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禽軍少寵妻上天 第六十五章 尖情被發現

作者 ︰ 暮雨辰月

她的第一個反應就是跑,待她轉身之際,刀刃已經踫到後背,背後,傳來一陣劇痛,安洛溪嗖的一聲倒吸了一口冷氣,這場襲擊,來的太突然,使得冷擎蒼安排在暗處負責保護安洛溪安全的代號為海鷗的特種兵不得不掏出手槍,瞄準安遠橋的手腕,射擊。

「 當」一聲,安遠橋手中握著的菜刀落地,他表情痛苦的捂著自己被子彈射穿的手腕跌跪在地上申吟,安洛溪還沒有從剛才瞬間發生的驚恐之中回過神,一個身影已經沖過來動作矯捷的將她從地上攙扶了起來,抱著她,直奔停在外面的車子。

冷擎蒼接到電話,立即驅車飛快的趕到醫院,病房外,海鷗充滿愧疚的看了一眼怒氣沖沖的冷擎蒼,軍人,從來不會對自己所犯下的任何錯誤做解釋,有的,只是對任務失敗對付出的代價。

海鷗已經做好了退伍的準備,他,不是一名合格的特種兵……

走進病房,醫生們正在替安洛溪縫傷口,因為她有身孕,所以不能打麻醉,所有的縫合,都是在病人完全清醒的狀態下進行的。

「痛……痛……」

趴在床上的安洛溪沒看見冷擎蒼走進來,整個人死死的抱著枕頭,貝齒緊緊的咬著,冷汗,將頭發都淋濕了,貼在她的臉上,臉色,更是慘白的沒有絲毫的血色。

「該死,你們這是在致命,還是要命啊?」

呃,突然響起的聲音,讓在場所有的醫生和護士都一愣,抬頭,呃,這個怒火沖天,像個鬼面閻王的男人不是部隊首長了?

他來這里干什麼?

「老公,老公!」安洛溪扭頭,看到她那張沒有一點血色,眼淚,鼻涕,掛滿整個臉龐,心疼的要死,疼的都揪起里了。

「老婆!」

呃,在場的所有人再次愕然,轉頭看看安洛溪,主治醫生突然覺得自己手上握著的縫合傷口的針,有著千斤沉重了起來。

這個男人,臉變得也太快了吧?望著他們的時候,那眼神,都可以殺死人,可是,望向他自家女人的時候,那眼神,卻可以溺死人,總結,眼前這個男人,就是一個隨時能要人命的主。

剛才還鬼哭狼嚎叫個不停的安洛溪,冷擎蒼冒出之後,她反爾不叫了,忍著,忍著,說怎麼,也不能丟了自家男人的臉。

「你們給我輕點,輕點!」

安洛溪不嚎了,這倒是來了另外一個嚎個不停的主兒了,而且,這個主兒,比剛才那個還要難纏千萬倍,安洛溪叫的時候,他們還能擺出醫生的威嚴呵斥一聲,可是,冷擎蒼嚎,他們只有乖乖听著的份。

「老公,你出,出去啦!」

趁著醫生擦汗的空隙,喘過氣來的安洛溪瞪著冷擎蒼,「你在這里,醫生根本沒發專心工作!」

安洛溪說出了在場所有醫生的心聲,這個男人嚎個不停,嚴重影響他們的工作,只是,他們可沒有那個膽,敢讓他出去。

「乖啦,乖啦,老公在這里陪著你!」

這世界,還讓不讓人活了……

一個在軍屆被稱為冷面閻王的男人,此刻卻柔聲細語的哄女人?

