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柘無奈的搖頭,為了打消這個丫頭的猜忌,索性給她試了好幾次。許安珂把伯伯交給她的所有方法用光了,並且加上自己研究的幾個綁繩辦法都無濟于事。
許安珂把那根繩子丟在地上憤怒的跺了幾腳,以卸心頭之恨。
慕容柘背著手臂,驕傲的離開。回頭還補了一句「丫頭,做任何事情,都不能自大,往往這樣就掉進了別人給你挖好的陷阱里。記住,以後不許提出去的事情哦」
慕容柘年輕的時候就是軍火處的會長,在黑道界模爬滾打了一生,歷經風雨和滄桑,這點問題都可以難倒他,他又如何把整個慕容家撐大。
許安珂氣憤的直跺腳,她簡直沒用死了,她的腦子是豬腦子嗎?知道慕容老頭明明就是一只奸詐的老狐狸,兩面派。看似慈祥,其實啊,一出手,她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嗚呼哀哉,知道自己葬送了最後的機會,也清楚的意識到連老天都不肯手抖一抖放過她這個悲催又苦命的哇,許安珂反而好了,與其郁悶,還不如鬧的慕容府雞飛狗跳不得安寧。豈不是可以解心頭之恨。
慕容老頭得意的揚長而去,留下許安珂恨的咬牙。
看到花園里,那個三四十歲的大叔。正拿著剪子修剪參差不齊的盆栽葉子。綠色的植株被修剪的整整齊齊,似乎是訓練場上的士兵。
乖乖的站著等著軍官的訓示。許安珂二話不說,走過去,把蓋著草帽認真工作的園林大叔手里的剪刀,搶了過來。
「啊,少夫人,您別動,這個很危險。」花叔(那大叔愛花,自己也姓花,所以大家都叫花叔)擦了擦不斷蹭出來的汗珠,烈日的照耀讓他的汗珠滴滴答答的冒出來。看到嬌滴滴的少夫人也出來搗亂,他緊張的更是直冒汗。
「不用你管啦,這里交給我了,我來幫你吧,花叔。」許安珂一字一句的說。拿起那把專門修剪植株的大剪子, 嚓 嚓的對著那些綠色的盆栽狂剪。
「臭老頭,臭慕容驍,渣男,魂淡……」沒完沒了的在嘴巴里念叨,每一刀下去,罵一句更恨的。花叔在旁邊听得一清二楚。臉部極度扭曲中。
從來沒有一個人敢這樣放肆的罵身份尊貴的少爺和老爺。這個年紀輕輕的少夫人倒好,一來就把所有的不該罵的全部都罵完了。
一向心疼植物的花叔,所有的花草都是他的珍愛之寶。眼睜睜的看著它們死于非命,他的那個心痛啊。
一片狼藉之後,許安珂扔下剪刀跑回別墅房間,休息,沒想到這剪刀這麼厚重,拿久了,手指和手掌通紅的要冒水泡,幸虧,她不是什麼千金大小姐,沒那麼嬌女敕,不然……
花園里的寶貝,被揮霍的狼藉不堪,花叔明明听見,他的寶貝們,在花園里悲痛的哭嚎。參差不齊的植株破壞里整個花園的美感,要是被少爺這挑剔的性子看見,他的老命真該掛不住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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