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驍從小便有著輕微的潔癖,不管是什麼東西都必須井井有條的擺放,干干淨淨的存在他的面前,要是看到一點的不滿意,那和這東西有關的人和物就必須要遭殃。
慕容驍拽住許安珂要伸過來的髒手,狠狠的扯開嫌惡的眼神不言而喻。
許安珂看慣了他的臭臉,耷拉著自己被甩開的手,悻悻的拿起噴頭繼續回到花園,對花叔說「我們繼續啊,花叔,你還沒贏我呢,無視他啦」許安珂指著某座可惡的雕塑,笑嘻嘻的對花叔說道。
花叔的腿都在打斗,發軟,這次恐怕凶多吉少,都怪自己放肆,不勸少夫人別玩,還陪著她一起玩的這麼HIGH
慕容驍真想一掌把這個丫頭劈死,是誰說蕭家千金沉默寡言,自閉少話的,一切都是放屁,這和傳說中的蕭若萱天壤之別。
「蕭若萱,你好大的膽子。」慕容驍本準備今天早點下班,陪她去采購一些她需要的生活用品,現在可好,一點興致都沒有了,心情被弄的一團糟,這蕭若萱的魅力還真大,特別是惹毛他的魅力。
「我什麼都小,就是膽子大,沒有人告訴你嗎?」許安珂做了一個鬼臉,拿起噴灑調轉頭來,對著慕容驍來了一陣涼水浴。
他被打理的一絲不苟的頭發,零散的耷拉在他的額頭上,別提多狼狽。
許安珂捧月復大笑起來,從來沒有見過工工整整的慕容少爺,今天被她弄的如此狼狽,心里那個爽快啊,以前自己受的苦,真他麼成了浮雲,一切皆是浮雲。
慕容驍知道怎麼罵都對這個已經免疫的臭女人沒用,大步跨到傻愣著的花叔面前,奪過他手里的另一個噴灑,對著許安珂狠狠的噴過去,不顧,她的頭發和裙子,反正這女人已經無形象可言。
「OMG。」被淋的一個激靈的她嘴里都嗆了幾口水。
水珠從頭發上流下來,蓋住了她的視線。用手抹了一把,憤恨的看著慕容驍,此仇不報,非女子也。
緊緊的握住噴頭,朝著慕容驍那邊,不知死活的噴過去,我淋死你,落湯雞,落水狗,哈哈,小樣。許安珂得意的笑著。
「臭女人,你再噴一次試試。」慕容驍永遠都改不了他愛威脅人的臭屁樣。
「我就噴就噴,噴死你,哼。」許安珂這幾日所遭受到的壓迫通通都發泄出來了。
慕容驍反倒不惱,臉上悠然閃現出一抹曇花一現的笑容。好久沒有這樣瘋狂過了吧,說心里話,他並不排斥這樣瘋狂的一次。
看到他笑,許安珂心里毛毛的,這個男人不應該是對自己施暴嗎?怎麼還笑上了,哪里出問題了嗎?
「喂,被澆傻了吧,笑毛啊。」許安珂莫名其妙的捋了捋自己烏黑的秀發,濕嗒嗒的耷拉在頭上。
白色的裹胸,因為這樣瘋狂的一折騰,胸前的春光暴露無遺。被淋濕的紗裙貼在她的身上,凸顯出她曼妙的身材。
不性感,卻依舊十分的誘人。
慕容驍忍不住多看了幾眼,這個丫頭身上總是有一股別樣的清新氣質,給他污濁不堪的生活里灌入一絲甜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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