要知道,這個男人,曾經可是因為他的冷漠,不近人情,整個軍屆,碎了一地的芳心。

眼下,他們算是明白了,每個男人,其實都有著一顆溫柔的心,他冷漠,只不過,還沒有遇到那個值得他溫柔的女人罷了。

「擦好了沒有,擦好了就趕緊繼續!」

冷擎蒼又是一聲咆哮,醫生趕緊收正心神,飛針走線,在安洛溪被貝齒咬破唇瓣,滲出血跡之際,冷擎蒼卷起袖子,就把胳膊遞了過去。

「嗯……」

一聲悶哼,眉頭一皺,冷擎蒼的胳膊,已經被安洛溪死死的咬住。

一旁的醫生趕緊加快速度,一個十分簡單的手術,在他們走出去之後,每個人都感覺到渾身濕透,不約而同的擦了擦額頭的汗水,乖乖,真慶幸,竟然還能活著走出去。

因為受傷的是背部,安洛溪只能整個人都趴在床上,痛,讓她渾身虛月兌,一吸一吸的,如同一只擱淺的小魚,差一點,就要因為缺氧而死翹翹了……

休息了一會兒,算是喘過氣了,安洛溪睜開疲憊的眼簾,看到冷擎蒼已經重新放下來的袖子,「給我看看!」

「看什麼?」

冷擎蒼故意裝傻,這女人的牙齒,可真是厲害,差點就把他的肉給咬掉下來了。

「給我看看!」

安洛溪可不是好忽悠的主,目光直接鎖定冷擎蒼的手臂,那神情,分明就是在要挾。

冷擎蒼無奈的苦笑一聲,然後卷起袖子,看到那兩排清晰的牙印,以及四周都泛起了淤青,安洛溪的眼里涌起了淚意,冷擎蒼立即放下袖子,低估一句︰「讓你不要看,你偏要看,看了又添堵!」

他這一說,安洛溪的眼淚更是嘩啦啦的就下來了,她這一哭,冷擎蒼頓時跟著沒頭蒼蠅似哦,頓時手足無措,急了。

哎呀,他的小心肝,這是掉的哪門子眼淚啊……

「乖乖,好了,好了,老公錯了,不哭了,不哭了!」

冷少賣萌的底線,在安洛溪的面前,是徹底的沒有了,一會兒小乖乖,一會兒小心肝,一直哄到安洛溪破涕為笑為止。

看守所內,傷口經過處理的安遠橋正躺在一張床上休息,不一會兒,似乎是毒癮發作了,他開始變得焦躁不安,不時的打著呵欠,流著眼淚,然後,身子開始下意識的弓起,身體環抱著,瑟瑟的發抖。

「救……救……,救命!」

朦朧光線之中,房間的門被打開了,一個身影走到了安遠橋的身邊,刻意壓低的帽檐下,隱約勾起一道冷笑,他將一個小包遞到了安遠橋的面前,聞到那股熟悉的問道,安遠橋立即瘋狂的撲向他,搶過他手上的東西放在鼻孔間就猛的吸了起來,那個男人繼續冷笑一聲,瞟一眼正埋頭享受的安遠橋,轉身,剛想離去,就在這個瞬間,看守所內頓時燈火通明,無數道強光朝著這個男人射來,他的臉色微微一變,然後動作極為敏捷的就一把拎起了蜷縮在一邊的安遠橋,黑漆漆的槍口,對準了他的腦袋。

即使在這種情況下,安遠橋還要繼續在吸兩口,癮過完了,他的思維也恢復了冷清,感覺到太陽穴正低著的冰冷,頓時雙腿一軟。

穿著一身筆挺的軍裝的南宮衛率先走了出來,在他的後面,跟著喬大海,此刻,他的額頭也是不時的冷汗直冒,看守所,這麼戒備森嚴的地方,竟然讓人給混進了想要殺人滅口,那意味著什麼?

「讓開,否則,我就殺了他!」男人陰森的聲音,回蕩在眾人的耳際,南宮衛始終眉頭輕蹙,似在沉思,雙方僵持,對方見南宮衛一行人竟然沒有做出讓步,面色陰霾,手指一扣扳機,做出扣機的準備,安遠橋的臉上,已經是死灰一片,他抖索著兩片嘴唇,瞳眸之中裝滿了恐懼,也許,體內的血液,因為他的緊張而加速流動,剛才,那包藥粉里面所放的致命毒藥開始起作用,安遠橋整個人開始出現了抽搐,口吐白沫,南宮衛一看事態不對,頓時一個撲騰,矯捷的身手,如同豹子般撲向了對方,不愧是雷霆大隊的頭號種子隊員,他的身手,快的讓人都沒看清楚他是怎麼出手的,但是,那個男人竟然安遠橋提前發作而瞬間露出的破綻,讓南宮衛抓到了機會,轉眼之間,他握著的手槍已經被南宮衛繳下。

