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天齊帶著人離開了。偌大的谷中只剩下四個人,冰清二姐妹對于鑄劍也很是了解,只是不曾親身經歷過,自然不能成為劉倚桐最好的老師。
「我要你親自傳授我,而不是借與他人之手。」劉倚桐已經發現,那個擁抱之後,她的神情就怪怪的。可不要因為那次的事情而以後都逃離他。
「公子放心,小女子必定把所有的鑄劍知識都傳授給你。還請公子稍等片刻,小女子先去準備一下。」她平日里不曾進入那被火光包圍的鑄劍爐,那里面的氣溫不是任何一個人都可以承受的,可是那個男人要進去,那麼她也必須踏入。就算是報恩吧,可是只有她心里知道,那不只是簡簡單單的報恩。
女子家的裙擺進入鑄劍爐終是行動不便,雲夢換了一身酷似男裝見解的紅衣,穿著清爽也不礙事,雲夢是一個喜歡紅色的女子,以至于到了最後她都是和那一抹紅色相伴。就連去了另一個地方也是在那妖艷的紅色之中。
再次出現在他的面前,還是讓他驚艷了,不可否認,她真的是一個異常美麗的女子,要是那日自己沒有救了她。那必定會終身後悔吧。
「我們需要怎麼做。」劉倚桐興奮的揉著雙手,那股放蕩不羈的個性和他的面孔截然不同。
「小姐,這是燒鐵要用的三分木炭,七分煤炭我已經準備好了。」小冰早在雲夢換衣服的時候準備好了一切。
「小姐,我這里也差不多了,里面還真的是熱誒。」小清從通天爐走出來,額角的汗水告知著所有人,里面是一個什麼樣的鬼天氣。
「小姐工具我們也都弄好了。現在我們去弄些柳枝,您和劉公子先忙吧。」姐妹兩個人對視一眼,便匆匆的溜走。
雲夢站在原地,原本以為有著兩個丫頭的陪伴,她不會不自在,可是如今丫頭們都走了,她要怎麼去面對他,怎麼去面對他的目光。
「我美麗的夫子,你是在等待著什麼。」劉倚桐伸出自己的手,把雲夢有些汗水的手拉起,放在唇邊,輕輕地觸踫。
「你你你,公子,我。」手上帶來的流動快感,讓雲夢回了神,有些詫異的看著眼前的男子,他怎麼可以這樣子對待她啊。
「你怎麼了,我美麗的夫子。」劉倚桐並沒有因為雲夢的驚呼而停手,甚至更加得寸進尺的一拽,便讓美人在懷,怎麼也掙月兌不了。
「啊。你你你你…。」縱使有千言萬語,現在雲夢也說不出來,只是有些害怕的抓著劉倚桐胸前的衣衫。
「你知道你現在樣子像是在期待我的品嘗嗎?我美麗的夫子。」劉倚桐一只手從後抱緊雲夢,讓她的身子和他的緊緊相挨,中間沒有絲毫的空隙,而另一只手已經放開了那原先親吻的手,慢慢的扶上了那誘人的紅唇。在第一次相見,看到她吃東西的樣子,劉倚桐就想要平常一下這里的味道。
他的唇像是鷹看到食物一般準確的找到她的唇,毫不客氣的貼了上去,不管他們身在何處,不管她是否還會呼吸,灼熱的溫度讓她大為震撼,原來這世間除了那鑄劍爐的氣溫之外,還有可以讓人欲火身亡。
「唔唔唔…。」雲夢很是難受的想要推開眼前的男子,他怎麼可以輕薄她。怎麼可以這個樣子,虧她以為他是一個好人,爹爹以為他是一個好人,他怎麼可以親她的那里,那不是只有夫君才可以親吻嗎?
懷中的女子很是不配合,那扭動的身軀也不失為另一種誘惑。劉倚桐是一個很好的夫子,他的唇細細的舌忝舐,慢慢的摩擦,讓她可以隨著他的腳步。原本不安分的小丫頭如今已經不在掙扎,甚至還會用生澀的吻技回應著男人,原本抓著衣衫的手也松懈了下來,慢慢的環住了男子那看似柔弱的腰。
「這樣夠不夠啊。」小冰詢問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曖昧的氣氛被打斷,雲夢瞬間清醒了過來,一臉的羞紅,她剛剛做了什麼,怎麼可以任由眼前的男人輕薄她的唇,她居然還伸出手去抱他,還主動的給予了回應,這樣跟那些妓院里面的妓女有什麼不同。
「你…。」雲夢不敢正式眼前的男子。他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為何要那個樣子對待她。為何?
「我美麗的夫子,我能給予你的不止這些,只是現在還不是時候,我們進去吧,要是讓他們看到你會害羞的。」劉倚桐無視了雲夢在嘴邊遲遲不肯說出口的話語。只是輕輕地拉起她的手,帶她走了進去,這個樣子那冰清兩個丫頭也不會因為她臉上的紅色而問長問短。她美麗的模樣只能有他可以看到,其他人都不準。
冰清只是放下了東西便匆匆的離開。一點都沒有以前護主的勁頭。雲夢只是伸出了手,便被劉倚桐半路劫下,注定還是不希望有外人來打擾他們的二人世界,美麗的夫子只能是他一個人的。
「你放開我。」雲夢現在臉上的紅暈不僅是羞恥,還有這些些的憤怒,她不想要和眼前的男子獨處,那會讓她害怕,讓她不安。總之就是不能和他在一起。
「你在害怕什麼。我還以為我對你的心思,你都知道,我也因為你對我的心思就是我對你的心思。」劉倚桐的手沒有松開,反而拉的更近,唇瓣在雲夢最敏感的耳墜上摩擦,引來了雲夢的顫抖。耳朵也被燒的紅火,就如她身上的衣服一般。
如果這只是你計謀的開端,那麼我會說我輸了。從一開始便輸了。不知道是輸給了你,而是輸給了我自己。你的一場愛,我用一生來換。值不值得。沒人知道。
——————胡雲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