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擎蒼寒芒一掃,該死的男人,竟然把老婆嚇成這個男人,今天不教訓他們,他就不叫冷擎蒼!
左勾拳,右勾拳,對方幾乎都沒能看清楚冷擎蒼是何時出的手,怎麼出的手,反正幾個人瞬間便已經倒在地上申吟,見事不對,站在門外的服務員立即飛奔下樓,通知經理去了。
揚城最近嚴打的厲害,這些民警都是惹不起的主兒,經理一听說竟然有客人將這些警察給打了,第一個反應就是報警,可是,當他拿起電話的時候,他有頓了頓,沉思了幾秒,又重新放下了電話。
「經理,快點,快點報警啊!」
服務員對經理突然放下電話的行為感到十分的費解,那個客人,真的好凶悍,莫不是什麼黑社會大佬人物,媽呀,他剛才給那些警察開門了,日後,會不會成為他的報復對象啊?
自己會不會被暗殺啊?
這位服務員,平時定然是古惑仔看多了,想象力真是忒豐富了,不去當編劇,真是可惜了……
那幾個臭警察,平日里打著執行的幌子,總是到這里來沒事找事,不就是想撈點油水嘛,今天,活該讓他們挨一頓咒……
估算著時間差不多了,經理這才慢吞吞的拿起了電話,報警。
听到有人報案竟然說警察被打了,這片區的分局局長親自帶隊趕了過來,到了冷擎蒼的房間,冷擎蒼和安洛溪兩個人已經穿戴整齊,他的四個手下都被銬著手腕拴在了衛生間。
「身份證!」
畢竟是局長,見過的市面稍微大一點,也有些眼力,一眼就看出冷擎蒼絕非泛泛之輩,先查一份,若真只是一個普通人,那麼,這後面的果子,可就真的不好吃了。
冷擎蒼皺著眉頭,他也沒有想到,在紀律部隊竟然還發生這樣暴力執法的事件,揚城帶著掃黃的旗幟,這里面的水,到底有多深,他還真想試探一番。
安洛溪看著嘴角揚起的一道壞笑,便知道他的心里在打的什麼算盤,在冷擎蒼還沒有說話之前,立即隨便報了一個身份證號碼,局長立即眼神示意他的部下,立即去查。
冷擎蒼的嘴角,勾起一道邪惡的笑意,眸光陰冷,站在他身側的安洛溪立即感覺到了一種不祥的預感,看來,是有人要倒霉了。
局長挑著傲慢的眼神瞪了一眼冷擎蒼和安洛溪,「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襲警?」
冷擎蒼冷笑一聲,沒有回答局長大人的提問,摟著安洛溪,那不屑的神情嚴重的刺激了這位局長大人,就在雙方僵持不下的時候,賓館經理趕了過來,一見到局長,立即滿臉堆起諂媚的笑容,走到他身邊的時候,立即將一個紅包塞進了他的口袋,每次出場,總會有一筆不菲的出場費,這群穿著警服的餓狼,簡直比強盜還要強盜。
現在生意難做啊,尤其是伺候不好這些活祖宗,那在揚城,生意就更難做了……
那位局長手伸進口袋中,掂了掂量那錢包的份量,剛才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頓時改變,笑眯眯的對著經理說道︰「原來是一場誤會!」
心知肚明,什麼舉報電話,什麼賣婬嫖娼,都是他們自說其話罷了,目的,不就是撈點油水嗎?
經理松了一口氣,可是,這一行人卻並沒有離開的意思,反爾更上前一步逼向了冷擎蒼︰「你小子,掏錢出來!」
「什麼錢?」
「什麼錢,你小子剛才弄傷了我的兄弟,不要醫療費啊?」
「多少?」
冷擎蒼的眸光,陰鷙到了冰點,可是,這一群人,竟然還不知道災禍就要降臨了,當然,他們橫行了這麼多年,從沒出現過任何問題,當然,也不會有什麼問題。
「五千!」
局長大人的口味還真是不小,張口就要五千,冷擎蒼半眯著的鷹眸之中突然迸發出危險的光芒,他先是將安洛溪護在身後,見他竟然敢挑釁,這群人紅眼了,局長大人感覺很沒有面子,臉色頓時一變,飛快的從腰間拔出自己的配槍,黑漆漆的槍口對準冷擎蒼,「舉起手來,舉起手來!」
警隊配槍,那是用來打擊罪犯的,這位局長卻用他瞄準冷擎蒼,索要所謂的醫療費?