任務,失敗了,他們NK成員,向來都不怕死……

男人嘴角勾起一道冷笑,南宮衛目光銳利,將他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收入眼簾,在他嘴唇微微一動的那個瞬間,他飛快的掰開了他的嘴巴,從男人的嘴里摳出了一顆白色藥丸,「想死,沒那麼容易!」

冰涼的手銬,拷在了他的雙手,但是,南宮衛沒有想到,對方的身份,根本不是一個簡單的殺手,而是恐怖組織成員,在他被抓的那個瞬間,裝在身上的危險信號發射器已經將他被抓的消息給傳了出去。

就在南宮衛打電話向冷擎蒼匯報整件事情情況發展的時候,遠航董事長辦公室的房間內,諸葛墨白正在握著電話和濱城氏航空總局局長通話。

「樊局長,事情,我已經辦妥了,你之前答應的事情?」

「你放心,到那天,所有事情,我一定會安排的妥妥當當!」

電話中,傳來樊局長的保證,諸葛墨白攤開桌子上的賬本,嘴角,勾起一道淡淡的冷笑……

夜深,人靜,安洛溪趴在床上,渾身酸的厲害,「安小姐,要不要扶你起來坐一會兒?」

說話的人是冷擎蒼安排照顧的安洛溪的女兵,皇北喬,穿著一身筆挺的軍裝,襯衫在腰際打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露出她精致的肚臍眼和白皙的皮膚,縴細的腰際,上面沒有一點贅肉,別看她年紀不大,卻已經是冷擎蒼四大助手之一,年輕,漂亮,有氣魄,新時代女兵的鏗鏘氣質被她演繹的淋灕盡致,就連安洛溪,就不免嫉妒,這樣的女人,看起來還威武。

皇北喬小心的撐起了安洛溪的身體,讓她坐在了病床上,然後拿起床頭櫃上的隻果,動作嫻熟的削了起來。

「北喬,夜好難熬啊,你給我講點擎蒼在部隊里的趣事唄?」

「完全沒有!」

冷擎蒼還會有趣事?在部隊里面,他的臉,冷的就像千年冰窟似的……

安洛溪不得不承認,冷擎蒼在部隊是個無趣的領導,而他的手下,也是無趣的很,兩個女人在一起,按理說會有很多可聊的話題,但是安洛溪和皇北喬,竟然完全找不到共同話題。

好吧,既然沒話講,那麼就乖乖的吃隻果吧……

長夜漫漫,走廊突然傳來了腳步聲,而且,似乎還是朝著自己的房間而來的?

安洛溪臉上頓時飛出一道欣喜,老公來了?

「皇姐,外面有個男人說是洛溪小姐的朋友!」

皇北喬戴在耳朵的耳機傳來了門外同事的聲音,深更半夜,哪里來的朋友?

皇北喬的眉頭一皺,「不見!」

「可是?」

對方的話還沒有說完,聲音被突然掐斷,皇北喬的面色,頓時一沉,握在手上的水果刀被快速的縮進了袖籠之中,雙目凝神,盯著門口方向,安洛溪也被皇北喬突然變化的氣息給弄的有點緊張了起來,今天,後背被莫名其妙的砍了一刀,讓她變得有點杯弓蛇影了,畢竟,她的肚子里,還有寶寶了……

想到這里,安洛溪下意識的模了模自己的肚子,心中暗暗發誓,下次再也不沖動了。

病房的門,被推開了,一身酒氣的諸葛墨白走了進來,以前清朗的眸子泛著猩紅的醉意,他的目光,鎖定在安洛溪的身上,步伐趔趄,朝著她一搖一晃的走來。

「小白?」

他怎麼醉成這個樣子?

