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公主駕美男 冰魄

作者 ︰ 淘氣咪

經過多方的打听,才知道那是勾爪的名稱,他的主人很是神秘。無人知曉,唯一清楚地便是那是一個身著白衣帶著銀色面具的暗夜殺手,只要冰魄一出,哪里便會成為人間地獄。死亡的味道在召喚著所有人。

冰魄是勾爪,勾爪是武林中人最不齒的武器,可是也讓人們懼怕。它的殘忍不同于刀劍一般,尸體最後總會被他弄得支離破碎。蕩然無存。只是沒有想到名劍山莊到底是怎麼得罪了這位地獄使者。

勾爪,雲夢從未見過,只是听爹爹提起過。它的形狀猶如人的五指,只是卻鋒利無比,前段比打造的尖尖的,只要是踫上便會被不小心扎破。可以讓這等武器發揮極致的人必須有著扎實的武功,勾爪不是每一個人都可以運用自如。讓雲夢想要見識一下。

「小姐不好了,不好了。不好了」小清慌慌忙忙的亂跑著。還是沒有辦法反應過來他剛剛看到的事情。

「出了什麼事情。」小清雖然毛毛躁躁,可是也沒有在谷中這樣的失禮過,一定是出了什麼大事才會如此。這樣雲夢心里面很不是滋味。

「倚桐公子,倚桐公子………」嬌喘的讓她說不上來一句完整的話語。

「倚桐,倚桐他怎麼了。」听到了那日思夜想的名字,雲夢從書堆里爬起,可是長期的麻木,讓她結結實實的在此摔了下去。重新跌回了書堆。

「小姐,你沒事吧。」小清听到的那個聲音,還真的是覺得好痛哦。還好那個不是自己的屁屁。

「我沒事,我沒事,扶我過去,扶我過去,到底是怎麼了,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會暈倒,怎麼會暈倒呢?不應該啊。只是幾日沒見,怎麼會這個樣子呢?

「倚桐公子不吃不喝,已經在通天爐旁待了三天三夜,要是一個普通人哪里可以待上一天,就算是谷中的師傅們也不曾那樣的拼命。」小清解釋著,說著倚桐的事情也說著雲夢這幾天她自己的境況。

「你們先去請大夫,我要最好的大夫,不,你們先隨我把他抬回房間吧,那溫度太高,他沒有辦法好好地休息。先去拿些食物,不,還是喝些粥比較好。不對,呀,我們先去看看再說。」倚桐的暈倒,讓雲夢已經語無倫次,不知道她該做些什麼了。腦子里面一片空白。

三個人先把劉倚桐從鑄劍房抬到了住的屋子里面。倚桐本不是什麼胖人,可是重量也沒有看上去的輕盈,讓三個女人渾身沾滿了汗水,如同洗了一個汗水澡。

小清去谷外,山的另一邊去請張伯。張伯會醫,而且也是傳自高人,雲夢這麼一慌張,早已不記得了。小冰去听從吩咐熬粥。雲夢用冷水一遍一遍的擦拭著倚桐那滾燙的身子,不知道這身子上的高溫是因為鑄劍爐里面火焰的烤勢,還是因為重燒。

「如何,如何?到底如何?」待張伯松開倚桐的手,雲夢焦急的問道。到底要不要緊,嚴不嚴重啊。

「小姐大可放心,公子只是在爐旁待得時間太久,只要遠離那里好些休養一些時日便可。放心吧。我看小姐甚是憔悴,可要保護好自己的身子,不要讓老爺擔心。」張伯看了眼,雲夢,在看了看床上的男子,其實一切都已經知曉了。

「我沒有事情,只要他無礙就好。」听到張伯如此的回答,雲夢提著的心終于可以放下了,扶著床,慢慢的走在了床上,小手緊緊的握著大手,倚桐還沒有提親,他們還沒有成親,他怎麼可以就這個樣子的昏倒呢?

