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堯僵直了身子,大氣不敢喘一下,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胸口,棠堯只感覺錦樂柔軟的唇與舌頭炙熱著他的胸口。一種難以言喻的怪異感覺從小月復直往下躥。
屏住了呼吸卻屏不住「砰砰砰」快跳出胸口的心。
沒听到沒听到沒听到,他現在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禱錦樂沒听到他那如戰鼓鳴的心跳聲了。
「師兄,你心髒怎麼跳得怎麼快??」錦樂不解的問,又伸手模了模他的額頭︰「全身體溫也很高的樣子,你該不會是已經中毒了吧??我這就去叫雲餃大師過來。」等不及棠堯阻止,錦樂已經飛奔出去了。
小跑到門外,錦樂卻是用雙手捂住發燙的臉蛋,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其實她根本就沒有遲鈍到會以為棠堯猛烈的心跳、竄高的體溫會是因為中毒,她只是找個借口跑開罷了……
雲餃大師給棠堯在傷口處涂了點綠綠的藥,又拿了幾粒藥丸給他吃下,這才曖昧不明的道︰「沒事,棠堯施主身體強壯,只是皮外傷。」
棠堯不好意思的再次紅了臉。
「我听雲岳說,二位是從天賦山來的??」
「嗯,天賦槐就是我們的師父。」錦樂在棠堯的旁邊坐下,乖巧的答到。
「唉~滄海桑田啊!想當年我、你們師父還有天琴余封印白紫玥的時候,也是風華正茂,一生的鼎盛時期啊!!想不到這麼多年過去,我們兩鬢斑白了,徒弟都這麼大了。哈哈哈~~」雲餃不無惆悵的笑談當年。
「我師父和二師父??原來你說的‘我們三個’就是你、我師父和二師父??」錦樂難以置信的反問。真想不到,雲餃大師,天琴余師父,天賦槐二師父當年還有這麼熱血的關系。三個人一起封印了白紫玥,難怪二師父叫他們拿一塊玉來找雲餃大師,想必也是當初定下了什麼約定吧!!
「原來你和我師父還有這種經歷啊!!」棠堯語氣里也是滿滿的興奮。
「小姑娘,你師父是誰,你二師父是誰,你們兩個都快把我弄暈了。」雲餃拍拍他那白花花的腦袋,哎呦呦的惋惜自己的理解能力。
「我師父是天琴余,我二師父是天賦槐。」錦樂說完棠堯接著講到︰「我師父是天賦槐,我是她師兄。」
「雲餃大師,當年你們三個的關系很好嗎??為什麼我從來沒有听師父和二師父提起過??」錦樂不解的問到。
「我們三人年少的時候,曾經一起修行過,後來出師了,各自雲游四海,鮮有聯系,直到白紫玥的出現,這才再次聚到一起,封印了白紫玥。那時候我們三個也算當時少有的個中高手啊!!哈哈哈~~你可知道,你的師父是二師父是親弟弟啊?!哈哈哈~」雲餃看著錦樂笑得歡愉。
「啊?!」棠堯和錦樂同時吃驚的對望。
他們兩個哪里長得像親兄弟了??錦樂心里大呼不可能吧!!
「你們的師父叫你們到我這里來,是來拿通行證的吧!!」雲餃大師心知肚明的說到。
「恩,大概吧!!師父只叫我們把這個給你。」棠堯說著就掏出一直揣在懷里的玉石,遞到雲餃的面前。
「那便是了,當年我接到天庭的這個任務的時候,天賦槐就叫我送了他一塊玉,只道是若干年後若有人執此玉前來找我,就一定要把通行證給他,通行證不是人們想象中的能來餃雲山就有的,玉帝有令,百年方可外放一塊,只能交給最有可能的人,反正不管你們有沒有拿這塊玉,我都是要給你們的,這就隨我去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