「我朋友!」

安洛溪沖著身邊戒備的皇北喬輕聲說道一句,皇北喬身上殺氣掩去,但依舊是一臉戒備的站在一側,諸葛墨白站在床邊,醉意朦朧的看著安洛溪,在指了指一旁的皇北喬,「洛溪,我想跟你說見事情!」

「北喬,你先出去,他是我朋友!」

冷擎蒼讓皇北喬保護安洛溪,但是前提,不得干涉她的生活!

皇北喬走出了病房,隨手關上了門,但是,卻將門微微的留了一條縫,衡量了一下自己的水平,若是里面發生任何異常,她能夠立即沖進去……

「洛溪,你受傷了?要不要緊?」

面對諸葛墨白的關心,雖然安洛溪想讓自己自然的就跟以前一樣,但是,每每想起他竟然作出綁架彭雅茹的事情,心中還是一個疙瘩。

諸葛墨白迷醉的眸子之後閃過一道清朗,他坐在安洛溪的床邊,專注的看著她,忽然,他的眼角,涌出了一行熱淚,「洛溪,你在怪我?就因為我為了你綁架了那個男人的媽,所以你打算這輩子都不在見我了嗎?」

他哭了?

天啦……

安洛溪手足無措,內心深處更是惶惶不安,諸葛墨白在哭?

「小白,你不要這個樣子,不要這個樣子……」

她一邊說著一邊拼命的搖著雙手,哎,說到底,她的命還是他救的了,自己那樣對他,是不是有點過了?

安洛溪閃爍這焦急的眸子中劃過一道悔意,小白做這一切,不都是為了她嗎?

「洛溪,不要不理我,不要不理我!」

借著酒意,諸葛墨白一把緊緊抱住了安洛溪的身體,她應該掙扎的,一個聲音在安洛溪的腦海之中響過,她欲推開諸葛墨白的手臂突然垂下,脖頸處,傳來的冰涼濕意,透過她的皮膚鑽進了她的毛孔,她輕輕拍著諸葛墨白的後背,輕聲安慰道︰「我不會不理你的,不會的!」

兒時的光陰,一幕一幕浮現在安洛溪的腦海,她是一個愛恨分明的女人,對諸葛墨白,她的內心,是提不起一點的恨,即便,知道他對自己的感情是不一樣的,即便,他想得到自己,可是,目前為止,除了在彭雅茹的問題上,他並沒有作過任何其他傷害自己的事情。

諸葛墨白是什麼人,他會不知道安洛溪的感情變化,靠著安洛溪的肩上,他被酒精脹的酡紅的臉上,泛起一道魔鬼般猙獰的笑容,安洛溪是她的,很快,他就要把她帶離這個城市,從此,幸福的生活在大洋彼岸。

最近,濱城真的很不太平,先是東方船廠秦中遠的失蹤,然後是一場森林大火,再到後來,傳言黃副市長也失蹤了,消息一傳出,華夏人再次發揮了他們驚人的想象能力以及小道消息的傳播能力,于是乎,一個秘密殺人團伙要殺光濱城當官和有錢人的消息便被傳開了,一時間,整個濱城人心惶惶,而這樣的傳言被散出的直接影響就是最近濱城的有錢人都出現了一股移民潮,他們認為濱城是一個危險系數太高的城市,不適合他們的生存,這些富人帶著資產移民,對濱城市的經濟發展是個不大不小的沖擊,已經連續一個星期,冷修博每天都在召開政府班子臨時會議,絕對不能讓濱城這麼多年經歷發展的積累,毀于一旦。

另外一邊,森林大火後,刑偵人員對火災現場進行了調查,取證,從一所被燒的已經一塌糊涂的廢墟之中,挖出三具尸體,其中兩具男性尸體,一具女性尸體,經過DNA比對,一具已經被證實是黃副市長,而另外兩具,還在確認之中。

濱城市所有的警力,徹夜不眠,通宵加班,而作為執行秘密任務的雷霆大隊,也收到來自首都最高領導人的書面指示,一定要在最短時間內將這批危害社會治安的團伙給消滅。

冷擎蒼從醫院將安洛溪接回了冷宅,而後,便又急急忙忙的離開了,安遠橋現在還在搶救當中,衛小玲不知下落,秦中遠,黃的死亡,以及鷹幫的一連串暗殺事件,這所有的事情,冷擎蒼抽絲剝繭,想在這些案件之中能找到些許的共同點,參加工作這麼多年,他是頭一次遇到如此棘手的問題。