負責前去對冷擎蒼身份進行確認的小民警慌慌張張的跑了回來,臉上,布滿了驚恐之色,尤其,在進門之後,看到局長居然拿槍對著冷擎蒼,心都快從嗓子眼給冒了出來,他疾步走到局長的身邊,湊在他耳邊輕聲的說了幾句,之間,緊張的眼神頻頻飄向冷擎蒼。
「你說什麼?太,太,太子爺……」
剛才還盛氣凌然的局長大人頓時萎了,如同一只被霜打過的茄子,雙腿軟的都快無法戰栗,臉上的表情,不知道是在哭,還是在笑,望著冷擎蒼,這個男人,竟然是冷擎蒼?
「你確定,沒,沒,沒錯?」
「局長,沒錯,你看這個?」
眼楮瞄一眼手下遞過來的風雲雜志,封面那張照片,那個男人?
局長有些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楮,接過雜志,然後和面前站著的冷擎蒼再三的比對,真的是一模一樣,那眼神,那輪廓,不正是同一個人嗎?
瘋了,這個世界,瘋了……
太子夜竟然到賓館里叫雞?
听到他的嘀咕聲,站在冷擎蒼身後的安洛溪很不淡定了,這種社會敗類,真是浪費了這身警服,從冷擎蒼的身後竄了出來,安洛溪抬起一腳就踹上了這位局長的肚子,「你才是雞,你全家都是雞……」
NND,這種弱智還能當上局長,真不知道是花了多少錢買的……
「你?」
太子爺他不敢得罪,這個「雞」還要爬到他的頭上拉屎嗎?
怎麼說,他也是堂堂一個分局局長,竟然讓一個「雞」給踹了,傳出去,豈不是很沒有面子?
挺起胸脯,局長大人在做最後的面子挽回,太子爺又怎樣,他在賓館里叫雞,傳出去,他更沒有面子。
他還沒有開口,整個人便已經猛的一下被拎了起來,冷擎蒼那陰沉的聲音,仿佛來自地獄閻王,讓在場所有人都感到毛骨悚然,不愧是太子爺,是氣勢,好像要把人給吞了似的。
「她是我老婆!」
「老,老……」局長反應過來,尖叫一聲︰「老婆?」
天啦,他把太子爺當成了嫖客,把太子妃當成了雞?
整個房間,所有人,嘴巴都張成了「O」型,這天,莫非他們是犯了太歲,才會這麼倒霉?
「這身警服,穿在你這樣的人身上,真是浪費了!」
冷擎蒼三下兩下,便扒掉了這位局長大人身上的警服,紅包,從他的外套掉了出來,冷擎蒼的嘴角勾起一道嗜血的笑容,彎腰撿起地上的紅包,打開,一疊嶄新的紅色鈔票在他的手上一抖,那嘩啦呼啦的聲音,簡直是在凌遲著在場所有人的心。
「怪不得要來掃黃,原來,每次都這麼多的出場費!」
那個早晨,對揚城這個小地方的官員來說,簡直就是一耳光災難日,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堂堂太子爺,竟然和自己的老婆跑到這種小地方來開房,局長大人當天就被卸職,整個片區,對所有警員開始了徹底的清查活動,只有發現有警員打著掃黃的幌子擾民,敲詐,一經發現,嚴懲不貸。
一次約會,想不到還整出這麼有意義的事情,安洛溪挽著冷擎蒼的手臂,顛顛的,喜滋滋的說道︰「老公,以後,要不然我們多整幾次吧?」
她的言下之意是,多私訪私訪我,說不定還會發現更多的貪官之類,這些人的存在,簡直比一般的搶匪盜賊還要惡劣,可是,在冷擎蒼停在,卻全然不是那個意思,他用力一摟安洛溪的身體,湊在她的耳邊,邪惡的說道︰「老婆,那你要我一夜多少次呢?」
汗滴滴……
這個男人一下子威武的像個君王,一下子,猥瑣的像個流氓……
安洛溪是徹底無語了,一次跨越三百公里的約會,在高調中匆匆落幕,冷擎蒼趕回部隊,而安洛溪,也回到了濱城,不過,冷擎蒼跟她說了,等他忙完了這陣子,就帶她去馬爾代夫度假,心,開始有點期待了,馬爾代夫,蜜月的天堂,想起蜜月,不免就有想到婚禮,那次的婚禮,沒有舉行成,她的心里,多多少少,還是有一點遺憾的。
安洛溪將秦琳達接到了冷宅,在身邊照顧,秦家突變,秦琳達又經歷了那樣的噩夢,經過這一系列的變故,彭雅茹認為她已經完全不夠格做她冷家的媳婦,不知不覺之中,對安洛溪的態度也問好了一點,不過,還沒有達到親密的地步,至少,不那麼爭鋒相對了。
時光飛逝,轉眼又是半個月過去了,這段時間,因為要照顧秦琳達,安洛溪倒是乖巧的很,呆在冷宅哪里也沒有去,不過,也有另外一個原因,就是她在研究賭球。
這天下午,對著電腦好幾個小時的她正準備下樓到花園里走走,忽然,手機響了,一看,是一個陌生號碼。
電話通了,她听到一個陌生的女聲︰「安小姐,你能否出來一趟,我有十分重要的事情,想要見你一面!」
這聲音,听著有幾分熟悉,但是又帶著幾分陌生,是誰呢?
