那滴淚經過千辛萬苦滑到地上。

夏雪手中多了把劍,脖上多了條血痕。

在另一個空間,皇甫軒松開緊抱著夏雪的手,身體慢慢滑下,背上白色的錦袍被鮮血染紅。

不敢置信的看著夏雪拿著鋒利的匕首,猙獰的對著自己笑,那笑容是那樣的可怕,那樣恐怖。

嬰兒的啼哭聲掩蓋住了琴音,「嗡??????」不遠處傳來玄斷的聲響。

夏雪滿里淚水使勁的掐著脖子,听到嬰兒哭喊聲那刻,轉醒,驚懼的看著雙手,剛才都做了什麼?

江以柏抱著江蕁適時的出現,剛才听到那琴聲就感不對,剛進入幻覺是,沒想懷中的女娃正好哭泣,打破了幻境。

嬰兒的哭鬧聲居然和琴音是敵對的,江以柏還是憑著這個找尋到夏雪的位置。

「沒事吧,你們被幻影迷了心智。」

夏雪驚醒,沒想正中夢魔了,皇甫軒正祥和的躺在腳邊,難道正如剛才那樣死了。

「軒,你醒醒!」夏雪拽著皇甫軒的前襟,搖晃著。

「你這樣弄不醒了,我來。」

江以柏上前就是一個響亮的巴掌,皇甫軒就在這洪亮的聲音里轉醒,頭暈沉沉的還冒著金星。

「剛才發生了什麼事?」

看著皇甫軒臉頰紅彤彤的五爪印,夏雪嘴角抽搐,「我們想辦法離開這。」撇頭問江以柏,「義兄,既然能找到我和軒,那是否能找到出路。」

「你們有沒發覺,這些土坡,有八個,是以八卦的位置排開。」

八卦幻影陣,皇甫軒的心豁然開朗,有段時間搜查過陣法布置和破解,里面剛好有提到這個陣法。

「我們只要找到八個土坡的正中心位置,這就是出口。」

夏雪和江以柏視線定格在皇甫軒的身上,皇甫軒被看的莫名其妙,第一次懷疑自己的猜測。

「難道我說的不對。」

「你說的很對!」一男一女聲音同時發出,夏雪和江以柏對視一眼笑笑。

皇甫軒這下可明白了,打從一開始這兩人就沒期望過自己,最差的想法就是皇甫軒成了夏雪和江以柏出去的拖油瓶。

臉頰火辣的疼痛還未消逝,看著身前兩人不敢相信的神情,皇甫軒的心火燎火燎的,他在別人的眼力到底還是不是智勇雙全的太子,有那麼差勁嗎?

帶兵打仗的人,對陣法這事總要有點研究的。

皇甫軒心是這樣想,面上還是非常的平和,三人配合著找出那破綻。

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太極生兩儀,兩儀生四相,四相生八卦,八卦而變六十四爻。

甲,乙,丙,丁,午,己,庚,壬,癸,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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