諸葛墨白就是要他分身乏術,只有冷擎蒼的注意力被分散了,那麼,他才會有機會。

安洛溪最近發現了一個很奇怪的問題,不管她走到哪里,似乎都能很諸葛墨白不期而遇,比如,她想去超市,就會在超市看到推著推著的諸葛墨白,在比如,在商場,她就會踫到正在穿衣鏡前試衣服的他,巧合,是不是太多了?

「洛溪,今天有沒有想吃的東西?」

諸葛墨白體貼的幫安洛溪提著袋子,那模樣,就是一個無比心疼妻子的丈夫,安洛溪搖搖頭,這些天,諸葛墨白簡直帶她吃遍了濱城所有好吃的,照這個速度吃下去,她非得變成一頭豬。

「小白,不吃了,我待會兒還要回去了,今天,爺爺回來吃飯,我得回去陪他!」

「咦,老爺什麼時候說今天回來的?」

突然插話的王女乃女乃弄的安洛溪十分的尷尬,這不是擺明了,在說她剛才是在撒謊嗎?

難得說一次謊話,竟然還被人拆穿,這感覺,真難受!

就在安洛溪難堪的低下腦袋掩飾尷尬的時候,諸葛墨白和王女乃女乃交換了一個十分詭異的眼神。

「行了,既然你累了,那麼我就送你回去吧!」

「不用,我有司機!」

安洛溪立即擺手,紅著臉,飛快的從諸葛墨白的身邊穿過,王女乃女乃接過諸葛墨白手上拎著的袋子,在她上前的那個瞬間,諸葛墨白突然冷著臉低聲說道︰「盡快解決掉她肚子里的孩子!」

既然要帶她走,那麼,就讓她徹底的走,他絕對不容許她和冷擎蒼,在有任何的交接。

司機開著車子緩緩的駛進了冷宅,安洛溪眼尖的看到了站在門口,身子斜靠在門上,雙手插進褲子口袋的男人,那一身耀眼的綠色軍裝,那威武不凡的身材,除了自己的男人,還會有誰呢?

「你慢點,慢點!」

看到安洛溪車子還沒有停穩就迫不及待打開車門的樣子,冷擎蒼的心都揪了起來,在看她居然還一路小跑,那不簡直是掐住冷少的脖子,不讓他順暢呼吸嘛……

趕緊上前一步,摟住她奔跑的身體,幾日不見,她似乎豐腴了不少。

「今天不見,老婆你就這麼想我啊?」

光天化日,竟然調戲婦女?安洛溪狠狠的瞪了一眼冷擎蒼,抬起手肘就朝著他的胸口狠狠的捶了一下,「媽在門口看著了!」

彭雅茹站在門口,臉上,揚著怒氣,可是,在看到從車上走下來的王女乃女乃時候,她的身子就忍不住的顫了一下,鼻尖發出一聲冷哼,轉身走進了屋子。

「怕什麼,快,讓老公先親一口!」沒節操的男人,永遠都不知道什麼時候該收斂收斂自己的行為。

彭雅茹站在門口,臉上,揚著怒氣,可是,在看到從車上走下來的王女乃女乃時候,她的身子就忍不住的顫了一下,鼻尖發出一聲冷哼,轉身走進了屋子。

「怕什麼,快,讓老公先親一口!」沒節操的男人,永遠都不知道什麼時候該收斂收斂自己的行為。

冷擎蒼環擁著安洛溪直接上樓,前腳剛跨進房門,炙熱的吻便如同雨滴一般的落下,弄的安洛溪是嬌喘連連,忍不住的出聲求饒。

「老公,別,別……」

當冷擎蒼的手掀起了安洛溪的裙子時,她連忙一手摁住,雙腿一夾,「醫生說了,前三個月,房事要節制!」

冷擎蒼頓時收手,有些懊惱的撓了撓頭發,他的小妻子,現在可是懷著身孕了!

