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家在紐約十分有名的造型屋,從化妝到發行再到服飾以及全身的裝扮。
此刻的傅婠靜靜的望著鏡子里的自己,現在她才明白,原來她也可以沒得如此的妖嬈而一舉一動都帶著女人獨特的味道。
臉上的妝容被化妝師描繪得格外魅惑,一雙亮的眼眸被勾畫的十分的深邃,長長的睫毛在睫毛膏的浸潤下,越加的縴長濃密,而最讓人移不開視線的,是一雙鮮艷飽滿的紅唇,紅的艷麗紅的妖嬈,和她白皙的肌膚形成鮮明的對比,襯得五官越發的精致和小巧。
黑色的直長發被燙成了慵懶的大卷,輕輕的垂在肩上和腰際,將在外的半塊雪色的背部肌膚恰大好處的遮住,惹人遐思不已。
黑色的抹胸禮服,完美的將她的豐盈包裹住,在胸的下邊收緊和腰部的曲線貼合著,長長的下擺支撐了螺旋狀的波紋,一直拖曳在地上,如同綻放的黑色蓮花。
亭亭玉立的身姿靜美的站在大片的落地鏡面前,所有的化妝師都不由的看出了神,就算是回過神來依舊忍不住再次看的痴迷起來媲。
「我的天吶,傅小姐,你真是我看過最美麗的東方女孩!」其中一個化妝師忍不住驚嘆道。
傅婠勾唇笑了笑,對于眾人驚艷的目光並未覺得多自豪驕傲,畢竟一個人無論怎麼的美麗,也終是被美麗的妝容,美麗的服裝堆砌出來的,幾十年後,依舊會成為一個白發蒼蒼滿是皺紋的老人。
接完電話進來的席漠臣抬眸間,便被靜立在鏡子前的背影所吸引,停下腳步呆愣的站在那,生恐他的一個動作便驚到了那個美麗的倩影,黃金比例的身材,凹凸有致的曲線……
「Arron,你今晚的女伴真是美麗極了!」造型屋的主要負責人見席漠臣站在門口,連忙上前興奮的說道。
傅婠其實早在席漠臣進來的時候,便已經從鏡子中看到他了,也許自己今天的裝扮真的太過招搖,沒想到席漠臣竟望著她的背影站在門口呆滯了好一會兒。
傅婠轉過身對席漠臣勾了勾唇,「Arron先生,不知道你對我赴宴的打扮滿意不滿意?」
「不錯,很漂亮,想必定能艷壓群芳!」席漠臣斜斜的翹起一邊的唇角,半眯著眼睇著傅婠,促狹的眼中帶著一抹玩世不恭。
艷壓群芳?
當是古時候妓院選花魁呢?而她倒成了招攬客人的妓女?
不過傅婠知道席漠臣是在開玩笑,所以倒沒和他生氣,反而心里松了一口氣,至少席漠臣沒有小氣到因為先前的事情,而和她生氣。
傅婠撇了撇嘴,眼楮卻是笑眯眯的看著席漠臣,「那真是謝謝Arron先生的金口玉言,希望在晚宴上我倒真能艷壓群芳。」
席漠臣一身黑色的西裝,白色的襯衣上系著寶藍色的領結,他笑著朝傅婠走了過來,如同愛情片中英俊多金的男主,彎起手臂遞給她,「走吧,艷壓群芳的婠婠寶貝兒!」
望著他十分紳士的模樣,傅婠挑了挑眉,噙著笑將手挽在他的臂彎上,在眾人驚嘆的目送中,走出了造型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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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籠罩,路兩側明亮的路燈將整個私家車道照的燈火通明如同白晝,名貴跑車如同夜間的精靈,倏地滑進了一座尖頂紅磚城堡般的建築物。
雖然見過不少豪宅別墅,但傅婠被眼前修葺的如同國王居住的宮殿的建築給震驚住了,美眸不由得四處打量起來。
席漠臣余光掃過傅婠看不出情緒的臉,抿了抿唇,開口道︰「等下進去了你只需要跟在我身邊,我說什麼,你只要符合就行,其他人無論說什麼你都不要在意,知道嗎?」
傅婠收回視線看向席漠臣,淡淡說道︰「怎麼,里面難道是龍潭虎穴,有吃人的怪物麼?」
她的臉上沒有一絲的懼意,坦然的望了眼門口穿著統一佣人服的接待者,席漠臣意識到自己的擔心成了多余,傅婠的驕傲從不允許她在任何的面前低頭,前天晚上和席木槿的對話他就應該明白的。
他笑了笑,「既不是龍潭虎穴,也沒有吃人的怪物,不過,變態倒是不少,婠婠寶貝兒可要當心了。」
