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滿足地笑著,像極了偷腥的貓,情不自禁地握著她的手。
她羞憤地甩開他的手,坐在另一張小凳上。
這已經是第二次了,絕對不會再有第三次。
兩次都被他吻得暈頭轉向、虛弱無力,是他的吻技高超,還是自己太?
她想到了阿城,她不能再這樣下去,不能背叛阿城,或者說,她不想和這個混蛋胡人有任何糾纏與牽扯,必須盡快離開。
禺疆斟了一杯水,剛要端起來,不及防被她搶先一步,奪走茶杯。
楊女圭女圭一飲而盡。
見他滿目錯愕,她有點不好意思了,微抬下巴,「這杯子是我的,你不能用。」
他呆呆地看著她,她的表情太可愛了,嬌俏而又嫵媚。
她忽然覺得不妥,轉開目光,臉頰燙起來,猶如霞染雙腮。
寢帳里只有兩個人,她感覺到一股無形的壓迫感,凝重得透不過氣。
帳里密不透風,又悶又熱,她的脊背開始冒汗。
「他們在哪里?你把他們怎麼樣了?」
「他們是你什麼人?」禺疆冷聲問道。
「不關你的事。」
「當然不關我的事,不過與你有關。」
二人打啞謎似的,但都清楚對方說的是誰,闊天四人。
每一次,不是針鋒相對,就是劍拔弩張,生死相依,稍一松懈,就會一敗涂地。
不是他要挾她,就是她脅迫他,即使是最親密、最火辣的時刻,他們也是生死相搏。
從來沒有一個人,或者一件事情,可以令她喪失理智,除了這個脾氣比她壞的混蛋。
也從來沒有一個人,讓她這麼討厭,一刻也不想和他再待下去。
楊女圭女圭站起身,迅速出帳。
「站住!」禺疆喝道,聲音冷冽。
她僵住,身後傳來腳步聲和他冷酷的聲音,「你敢跨出一步,他們四個將會永遠消失!」
怒火直竄,楊女圭女圭雙拳緊握,被他氣瘋了。
突然,有人快如閃電地闖進來,形如鬼魅。
「我要殺了你!」夏心高舉著匕首,瘋狂刺向禺疆。
「不要,夏心!」楊女圭女圭失聲尖叫。
禺疆左閃右閃,躲過夏心多次刺殺,趁她動作稍緩的當兒,扣住她的手腕。
夏心吃痛,慘叫一聲,匕首月兌手而落。
楊女圭女圭出招攻他,圍魏救趙,逼他罷手。
他迅捷地側身,躲開她的玉爪,順勢把夏心拖過來,反抱在胸前;緊接著,他松開夏心,輕推夏心,兩個女人抱在一起。
楊女圭女圭關切地問︰「你怎樣?」
夏心搖頭,舉起匕首,猝不及防地刺入她的胸口。
禺疆大驚,不假思索地箭步上前,扣住夏心的右臂。
哪知,夏心醉翁之意不在酒,半途硬生生地撤回力道,轉而刺向殺父仇人。
這一招,實在高明。
**哎呀,男主能反應得過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