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花叔給受傷的植物澆水,院子里的花大部分是在春天開的,現在花園里以綠色為主。
夏天天氣干燥。他拿著一根澆水的管子,對著所有植株噴灑著水花。、
午睡之後,許安珂又一次陷入無聊之中。慕容老頭,她決定再也不理了,那只奸詐的老狐狸,自己惹不起,還躲得起。
找到一個花叔正好可以解解悶。「花叔,我又來幫你咯,把噴灑給我吧,我來幫你澆水,你看我上午做的多好啊。」許安珂厚著臉皮走前去。
一身裹胸的短裙。把她女敕白如玉的肌膚暴曬在陽光下,她也不擔心,執意要玩。
「哎呦,我的小祖宗,真的不用了,我一個人來就可以,您的衣服這麼漂亮不能弄髒了。」花叔的臉變得醬紫色,為難的直哆嗦,手里的水管也一直沒有松手。
「不怕,不怕,沒事的啦,拿來。」許安珂從花叔的手里奪過水管,放肆起來。
花叔對這個有些刁蠻的少夫人實在沒轍,也就由著她去,自己繼續拿著一把鐵鍬松土。
見花叔不管她,她也樂得其在,白花花的水珠,以各種奇形怪狀射向花園里的花花草草。
水花一會兒上天,一會兒入地,噴灑的到處都是。
「哎呀,少夫人,噴多了,會死的,還是我來吧。」花叔為難,擔憂的乞求眼神,讓她的快意增加,這就是她要的結果。
「不給就不給,哈哈,好好玩。」許安珂對著花叔一陣狂噴,水珠嘩啦啦浸染了他的灰色襯衫,還從他的臉上滴滴答答的流下來。
花叔終于忍不住要咆哮了,大叔不發威,你當他是病貓啊。拿起一根管子,打開水閘,嘩啦啦的朝著她這邊射來。
許安珂也不示弱,樂呵呵的回擊,完全忘了自己穿的是什麼衣服。
花園里的泥土濺撒到她白色的裙子上,暈染開一朵朵灰色的泥花花。
剛回到家的慕容驍,問少夫人在哪,根據佣人的匯報,他來到花園外,遠遠的就听到里里面的嬉笑聲。一步步靠近,他的臉色由白轉黑。
嘩啦嘩啦,很不巧,她的噴頭指向了剛來到這邊的慕容驍身邊。他還沒來得及換下的銀色西裝,晶瑩的水珠從他的手工西裝外套上滑落,猶如清晨的荷葉,露珠滾滾。
額頭上的碎發遮住了秀氣的眉眼,水珠滴滴答答的滑落到他刀削般俊逸非凡的臉上。
剛剛還哈哈大笑的花叔一動不動的怔在那里,似乎被定格,連笑容都被僵住。
許安珂不明所以,「花叔,你要輸了,繼續啊。」
「……」
感覺涼颼颼的風呼呼的吹過來。許安珂強烈的第六感告訴她,不好,大事不妙。
抬起頭果真,天都快塌啦,難怪有坨烏雲蓋著她。
慕容驍黑到不能再黑的臉,許安珂不敢看,難為情的撐起一個笑容「呵呵,我幫你擦擦吧。」她滿手污泥的手就要湊過去給他擦水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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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惡魔來臨,要倒霉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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