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真的好痛,全身上下都好痛,可是為什麼會如此的痛,雲夢想要伸出手,想要睜開眼楮,可是看到的確實白茫茫的一片,什麼東西都沒有,這里是哪里,是哪里。這里難不成是地獄嗎?自己已經死去了嗎?
「呵呵。爹爹,爹爹。」稚女敕的聲音從耳後響起,雲夢轉身看到的便是一個花園,一個小孩子正在朝著一個男人奔跑。身體上的疼痛貌似也消失不見了。
「爹爹,爹爹。」孩子的聲音依舊,可是男子卻沒有朝這里看一眼,走上了另一條小道。離開了她和小孩子的視線。
這是一個什麼樣的爹爹,怎麼可以對自己的孩子如此冷冽,不應該啊,小的時候爹爹對她就很好。是真的很好,盡管是如此的忙碌,可是只要是踫到還是會停下腳步,然後用那滿是胡渣的面孔摩擦著她稚女敕的容顏。
畫面變動,眼前看到的是一個坐著輪椅的男人,男子正在奮力的想要站起身子,放開那被囚籠在籠中嘰嘰喳喳叫喚不停的鳥兒。
「不要怕,我馬上就來救你。」男人應該是有著一顆善良的心吧,看到這樣的畫面,雲夢笑了。真心的笑。這樣的男人應該會好人有好報吧。
畫面再次的反轉,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紅,一片紅光熠熠,這里,這里是婚房嗎?成親嗎?想到成親,雲夢想到了倚桐,自己還沒有和他成親,可是以後再也不會有機會了吧。她都已經成了這個樣子。
「我不要嫁給你,你不要過來。」這是那個輪椅男的婚禮,可是那新娘在听到輪椅轉動的那一刻,像是受驚的一只鳥。爬上了角落。這不是應該的,不是應該的,她不要嫁給一個殘廢,不要。
雲夢看到輪椅男那原本的笑容在一點點的流逝,手也僵住了,他應該是喜歡著自己的新娘吧,可是為什麼她的娘子要這樣呢?是因為他是一個殘廢嗎?
「我不會傷害你的。」輪椅男開口了。然後沒有在多說什麼。用自己吃女乃的力氣,把輪椅轉了後去,然後不在理會床上的女人,走出了這屋子里面的離格。
跟隨男子走了出去,雲夢看到的便是這個男人現在正慢慢的用手臂,支撐著自己的身子,上床在正常來說是一件多麼簡單的事情,可是對他來說卻是如此的艱難。好比要去他的性命。
畫面再次的轉動,出現在又是一副和樂的畫面,輪椅男子的身邊坐著一個溫柔的女人,女人的懷里抱著一個可愛的女圭女圭,這個就是他們的孩子吧,長得還真的是可愛,要是她和倚桐的孩子是不是也會如此的可愛呢?落寞的神情顯現在雲夢的臉上。
「不要,不要傷害他。」畫面再次變動,女子驚恐的把輪椅男護在身後。求饒的看著眼前的男子,那是多麼熟悉的一個男子,銀色的長發隨風飄揚,一身的白袍。臉上依舊是銀色面具遮蓋著容顏,右手拿著的正是那冰魄。可是男子看上去的年齡很小,應該不會很大。
「看來你已經忘記了你的身份,你已經看上了這個男人。」男孩雖然不大,可是說出來的話語確實狠毒的。
「我愛上了,我愛上了,求求你放過我們吧。」同在一處長大,女人怎麼會不知道眼前男孩的厲害。小小的年紀,便讓眾多武林中人命喪他的手中,那冰魄堪比他最完美結合體。
「死。」男孩沒有在說什麼。一個縱身從樹上跳了下來。只是短短的時間,眼前的女子甚至是還來不及出手,鮮血已經涌出,而身後的男子看著自己的妻子,第一次感覺到自己的無奈,感覺到自己的無助,感覺到自己的無用。居然連自己最愛的女人都沒有辦法保護。
「啊。」這應該是雲夢第一次看到冰魄是如何傷害別人的,那速度之快,比起傷她的那一刻有過之而不及,唯一知道的,便是那男子的身高發生了巨大變化。這是幾年之前的事情,這是幾年之前的事情,這對夫妻看上去是那樣的眼熟,那樣的眼,那樣的眉,那樣的唇,讓雲夢都很熟悉,沒有一點點的陌生,不會吧,應該不是吧,雲夢不敢接受著眼前的事實,雙腳不自覺的後退,在後退,這不可能吧,這不可能吧。
畫面再次轉到了名劍山莊,雲夢看著眼前的四個大字,心里說不上來的難過,這里難道就是一通的家嘛?不知道是她真的已經不在人間還是什麼原因。原本準備敲門的手就這樣破門而入,著實的讓雲夢嚇了一跳,可是還沒有反應過來,就有一道更加強大的力量在牽扯著雲夢。
里面全部都是習劍之人,他們的武功看上去都厲害的不得了。慢慢的走過人群。看到的一個老者和一個小男孩。老者在教導著小男孩如何更加穩固的出劍,收劍。這時的男孩看上去只有十三四歲。
「倚桐啊,休息一下吧。我們等下在來練。」人老了,精神看上去已經是不如從前了……只要一多運動就會出一身的汗。真的是老了吧。
「爺爺,我沒有事的,您要是累了,先休息一下,我要努力。我要保護您。」倚桐沒有停下腳步,依舊在努力的耍著劍。可是雲夢在一旁看到了,那眼神中流露的恨意。報仇。原來是這個樣子。他的父母被人殺害,他的爺爺,他們全莊的人都命在旦夕。要是不讓他自己變強大,要是沒有一把可以與冰魄對抗的武器。他豈不是也要岌岌可危。那樣不可以,不可以讓那樣的事情發生。她要幫助他,最起碼要讓他好好的活下去。
眼前的這一切都是關于倚桐的事情,倚桐的爹娘原來都是被那人還殺,可是中間還有這什麼關系,是她不清楚的,也許就連爺爺亦或者倚桐也不知道吧,那個女人,也就是倚桐的娘親到底和那個擁有冰魄的男人有著什麼不為人知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