既然愛愛不成,那麼吻總可以的吧!

冷擎蒼將一腔熱情全部發泄在了唇瓣上,可是,這吻,越是深,*就越是高脹,在這樣下去,連安洛溪自己都沒法控制了,趕緊收兵,收兵!

安洛溪連忙推開了冷擎蒼,順了幾口氣,「不行!」

態度明確,身體直接越過冷擎蒼,絲毫不給他任何偷襲的機會,冷擎蒼嘴角勾起一道苦笑,從後面環住了安洛溪的腰際,把頭埋在她的秀發之間,深深的吸著那股令人陶醉的淡淡清香。

安洛溪趴在床上,任憑冷擎蒼掀起了她的衣服,看到背後白皙的皮膚上那一道長長的淺粉色傷口,說不出的心疼。

「咚,咚,咚……」

就在小夫妻兩人正在說著悄悄話,你儂我儂的時候,門外響起了敲門聲音,開飯的時間到了,冷擎蒼和安洛溪攜手下樓,冷愛國和冷修博都不在家,只有彭雅茹一個人,飯桌上,她只是草草的吃了兩口,便自己回房了。

「洛溪,這是我給你炖的燙,你多喝一點!」

王女乃女乃一邊說著一邊將一碗熱氣騰騰的老鴨湯盛進了安洛溪的碗里,安洛溪輕抿了一口,聞到那股濃香,心中一陣翻江倒海,立刻,捂著嘴便朝著衛生間的方向沖去。

扶著馬桶,安洛溪幾乎都要把黃疸給吐出來了,鼻涕,眼淚,小臉蛋都痛苦的扭到了一起,趕來的冷擎蒼連忙遞了一個冷毛巾給她,然後輕輕的拍著她的後背,「這臭小子,竟然敢這麼折騰他老娘,帶他出世之後,我非打他的!」

听到冷擎蒼的聲音,安洛溪的臉上的頓時浮出一道笑意,剛才那吐的昏天暗地的痛苦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抬起頭,她嘴角蕩漾著點點幸福,「寶寶,听到了沒有,你老爸現在就想著要揍你的小了!」

衛生間外,王女乃女乃正站在門口,听著從里面傳出的笑聲,突然臉色變得無比的陰霾,黑著臉,她重新走進了廚房,可是,當她從廚房端著一碗小米粥走重新走出來的時候,餐廳內,已經不見了冷擎蒼和安洛溪的身影。

因為安洛溪突然想起麻婆豆腐,所以冷擎蒼便帶著她去了鳳丹的私家菜館,剛才吐的昏天暗地,到了這里,她卻突然胃口大開。

冷擎蒼坐在一邊,看著她狼吞虎咽的樣子,忽然問道︰「喜歡這里,不如就搬到這里來住!」

「那好啊,剛好我缺伙伴,洛溪,要不然你就搬過來陪姐吧,姐天天變著法子給你做好吃的!」

丹鳳立即響應冷擎蒼的提議,安洛溪有些猶豫,只不過是懷孕,有必要這麼興師動眾嗎?會不會讓別人覺得太矯情了?

「別想了,就這麼決定了!」

丹鳳當下拍板,她都發話了,冷擎蒼和安洛溪只有照辦的份,當天晚上,冷擎蒼便帶著安洛溪回去簡單的收拾,一听到安洛溪竟然要搬走住,彭雅茹倒是松了一口氣,反正她看這個女人橫豎都不順眼,走了也好,最好永遠都不要回來。

倒是王女乃女乃,跟在安洛溪的身後,雖然她不明說,但是想法都寫在臉上了,她想跟著安洛溪。

她和彭雅茹不對拐,又是安洛溪從崇安帶回來的,這冷家,除了冷擎蒼和安洛溪之外,可是誰都不熟悉,安洛溪和冷擎蒼商量了一番,便決定帶著王女乃女乃一起。

這麼一折騰,到了丹鳳的住處,已經晚上九點多,因為冷擎蒼還有一個重要的會議,所以他就先行離開了,安洛溪也覺得有點困乏,倒床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黑幕之中,丹鳳一雙犀利的丹鳳眼一直默默注視著王女乃女乃轉回隔壁房間的背影,嘴角,勾起一道不易察覺的笑意。