「我要劍,我要上好的劍,我要報仇。冰魄。冰魄。」疲憊不堪的倚桐就算是躺在床上也不安分,夢中的景象讓他害怕,他只能讓自己變得強大,才可以保護的了身邊的人,他不想要害人的,他不想要傷人的,可是這一切都不能怪他,為什麼要奪取他的爹娘,為什麼,為什麼?

「報仇,寶劍,你就這麼想要報仇嗎?冰魄。到底是怎麼樣的給你帶來了痛楚,讓你在這睡夢中都沒有辦法忘記。」冰冷的毛巾再次的在倚桐的身上游走。這具身子雲夢已經不陌生了。這寬厚的大掌,這寬闊的胸膛,既然是你想要的,那麼她便會努力,只要這一切是他想要的。

倚桐昏睡了整整兩天,第三天睜開眼楮的時候,身邊已經空無一人,空牢牢的讓他很是不自在。慢慢的出了房門。四周還是那樣的死寂,看樣子胡天齊還是沒有回來,本以為有了雲夢的幫助他一定可以成功,現在是不是只能把最後的希望放到胡天齊的身上,因為那把赤血便是出自他的手。

「倚桐公子,你醒了,先喝點粥吧。」倚桐走向鑄劍房,在一個拐外出踫到了拿著白粥的小冰。小冰紅腫的雙眼,一望便知道是狠狠的哭過。

「發生了什麼事。怎麼沒有看到夢兒。」倚桐這才想起來,從他因為第一把劍無用進入鑄劍房之後就沒有看到過她。如今從床上起來以為第一眼便可以看到她,可是沒有。算來算去已經有一個多月了吧。

「小姐,小姐她。」一想到自家的小姐,那豆大的淚珠再次不听話的滴落下來,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上來。小姐那面孔在他的腦袋里面轉來轉去。

「她,你哭什麼。夢兒到底是怎麼了。說。」不安的情緒在倚桐的心里開展過來。他伸出手抓著小冰的肩膀問道。力道之大,讓手中的白粥都灑落在了地上,隨著碗破碎的聲音,小冰的哭聲也大了起來。不知道是因為那肩上的疼痛還是為何。

看著如此的女人,倚桐也知道肯定是問不出來了,索性不在這里浪費時間。朝著雲夢的房中走去,他沒有醒來的時間段,那個小丫頭到底又做了什麼事情。幾天的沒有進食,讓他虛弱很多,每走一步都是那麼的困難,噠噠的身子,就這樣的左搖右晃。下一秒就會倒在地上。

那日,小冰和小清去準備食物,雲夢交代了二人說自己累了,要休息一下,冰清姐妹也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便留在這里照顧著劉倚桐。沒有人疑心,沒有人會想到他們的小姐居然會為了這個男人一個人獨自下山。獨自去了明月城。肚子的去面對那困難,小姐她怎麼可以如此,她們從小便一起長大,所有的事情都是一起在弄,可是如今小姐居然單獨行動。

明月城的城主和胡天齊也算是世交。小的時候,雲夢也沒有少往這里跑。想要知道那冰魄的下落,也只有這里的明月哥哥可以告知。

明月城的城主只有一個兒子,那便是明月,取城命作為兒子的名字那便也是一種不同尋常的意義。明月確實沒有給他們家人丟臉,手下可是一個個的厲害,這也是為什麼明月城變成一個富饒的城池,面臨著四周的勁敵,可是卻沒有人敢惹事的緣由,不論是誰,必定都會給上三分薄面。

「冰魄。雲兒,你找它做什麼?」現如今,武林當中,那一個不是听到冰魄的名字嚇得腿軟,沒有人想要知道它的下落,更加的不敢去招惹,可是如今卻倒還有慕名而來的。倒也是稀奇。

「明月哥哥,你可知道它的下落,我找它自從我的用處。你要是知道告訴我便好。」雲夢堅持的說著。她沒有那麼多亂七八糟的情懷,她只是一個小女人,她只知道夫君的仇人便是她的敵人。

「雲兒,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和世伯不是已經遠距幽谷不問世事了嗎?不論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你都可以告訴明月哥哥,明月哥哥會幫你的。」明月原本停頓的喝茶動作恢復了過來,到底也是下一代的明月城主。情緒總是會被他很好的遮掩。

「明月哥哥,這些您都不需要知道,還請明月哥哥告訴雲兒那冰魄現居何處。雲兒要找到它。」這次的出行是沖動嗎?好吧,就是沖動了。她為了她愛的男人沖動一次又有什麼不可呢?