「安小姐,話不多說了,你趕緊出來,我在你家附近公園的涼亭里面等你!」
說完,對方就掛掉了電話,這是誰啊,弄的神神秘秘的,而且,在電話中的聲音,听起來也是十分著急的樣子。
安洛溪沉思了幾秒,然後套上外套,走到樓梯口的時候,剛好踫到了秦琳達,「琳達,我出去一趟!」
走了幾步遠,安洛溪又回頭對秦琳達說了一句︰「琳達,我去對面的公園走走,如果半個小時沒有回來,你就打我電話!」
對方來路不明,用意不知,還是謹慎一點的好!
說完,安洛溪便走了,而在她離開之後沒多久,秦琳達也朝著對面的公園走去……
冬天,又是一個陽光燦爛的日子,所以公園內活動的人不少,安洛溪走在其中,尋找著電話中那個女人所說的涼亭位置。
尋了一會兒,果然尋到了那個涼亭,放眼望去,涼亭上有一個身影來回走動,安洛溪加快步伐,走了過去。
這個背影,她完全沒有任何印象!
安洛溪蹙著眉頭,走近那個身影,對方似乎十分謹慎,听到腳步聲,便立即回頭,神情戒備,在看到來人是安洛溪之後,緊張的臉色緩和了幾分,在安洛溪走近涼亭之後,她謹慎的環顧四周,確定周圍沒有人,她一顆懸著的心,這才放了下來。
「洛溪,你還記得我嗎?」
蒼老的聲音,完全不似出自面前的這個妙齡少女,但是听這聲音,安洛溪打了一個激靈,萬分驚訝的看著她,這聲音是,隨即,她搖搖頭,這怎麼可能!
「安小姐,你沒有猜錯,我就是王女乃女乃!」
坐在涼亭上,白狐原原本本的將自己的身份,以及來華夏國的目的,潛伏在她身邊尋找機會等等,這一系列所有的事情,全部告訴了安洛溪。
听完之後,安洛溪真覺得是听了一場說書似的,恐怖組織,NK,M國,這一系列的事情,竟然就發生在她的身邊,一想到她的身邊竟然還潛伏著一個恐怖組織成員,伺機殺害她的男人,那一身冷汗,在這寒冬臘月,嗖嗖的就朝外直冒。
沉思了片刻,她從最初的震驚之中恢復了過來,望著白狐,她不解的問道︰「現在,你告訴我這些,是因為什麼?」
「因為這個!」
白狐打開挎包,從里面拿出一疊照片,她有些猶豫該不該給安洛溪看到,但是最後,貝齒一咬,心一狠,她遞到了安洛溪的面前。
即使僅僅是一張照片,安洛溪視線投過去,立即低聲尖叫一聲,天啦,這照片上,是什麼?
「這是?」
安洛溪幾乎都找不到自己的聲音,照片上,四條長長的鐵絲穿過了那個垂著腦袋的男人的四肢,鮮血,從那被鐵絲穿透的傷口里流了出來,順著他的身體,蜿蜒而下,地面,是一片艷麗的紅色。
男人無力的垂著腦袋,根本看不清他的容貌,在震撼過後,安洛溪將這張血腥的照片還給了白狐,「這是什麼?」
「難道,你真的沒有認出這個男人嗎?」
白狐反問,安洛溪錯愕,視線再次落在那張照片上,目光專注,似乎在尋找一點可以勾起她記憶中的相似,然後,她渾身流動的血液,在瞬間停止,因為,他看到了那個男人手腕處的疤痕,那,那,那不是?
胸口,像是被人用針猛烈的刺了一下,胸腔內的空氣,驟然被抽干,安洛溪握著照片的手,在控制不住的一陣陣戰栗,青白交替的唇,顫抖著,艱難的開口問道︰「是,是,是小白?」
被懸掛在半空中的男人,竟然是諸葛墨白,他張開的四肢,就像是一只浴血的蝴蝶……
手上握著的照片,讓安洛溪震驚的忘記了呼吸,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泯滅人心的酷刑呢?
淚珠,順著白狐的臉頰,悄然的滾落,她點點頭,那一刻,昏天地暗……
諸葛墨白現在竟然在受這樣的懲罰?
他到底做錯了什麼?難道,就因為沒有殺了冷擎蒼和她嗎?
收起想哭的沖動,她知道,白狐將這張照片交給她,絕對不是讓她來哭的。
「你想怎麼樣?」
「我想救他!」
白狐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仰頭,望著八角亭上的飛檐,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救他?就憑她們兩個人?天方夜譚吧?