「放心,防狼措施早就準備好了,再說了,不是還有你嗎?」傅婠同樣對他回以一笑。
跑車緩緩的停在了門口,門口專程泊車的男子和其他幾位佣人快速的走了上來,臉上帶著尊敬的笑,為席漠臣拉開車門,低著頭彎著腰齊聲喚道,「三少。」
席漠臣並未理會他,繞過車頭走到另一邊為傅婠拉開車門,一手背在身後,一手對車里的傅婠伸出,傅婠將手輕輕的搭在席漠臣的手心,款款的從車里走了出去,頓時,周圍的一切仿佛都失去了顏色,就連所有的燈光都齊聚在傅婠的身上,所有的佣人都驚艷的望著美麗優雅的她。
傅婠抿唇微笑,絲毫沒有因為他人的注目而感覺不自在,晶亮而透徹的眼眸柔情似乎的落在席漠臣邪魅的臉上,在踏進城堡大門的前一秒,傅婠頓下腳步,席漠臣不解的看向她。
傅婠微微收起下頜,「Arron先生,現在你是不是應該告訴我,今晚的宴會是什麼性質的,而舉行宴會的主人又是哪位?」
席漠臣的嘴角劃過一絲笑,「我以為你不會問呢!」
「我以為你會主動告訴我,畢竟今晚會發生什麼事不是你我能預料,雖然我並不喜歡探究別人的事,但是更不想被別人牽著鼻子走。」傅婠秀氣的黑眉蹙了蹙,臉上的表情依舊溫柔。
既然要演戲,那她就要做一個合格的演員,畢竟她拿著他的「報酬」,不是嗎?
席漠臣牽著傅婠進入城堡,白色的大理石鋪成的道路寬闊而明亮,就連兩邊的路燈都能清晰的倒映在上面,路的兩邊是漫無邊際的草地,陣陣的花香不是從何處傳來,伴隨著冰涼的夜色顯得格外的醉人,路的中間有一個很大的橢圓的噴水池,嘩嘩的水聲清脆悅耳,卻依舊擋不住噴泉那邊,衣影繽紛觥籌交錯的熱鬧。
「婠婠,我姓席,是美國四大財閥之一席勁的兒子,而今天這場晚宴便是席家舉辦的,性質嘛,等下你就會明白了。」說罷,席漠臣沒有再做任何的
停留,緊緊的牽著傅婠的走朝著晚宴的大廳走去,而傅婠卻在不經意中看了席漠臣一眼,燈光灰暗不明,傅婠依舊清晰的捕捉到了席漠臣此刻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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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父,漠臣哥哥是不是很忙啊,為什麼這麼晚還沒有回來?」一個穿著白色蕾絲晚禮服的女孩,撅著嘴向一個中年男人撒嬌道。
席勁一邊用手點了點女孩嬌俏的鼻子,一年對旁邊手執酒杯的男人道︰「老梅啊,你看看你的寶貝女兒,真是巴不得馬上嫁給漠臣呢!」
梅御笑了笑,「席老哥,你還別說,我這女兒還真是女大不中留,在北京的時候就天天在我耳邊漠臣哥哥長漠臣哥哥短的,唧唧喳喳,可鬧騰了。」
女孩不滿的瞪著自己的父親,怨嗔道︰「老爸,我哪有唧唧喳喳,哪有在你耳邊漠臣哥哥長漠臣哥哥短,我最多就偷偷的念了下。
席勁和梅御一听,頓時大聲的笑了起來,就在這時,大廳的門口傳來一陣***動,正談的開心的兩老一少都不由的朝那方看去,只見兩個黑色的身影,一男一女,手牽著手,宛若熱戀中不可分開半秒的情侶,親密的走進了宴會廳。
俊美無雙的男子,美麗妖嬈的女子,他們站在一起,微笑著接受者所有人的注目禮,或驚艷、或震驚、或疑惑,但無可置疑的是,他們無論從外表還是氣質,都是最完美的匹配。
「三少,這位是?」一個長相頗有些公子模樣的男人走上前,目光滯留在傅婠精致的臉上,話卻是對著席漠臣問道。
這個東方女孩真是美到了極致,公子模樣的男人眼中露出一抹掠奪的光影,在心里暗自想道。
席漠臣自然清楚的看到他眼中對露出的性味,有些不悅,卻並未顯山露水,勾唇道︰「我女朋友,傅婠。」
公子顯然有些驚訝,愣了愣,反射性的穿過重重人群,看向和席家當家之主站在一起的年輕女孩,疑惑的皺了皺眉,不解的看了席漠臣和傅婠一眼,壓下心里的好奇,聰明的退到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