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深雪。」帳外有人叫道,嗓音渾厚,充滿了磁性,「楊深雪。」
是那個混蛋的聲音。
楊女圭女圭對真兒道︰「跟他說,我在午睡,他不能進來。」
真兒猶豫著,欲言又止。
她冷眸一瞪,叫真兒快去。
真兒被她的狠色嚇住,這個如天仙下凡的姑娘,雖然個子嬌小,卻有一種讓人望而生畏的霸氣與氣勢,讓人不由自主地遵從她。
真兒遵命,轉身出帳。
剛要掀開帳簾,簾子卻高高地挑起,迎面走進來一個高大威猛的人。
「單于。」真兒立即退到一旁,不敢抬頭。
禺疆站在帳口,目光微冷,氣勢攝人。
他這麼一站,魁梧的身形使得寬敞的寢帳顯得壓抑。
俊豪的臉膛猶如刀削斧刻,稜角分明;濃密的胡須勾勒出嘴唇的完美弧度,陽剛味十足;中等長度的黑發自然散落,襯得他更加狂野不羈。
他的確是匈奴男人中比較帥氣中的一個。
楊女圭女圭隱隱發怒,口氣不善,「我好像沒有請你進來。」
夏心突然站起來,瞪著殺父仇人,兩只小手緊緊握著,指甲刺進掌心。
楊女圭女圭微感不妙,硬拉著夏心坐下來,接著走到他身前,直接道︰「這里不歡迎你,請你馬上出去!」
禺疆目光如電,不悅道︰「真兒,帶她到另一個氈帳。」
聞言,真兒立即拉著夏心往外走,好像速度慢了就會尸骨無存似的。
他昂首闊步地朝里走,坐在小凳上。
「慢著。」楊女圭女圭攔住真兒和夏心,對他喝道,「你出去!」
「還不走?」他的眼中隱含薄怒。
真兒拉著夏心逃出去,以免成為炮灰。
楊女圭女圭根本不想和他待在同一個寢帳,咬牙切齒道︰「沒見過你這麼不知羞恥的人。」
如果目光可以殺人,她早就把他五馬分尸。
話落,她轉身離去。
禺疆敏捷地抓住她的皓腕,猛地一拽,右掌扣住她柔軟的腰肢,左掌按住她的後腦,不理會她的掙扎,緊抱著她,好像要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合二為一。
楊女圭女圭拼命地掙扎,打著他,凡是打得到的地方,都不放過。
可是,他的力氣太大,他的擁抱太緊,她累得氣喘吁吁,放棄了掙扎。
「放開我。」她有氣無力道。
濕熱的嘴唇吻住她柔女敕的唇,吮*吸,糾纏……
她瘋了似地掙扎著,他黑眸微眯,步步緊逼,攻城拔寨。
肺部的氧氣被他吸走,她覺得憋悶,暈暈乎乎的,雙唇不自覺地張開。
不經意的,他炙熱的舌竄入她的口中,與她的丁香小舌絞纏在一起,狂野如火。
頃刻間,她懵了,僵住了。
良久,禺疆松開她,抱著她坐下來。
楊女圭女圭輕喘著,羞窘地避開他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