「我們還是報警吧!」
有困難,找警察,老師從小就這樣教的……
白狐無力的搖了搖頭,「報警,在哪國的警?難道,找你老公?你認為依他的性格,會去救一個恐怖組織首老嗎?」
的確,不會!安洛溪也覺得自己的建議根本是扯淡,諸葛墨白現在是被M國控制,找冷擎蒼,能有什麼用呢?
既然連冷擎蒼都幫不上忙,那麼,她又能做什麼呢?
「安小姐,你到底想不想救他?」
想,當然想,諸葛墨白是他的救命恩人,不管他曾經做過什麼,在安洛溪的眼里,他就只是諸葛墨白,是曾經奮不顧身跳進水里救他的少年,什麼國家大義,什麼恐怖組織,她不懂,也不問,只要能救出諸葛墨白,她願意付出一切代價。
看到她肯定的目光,白狐長長的松了一口氣,然後,她緩緩的說道︰「安小姐,眼下,有一個辦法,可以救他!」
NK的存在,其背後,有一個巨大財團的支撐,而這個財團,在華夏國,也有很龐大的經濟網絡,想要逼出NK,就必須引起他們的注意,帶控制他們的重要喉管之後,她們,才可以取得平等對話的權利,然後,她們才可以用手中的籌碼,交換出諸葛墨白。
听起來很簡單,但是做起來,有多難?憑她們兩個人現在的實力,想要控制道夫集團在華的經濟命脈,談何容易?
「安小姐,這次,你一定要幫我!」
白狐猛的抓住了安洛溪的手,「我知道我們錯了,我們都是華夏人,為什麼要幫助M國禍害自己的國家呢?安小姐,只要你答應我幫我這一次,我一定將知道的所有M國的秘密,全部告訴你!」
安路西垂著眼簾我,她現在心里,糾結的不是幫不幫的問題,而是,該怎麼幫?
整個華夏國,誰人不知道道夫集團,在華的產業涉及汽車,交通,航海,醫療器械,房地產,等等,而且,對方中外合資,在華的企業口碑一直都十分的好,只是,沒有想到,他們既然用在華夏國掙到的錢,全部利用在打擊華夏國上,性質,簡直太惡劣了!
每個有血肉的華夏人,在听到這樣的事情後,都感到無限的憤慨,安洛溪起身,對白狐說道︰「我一定會盡我最大的努力幫你的!」
至于怎麼幫,如何幫?安洛溪現在是一頭霧水,但是,一個名字很快就從她的腦海之中冒了出來,那就是杜澤昇,這個看起來絕對不是一個商人那麼簡單的男人,安洛溪心中打定主意,決定明天先去拜訪一下杜澤昇,同時,她告訴白狐,冷家現在正在找保姆,專門照顧秦琳達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如果她暫時沒地方去,不如,就先到冷家。
最危險的地方,有時候,說不定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從監獄逃出,現在正在被通緝的白狐確實沒什麼好去的地方,安洛溪的建議不錯,冷家,現在對她而言,是最安全的地方。
當安洛溪領著白狐從涼亭走後,一直躲在松樹後面的秦琳達走了出來,在她的嘴角,浮出一道詭異的笑容,安洛溪,你身在冷家,竟然和恐怖組織扯上關系,現在,還要傾盡財力物力去救一個恐怖組織首腦,你真是幸福過了頭了……
偷听到了白狐和安洛溪對話的秦琳達回家冷家,看到客廳中一個中年婦女站在安洛溪的背後,先是一愣,然後回神,目光釘在已經經過易容的白狐臉上,果然是高手,若不是剛才听到她們的談話,秦琳達真的很難將這個女人和剛才涼亭內的那個女人聯系在一起。
「琳達,你去哪里了,等你好久了,看,這是我給你在人才市場找的阿姨,你看,還滿意嗎?」
安洛溪將白狐領到了秦琳達面前,秦琳達看了一眼,然後點頭,安洛溪和白狐叫喚了一個別有深意的眼神,然後,白狐就在冷家住了下來。
吃完晚飯,安洛溪剛準備睡覺,突然,院子中一道強光射來,隨即便想起汽車喇叭的聲音,莫不是擎蒼回來了?
安洛溪穿著拖鞋,連忙下樓迎了出去,可是,當她走到樓梯口的時候,秦琳達已經站在了門口,正彎腰給冷擎蒼拿鞋櫃里的拖鞋,那一刻,安洛溪有一種很吃味的感覺,門口的那一副場面,眼中的刺激了她的淚腺,若是換做秦琳達沒有出事的時候,她現在一定狠狠的上前,打掉秦琳達手上拿著的拖鞋,然後氣勢洶洶的說︰「我的男人,什麼時候輪到你來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