得知了冰魄的消息之後。雲夢便離開了。看著那最後的神情,明月放心不下,讓下人跟著也不妥,反正自己也是閑來無事,倒不如跟去看看。難不成雲兒也只是好奇那世上是否真的有如此厲害的兵刃。畢竟他們是鑄劍行家。只是那妮子的神情不太對。這也是為什麼明月覺得自己有必要一同跟著前行的理由。

里面的濃烈的藥味。讓劉倚桐更加的惶恐。沖動的完全沒有想到過這是女子家的閨閣便推門而入。雖然這已經不是第一次。房中的哭聲讓他听著心煩。走到床邊,看到的卻是她那煞白的面孔。毫無血色的唇瓣。緊閉的雙眼。

「她這是怎麼了。」那一霎那間,倚桐的雙腿有了一絲的軟弱。要不是身邊有著石桌,說不定他就要這個樣子的再次倒下。

「是明月明月公子公子送小姐回來的,嗚嗚嗚,他沒有說什麼?嗚嗚嗚,只是讓小姐好生養著,嗚嗚嗚,他說一切的事情等小姐等小姐醒來醒來在說,可是,可是……」可是小姐這個樣子,她的好怕,真的好怕她醒不過來。要是小姐醒不過來,她們要怎麼辦啊。

明月在找到雲夢的時候,剛好看到的便是那冰魄刺入胸腔的那一刻,要不是他及時出手,止住了那冰魄的進攻,現在的雲夢早已消失不見,怎麼會只是被兵刃強烈撞擊的勾傷。明月不曾想到為何雲夢會如此,她雖然是一個挺大大咧咧的小女孩,可是沒有听說過鑄劍谷和那暗夜殺手有著什麼恩怨啊。听聞谷中來了一位求見的公子,一切的猜測都在腦海。讓他開始好奇的想要見識一下那個男人,居然可以讓一個女人為了她拋棄一切,甚至是不顧自己性命。

「該死的,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劉倚桐咆哮著,哭,哭,就是哭,除了哭還是哭。說的什麼他完全听不懂,前些日子她還是好好的,還在他的身下流露著少女的嬌羞,享受著他給予的一切,為何今日卻變成了這幅鬼樣子,他昏迷的日子里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到底有沒有人可以告訴他。

「我,我也不知道。嗚嗚嗚,小姐會不會醒不來啊。會不會醒不來啊。」小清好怕,好怕會醒不來,要是醒不來。

「不會的,你們出去,都給我出去。」哭聲只會讓他更加的煩躁。他都還沒有制造出像樣的寶劍,她怎麼可以有事情,他還要等著胡天齊回來求教,如今他把女兒交給了他,可是他卻讓她受了傷,他沒有好好地保護她,那鑄劍的事情…。

劉倚桐腦子里面很是混亂,他也不知道自己的擔心是為了什麼。是為了胡雲夢本人,還是一切都只是為了得到劍,得到一把可以與之冰魄抗衡的寶劍。他只清楚,在看到她現在的這幅模樣,他也出現了如同那愛哭的丫鬟般的情愫,不要就這個樣子的離開,他不準,沒有人可以帶走她。沒有人。

冰魄的威力是雲夢做夢也沒有想到的,它甚至沒有挨到她的衣衫,但卻讓她的胸前出現了撕心裂肺的疼痛,要不是明月哥哥的及時相救,說不定她已經去了地獄,去見了閻羅王,戴著面具,一頭銀發,一身白袍。右手上的冰魄讓人不敢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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