一晃,又是半個月過去,天氣,已經漸漸轉涼,在丹鳳精心的照顧之下,安洛溪的身體,越見豐滿,氣色也是相當的紅潤,已經懷孕兩個多月的她,身體已經有了一些細微的變化,冷擎蒼隔三差五的就會抽空在陪她,但是,總是電話響個不停,後來,安洛溪干脆讓他別來了,反正,她現在很好,有丹鳳形影不離的陪著,她覺得日子過的很充實,倒是冷擎蒼,反爾有一種被冷落的感覺,心有不甘的說道︰「看來,她現在跟丹姐的關系,竟然比他這個做老公的還要親密了!」

關于國色天香的調查,最近沒有任何實質性的進展,另外兩具被燒焦的尸體,身份也已經得到了確認,南宮衛翻遍整個濱城,一直都在尋找衛小玲的下落,而她,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隨著日子的流逝,南宮衛心中那個不詳的猜測也變得越來越清晰,難道,衛小玲也已經被殺了?

安遠橋的命,是從鬼門關上給拉回來了,經過近半個月的治療,他已經恢復了意識,但是,毒癮仍會不時的發作,這個時候,他就會變得語無倫次,被毒品侵蝕的大腦,記憶也變得十分的混亂,提供給冷擎蒼他們的,是一些支離破碎的信息,但是,有總比沒有好,按照安遠橋提供的一些信息,他們聯合檢察院,正在對濱城所有官員的經濟情況正在做秘密調查。

諸葛墨白連續聯系白狐好幾天,都沒有得到回應,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對于未來,他突然有了一種不定的預感,白狐到底成功了沒有?怎麼會一點消息都沒有?

白狐也想和諸葛墨白聯系,可是,自從她走進丹鳳這間看似與普通私家菜館並沒有任何異常的地方之後,她便察覺到了不對勁,看不見的紅外線,嗅不到的信號干擾,還有隱藏在暗處,似乎總在一直盯著她的眼楮,恍然之間,她忽然明白,冷擎蒼為什麼會提議將安洛溪安排在這里。

她心里有點沒底,難道,冷擎蒼已經知道了什麼嗎?

如果是那樣的話,她現在的處境,豈不是很危險?

夜深人靜,身穿一身勁裝的白狐身手異常矯捷的越過紅外線的監測,身影飛快的消失在暮色之中,而待她走後沒一會兒,丹鳳從另外一間屋子走了出來,不愧曾經是絕密特種兵的指導員,此刻,她的身上,散發著與白天截然不同的氣勢,雙目迸發出的凌然正氣,仿佛要穿透這黑暗,將黑幕撕開裂口,讓光明,普照人間。

濱城的氣勢,已經到了萬分緊急的時候,而安洛溪,她什麼都不知道,她在安心的孕育著肚子里的孩子。

鷹幫的房間內,馮鷹和莫蘭的身體,正在緊緊的交纏,秦中遠消失了,這讓他們兩個人的幽會,顯得更加的肆無忌憚,可是,就在他們激烈的運動,發出放浪形骸的叫聲時候,房間的門,突然被踹開了。

馮鷹身體一個抖索,高高翹著的昂揚頓時嚇的軟成了蚯蚓,而躺在他身下的莫蘭,臉色也瞬間慘白,因為,她看到了這群男人後面站著的那個小老頭兒,不是秦翰海嗎?

