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苗家別墅的南浩坐在車上,有種虛月兌的感覺,心髒還在微微的痛,程笠手握方向盤,靜靜的在等南浩開口,他清楚現在的南浩需要的是安靜。
深深的吸了口氣,又重重的吐了出來。
「去夜影。」淡淡的開了口,南浩放松自己的身體。
什麼都沒說,程笠發動了汽車,看的出來南浩的心情很糟糕,夜影是本市最大的一家酒吧,是南浩的私人產業,不隸屬翱翔集團。
在酒吧的包廂里,南浩一杯接一杯的喝著酒,程笠看的有點心痛,都不知道南浩有多久都沒有這樣禿廢過了,在程笠的記憶中,感覺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
「浩,有什麼不痛快就說出來,你不是還有我這麼一個好兄弟嗎?我可是甘願當你的垃圾桶,順便還會幫你把垃圾清理干淨。」
程笠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南浩已經明顯的醉了,看來他這次郁悶的還不是一般,看南浩現在的樣子,一定是有些什麼事情發生了。
看南浩現在很難受,程笠還是有點心痛,不過心痛歸心痛,程笠還是很好奇苗婕說的那個關于什麼前世今生的。
「笠,我現在真的很難受,也很迷茫,我知道你一定不信我說的話,可這都是真的,我怕回憶,雖然那對我來說也許只是一個夢,可是還是會讓我的心很疼很疼,痛的撕心裂肺。」
指著自己的心口,南浩語帶悲傷,他已經醉了,對他來說,醉了也許心就不那麼痛了。
「可你什麼都沒說,怎知我不信。」
雖然知道某些回憶會讓南浩很痛苦,可是程笠覺得還是讓南浩說出來會好一點,至少他會清楚南浩是為了什麼而痛苦。
又灌了一大口酒,南浩已經無法支撐自己的身體,順著沙發倒下,靠在了程笠的腿上。
「笠,你相信前世今生嗎?我以前是不信的,就在我五年前第一次做那個夢我還是不信的,那場夢你不知道它有多真實,當時就象發生在我的身上,我能感覺的到疼痛,驚醒後心髒的疼痛還在持續,很久很久才緩過勁來,可我當時也只當那是一場夢而已。」
南浩雖然已經喝醉了,可是吐字還是很清晰,看來神智還是清醒的,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接著又緩緩的開了口。
「笠,你知道嗎,直到第二年的有一天我又做了一個夢,我還是不信的,雖然還是那樣的真實,真實到我驚醒時淚流滿面,我竟然在哭,在我的記憶里,我都不知道自己還會哭,感覺流淚就不是一個男人該做的事,可是我真的在流淚,止都止不住,那晚我心痛了一夜,哭了一夜。
笠,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可笑,為了一個夢會哭成那樣,我也覺得自己很可笑。」南浩自嘲的笑了笑,雖然笑的很難看。
程笠把南浩的身體挪了挪,找了個舒適的姿勢讓他靠在自己身上,他知道南浩現在不需要他說什麼,他只要當好一個听眾就可以了。
「笠,你知道嗎?在第三年的時候,我又做夢了,做了一個和第一次一模一樣的夢,還是那麼的真實,還是一樣的撕心裂肺,我開始有點害怕了,直到去年,我又夢到了和第二次夢到時一模一樣的夢境,這讓我不得不信,是真的有前世今生。」
緩了緩,南浩伸手去拿酒,程笠替他取了過來,他知道南浩需要酒精來麻痹自己的神經,以此來緩解自己的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