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慕凌抱起江上微慢慢在走廊里迂回行走,抱著她在走廊上行走。
剛才那一幕被凌絕雪全部收在眼底,那個男人剛才才吻過她,可是下一秒又跟別的女人在一起,心中有種輕蔑又酸溜溜地交織在一起。她怎麼給忘了,那個男人之前還能和很多的女人在床上翻江倒海?
心里輕蔑地一笑,在走廊上走著,凌絕雪不耐煩地隨手招惹,沒想到一手還扎進了薔薇花里去,手指被花刺扎破了,滴出了兩滴血。
凌絕雪百無聊賴地在城堡里逛來逛去,夏天的天空蔚藍無比,明明是那麼自由的季節,她卻被囚禁在這里。
「又回來了?」耳邊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抬眸,迎上了一個黑色的眼鏡眶。那個長相嚴肅的臉孔又出現在面前。
「唐睿。」凌絕雪輕輕吐出來了兩個字。「你每天都在這城堡里面嗎?」
「是的。」唐睿在凌絕雪身旁坐下來,扶了扶眼鏡說道。
「只服務一個人的感覺不錯吧?又清閑又舒服,比醫院里的那些醫生要輕松多了,工資又高。」凌絕雪故意嘲笑道。
唐睿當然是知道凌絕雪在嘲笑自己大材小用,終日被困在這里只服侍江上微,但是他也不生氣,臉上還是一味的嚴肅︰「殿下對我有恩,我在這里也是應該的,更何況,這次在城堡還多了一個病人,現在是兩個了。」
「兩個?」凌絕雪看了看唐睿,有些疑惑,就在這時,走廊上一陣聲音傳來了一陣聒噪︰「喂,到底要訓練到什麼時候?」
循著這陣聲音的出處,威廉雙手拄著拐杖,他的右腳還纏著繃帶。
「快了,快了。」
「死人唐睿,老是快了快了,我的腳是不是要費了。」
「骨折啊,你能恢復到這種程度已經很不錯了。」唐睿非常無語地扶了扶眼鏡。「怎麼那麼沒耐心的?」
凌絕雪看著威廉,心里一陣抱歉,如果不是她在槍彈雨林里救了她,估計她現在已經……凌絕雪微微一笑,站起身來,夏風中她一襲白色的裙紗,在薔薇花的香氣中慢慢地走向了威廉。
「威廉嗎?你好,現在怎樣了?很感謝你那天救了我。」
威廉沒有想過那個被他救的女孩現在居然能夠再次出現在他面前,心中的驚喜怎能言喻?更何況這個女孩跟他畫中的女孩幾分神似,嘴巴張得大大的,就差點沒掉下來。
「你……」
「怎麼了?」凌絕雪那雙烏黑的眸子一開一合的,睫毛就好像小扇子那樣,像!實在是像,眼前的少女,氣質和過去他喜歡過的那個人一模一樣。威廉那張帥氣又輕狂的臉上閃過一絲震驚,而後手中的拐杖一松, 當一聲掉在了地上,隨後整個人站不穩差點摔了。
凌絕雪慌忙中扶住了威廉,誰知道威廉太重了她一時半會還真扶不起來,威廉的身體大部分的重量都壓在了自己的身上。唐睿只好也過來幫忙將威廉扶到了一旁。
「沒事吧?不是看到美女就傻眼了吧?」唐睿扶了扶眼鏡,凌絕雪突然又震驚起來。看來這個唐睿是個悶**,嚴肅的臉下面也會開玩笑的。
「開玩笑。」威廉終于從驚訝中回過神來了,忙不迭地給唐睿一個拳頭。
唐睿輕而易舉地躲過了這個拳頭,對凌絕雪狡黠一笑︰「要是威廉王子因為你而殘廢了,你可是要負責的。」
「威廉王子?」凌絕雪眉頭皺了皺,「為什麼這麼叫?」
「這個嘛……」唐睿拖著長長的音,「保密。」
「故意裝神秘。」凌絕雪吐槽道,憑這里的豪華氣息,蕭慕凌的地位,就算不用說,凌絕雪也知道他們非尊即貴,唐睿、威廉一定是身份很不平凡的人。好在這座城堡里還有他們幾個,不然凌絕雪就要悶死了。
薔薇花香氣的房間里,窗簾被拉上了。整個房間有種昏暗的感覺,站在蕭慕凌面前,江上微是緊張地,膽怯的,但是她卻敢主動勾上了蕭慕凌的脖子,蒼白的臉透露著病態美那般吻上了他的唇,慢慢地吻著,細細地品嘗她深愛的男人的味道。
夏天的風不安地拂過窗簾,偶爾幾絲空氣回蕩在兩個人之間。
「Wind,我愛你。」江上微抓過了蕭慕凌的手,放在自己柔軟的胸前。這一刻他是緊緊地皺了眉頭,雖然知道自己心愛的女人早晚都是屬于自己的,心中還是忍不住戰栗了一下。
雙眼緊閉,把心一橫,他沒有拒絕她這麼盛情的邀請,輕輕地把她擁在懷里,舌尖舌忝過她每一寸皮膚,輕輕地進入了江上微的身體。
「啊……」疼痛和極致的感覺劃過了身體,享受著這個特別的感覺,這一刻江上微是幸福的,因為她緊緊地和他結、合在一起。
但是蕭慕凌心中卻是空空的,雖然得到了他心愛的女人,但是他的內心里還是什麼也抓不住。
江上微是在一片嘈雜聲中醒來的,醒過來的時候蕭慕凌已經不在身旁了。揉著惺忪的睡眼,窗戶外面的聲音擾人心煩。走出去的時候,看到了亭子里,安亞正在和一個女孩吵得不可開交。
「小賤、人,不是走了嗎?為什麼你還要回來?」安亞一身的職業裝,叉著腰不滿地罵道。
「你才是賤、人。」又遇到死對頭安亞了,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安亞就是要針對她,凌絕雪真是頭大了。
「你賤,人賤狗也賤。」安亞氣得不打一處來。
「你們在吵什麼?」江上微看到那個女孩又回來了,心中一片奇怪,她並不知道凌絕雪和蕭慕凌的關系,只當那個佣人度完假後回來而已。
「小姐,我在跟下人算賬,你還是回房吧。」安亞勉強地在臉上擠出一點笑容,對江上微招了招手。
可是江上微卻眼尖看見了地上的觸目驚心的一幕!
「啊——」江上微那雙嬰兒藍的眼楮張得像銅鈴一樣大,淒厲的叫聲劃破了天空,咬了咬唇,不,這一切都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