「把這對狗男女給我綁起來!」

秦瀚海看著床上這不堪入目的一幕,惱羞成怒,馮鷹認出秦瀚遠,令他糾結的是,這個老頭是什麼來歷,竟然可以越過他布置在這間別墅內的保鏢,闖進房間。

在眾目睽睽之下,渾身*的兩人還是慌亂的穿上衣服,莫蘭走到秦翰遠的身邊,剛開口叫了一聲爸,一個響亮的耳光便落在了她慘白的臉上。

「賤貨!」

被自己的公公當著這麼多人面罵成賤貨,莫蘭是什麼尊嚴都沒有了,她雙手捂著臉,嚶嚶的哭泣了起來,她只以為是捉奸被抓,可是,當冰涼的手銬落在她和馮鷹的手腕上時候,她才驚覺,事情,估計不是這麼簡單。

走出去,莫蘭和馮鷹兩個人才知道,這棟別墅的里里外外都被手持槍械的特警給圍的水泄不通,秦翰海絕對不會似乎因為私人原因動用特警的,所以,當莫蘭得知秦中遠被人暗殺,拋尸大海的時候,她的心,已經沒有那麼惶恐了。

「我說警官,我說了多少遍,秦中遠不是我殺的,我沒有殺他!」

審訊室內,馮鷹竭力的解釋,「我們堂口七個堂主都被人殺了,這件事情都攪的我昏天暗地了,我怎麼還有時間去殺秦中遠呢?」

「你沒殺,但是現在卻有證據指明人是你們鷹幫殺的!」

審訊的警官將一個塑料袋扔到了馮鷹的面前,「這個東西,不是你們鷹幫的幫徽嗎?」

一只銅制的禿鷹胸針,撲騰著翅膀,眼迸凶光,這的確是鷹幫的東西,可是,這又能說明什麼呢?

馮鷹抵死也不承認,嚷著要見自己的律師,兩位辦案警員相互對視了一眼,然後,其中一個人冷冷的拒絕了馮鷹的要求,「上面交代,在你沒有交代整件事情之前,休想見任何人!」

一听此話,馮鷹的面色,頓時如同死灰般,他知道,這次,他這簍子,算是捅大了!

搞了市委書記的兒媳婦,現在,他的兒子還莫名被殺了,怎麼看,這件事情都和他月兌不了干系……

就在馮鷹一籌莫展的時候,另外一間關押室內,死水一般的沉寂,沒有燈光,伸手不見五指的房間內,一雙黑眸,就似空洞,完全呆滯,沒有任何的情緒。

莫蘭知道,這次,她是離死不遠了……

死亡的恐懼,將她包裹,她不想死,不想死……

莫蘭絕望的閉上了眼楮,眼淚,順著她的眼角不停的滾落,她在想,如果這次,她能幸運的逃過厄運,就算余生要她吃齋念佛,她也心肝情願。

莫蘭在看守所悔的腸子都青了,現在,她更擔心的是秦琳達,女兒,到底是相信她的清白,還是不信呢?

這個時候,秦琳達正在一間酒吧內放縱,她已經醉的宛若一攤爛泥,趴在吧台上,睜著一雙醉意朦朧的眼楮,端起面前的酒杯,仰頭,一口氣將杯中琥珀色的液體咽了下去,震耳欲聾的音樂,似要震破人的耳膜,她踉蹌著身體,拿著酒瓶,搖搖擺擺的朝著門口出去。

在她剛走沒幾步遠,熙攘大廳內一直都在注視著她的幾個男人立即對視一翻,旋即,幾個人便尾隨她走了出去。

走出了酒吧,秦琳達突然飛快的拐進了一條後巷,扶著牆邊,彎著身體,開始劇烈的嘔吐了起來,幾個男人已經越來越靠近,被酒精迷醉的神經,根本感覺不到危險的逼近,秦琳達吐著,吐著,突然嚎嚎大哭了起來,朝夕之間,她如同公主般的生活,墜入地獄。

這一起,到底是誰害的,是誰害的?

泛著酡紅的臉上,突然露出猙獰的表情,她陡然轉身,已經來到距離她一米之遠的幾個男人被秦琳達臉上露出的表情一驚,停下腳步,各自站在原地看著秦琳達。

酒精揮發,引起她身上發出一陣陣的燥熱,在酒吧的時候,她就已經拽開了襯衫的兩顆扣子,如今,她身體軟軟的靠在牆壁上,因為剛才的嘔吐,胸口在一聳一聳的起伏著,敞開的扣子處,隱約可見被黑色的文胸托起的深壑,在黑暗的深巷之中,那白皙的皮膚,宛若無瑕的白瓷,泛著誘人的色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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