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時光匆匆過去,顧少遲坐在床沿,看著手機上兄弟有一條催促的信息而發笑。
當初那一幫子生死相交的弟兄們都年紀相仿,如今除了他,大多都已成家,或者正在結婚生子的路上。
床頭安靜擺放的草綠色蝴蝶結已經微有變色,不復當初光彩鮮明的模樣,回憶抓不住時光,能留下的太少。
顧少遲今天有任務,因此趕過去的時候,定親宴差不多已經進行一半了。秦霄一眼就看見穿著軍服還來不及換下的顧少遲,趕緊地把他逮過去,「好啊你,兄弟結婚就這麼一次,千催萬催你還是給我遲到,看來還真不把我放心上啊。」
顧少遲笑道︰「我今天就是做好準備來喝罰酒的,怎麼樣,滿意麼?」
秦霄打了個清脆的響指,「等的就是你這句話。」突然不知從哪里端出一只大腳杯,里面當真是滿滿的一杯晶瑩剔透的酒水,光聞著嗆人的味道就知道那烈度不低。
旁邊剛好有個穿著白裙的女子走過,被秦霄連拖帶拉地弄過來擺在顧少遲面前,「人就在這兒呢,你還去哪兒。」他笑嘻嘻的對那女子說。
女子年紀不大,長相清秀貌美,茉莉白的裙衫將她襯得更加別致清新,只見她微微低頭,一副想看顧少遲卻又不敢正視的嬌羞模樣。
「我堂妹向嵐,她可是打听你很久了。」秦霄玩味似的向顧少遲笑著說,據他所知,顧少遲一直單身著,兄弟自己月兌了貧,也該為他謀福利。
顧少遲臉色微變,卻不明顯,只是語氣稍加嚴肅,「秦霄,今天可不是你做媒的日子。」
秦霄一听他這語氣就知道不對勁,笑著糊弄幾下也就過去了,最終顧少遲不冷不熱的態度弄得他堂妹很是尷尬地坐一邊去了。
秦霄頂著他手肘子問︰「你丫的是不是那兒有問題啊?」眼楮瞟向他最關鍵部位。
顧少遲挑了挑眉,「要不你來試試?」
「得了吧,」秦霄裝作一臉鄙夷的樣子,「要不是我天天和你一起,真不相信會有正常的男人能一直素著。連和尚都得吃肉吶。我說顧少遲,你每天就沒點那方面的念想?」秦霄始終不相信會有男人能素的那麼干淨。
念想?顧少遲自嘲般地笑了,即使想了,那也是空想。
「我能想象你每天听大悲咒的樣子。」秦霄看他表情就知道自己猜對了,忍不住樂了。
二人正調侃著,卻不想對面突然發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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