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禽軍少寵妻上天 第七十章 纏綿不止

作者 ︰ 暮雨辰月

可是,現在?

她彪悍不起來,秦琳達的心靈,受到了那麼大的創傷,現在好不容易才恢復了一點點正常,她不能,也不忍,在秦琳達剛剛愈合的傷口上,在肆無忌憚的撒鹽。

「洛溪!」

秦琳達拿著拖鞋,面帶笑容的喚了一聲,然後,很識相的上前一步,將拖鞋放到了安洛溪的手上︰「洛溪,你不會吃醋了吧?」

她有點忐忑的垂下眼簾,雙手不停的攪著衣角,那模樣,看起來要多無辜,有多無辜……

安洛溪重重的松了一口氣,秦琳達已經失記了,既然失記了,又怎麼可能記得她曾經愛國冷擎蒼呢?

想到這里,她為自己這吃的莫名其妙的飛醋而狠狠的鄙視了一番自己,同時也在心里暗自責怪自己,未免也太小心眼了吧?

就在安洛溪尷尬的不知道如何答話的時候,客廳的門被推開了,穿著一身軍裝的冷擎蒼風塵僕僕的邁著闊步走了進來,一看到站在玄關的安洛溪,立即張開猿臂就抱住了她的柳腰,將她懸空轉了幾圈,同時,在她的臉上狠狠的啄了一下,「老婆,有沒有想我啊?」

有人在了!

安洛溪推了推冷擎蒼,同時指了指秦琳達正在站的位置,冷擎蒼臉上的寵溺驟然消失,面色平淡的掃了一眼秦琳達,被那銳利的眼神這麼一看,秦琳達頓時感到心一慌,有一種被人看穿的感覺,為了掩飾這份心虛,她不自然的低下了腦袋。

「老公,這麼凶干什麼,你會嚇壞她的!」

趴在冷擎蒼肩膀上的安洛溪湊在他的耳邊輕聲說道,冷擎蒼收起探索的鋒芒,面色平和的和秦琳達打了一個招呼,然後,就摟著安洛溪上樓去了。

目送著他們離去的背影,秦琳達的眼神,充滿了怨恨……

回到房中,冷擎蒼便開始熱吻安洛溪,安洛溪被吻的天昏地暗,但是,又被冷擎蒼身上發出的一股難為的機油味給燻醒了,推開冷擎蒼的身體,她皺著鼻子說道︰「臭死了,趕緊先去洗洗!」

「不洗!」

冷擎蒼耍起無賴︰「吃飽了再洗!」

「你肚子很餓啊?我去弄吃的!」

「不用!」

這男人,到底想說什麼啊?又說餓,又不吃,他想怎樣啊?

「吃你!」

呃……

紅霞染面,安洛溪不得不說,自己的思維,根本跟不上冷擎蒼的速度,原來,不是他餓,是他的小弟弟餓了……

「那更不行,先洗澡,身上臭死了,我才不要!」安洛溪一邊說著一邊就朝另外一邊走去,沒走幾步,身體立即被人欄腰抱住,「哎呀,你要干什麼?」

「洗澡!」

這個男人是惜字如金啊,每次說話,就說兩個字。

「洗澡你去洗啊,抱我干什麼?」

「抱你一起洗!」

「哎呀,我剛才已經洗過了啊!」

管你洗沒有洗過,走進衛生間,打開蓮蓬頭,直接把你淋濕,濕身,單薄的睡衣頓時貼體,凹凸有致的動人曲線頓時顯現,在之後,浴室內,嬌喘聲連成一片,那綺麗,那畫面,少兒不宜……

乏了,累了,安洛溪軟趴趴的趴在冷擎蒼的身上,被他抱出浴室,放在床上,先用吹風機替她吹干濕漉漉的長發,然後便擁著她躺在了床上,兩個人睜著眼楮,專注的看著對方,一顰一笑,每一個表情,仿佛怎麼看,也看不夠似的……

于是乎,*升騰,很快,房間內,再次春色一片,久別勝新婚,被壓抑了十幾天的*,今夜一次性的被釋放了出來……

這一夜,對秦琳達而言,是個徹夜難眠的夜晚,只要一閉上眼楮,她的腦海之中就會浮現出兩具交纏在一起的身體,分不清,是冷擎蒼和安洛溪,還要她和另外一個男人,那如閃電般劃過腦海之中的模糊片段,就似一場夢魘,想要不被噩夢糾纏,唯有睜著眼楮,一直到天亮。

冬日的暖陽,暖暖的,一直都堅持每天早起的安洛溪今天卻賴床了,縮在冷擎蒼的懷里,說什麼也不願意起床!

也不是她真的貪睡,而是渾身,真的是虛月兌的連一絲一毫的力氣都沒有,身體內的每個細胞,都在咆哮著酸痛。

「老公,我要抗議!」

「抗議什麼?」

沙啞帶著磁性的聲音在她的耳側想起,這聲音,帶著魔力,能夠挑撥人心,弄得安洛溪的心,癢癢的。

她一本正經的板起臉,望著冷擎蒼,一字一頓的清晰說道︰「我要抗議,要麼都沒肉吃,要不就一頓死吃,從營養學的角度考慮,這種做法,是極不科學,對身體極不好的!」

安洛溪一下子連用了兩個極,來抗議這種不良的夫妻生活,冷擎蒼看著她板著小臉一本正經的樣子,忽然哈哈大笑了起來,摟住她,邪惡的說道︰「老婆,你這是在抗議老公我沒有天天給你肉吃嗎?」

呃?

安洛溪的表情頓時石化,這怎麼說著,說著,她變成了一個十分饑渴大的女人呢?

此話題到此結束,她就知道,在冷擎蒼面前,她都說什麼,都不會討到任何的便宜……

見她這個樣子,冷擎蒼反而不再笑了,抱著她,專注的說道︰「老婆,以後我會多抽點時間,盡量多陪陪你的!」身為軍人不容易,當軍嫂就更不容易了啊!

都說成功的男人背後會有一個偉大的女人,安洛溪可不能因為私欲,耽誤了正事!

今天是周末,冷擎蒼特意從三百公里外趕回來陪安洛溪過周末,趁著安洛溪去洗澡的時間,冷擎蒼翻起她放在床頭櫃上看到一本的書籍,《賭球》?冷擎蒼隨意的翻著,里面,竟然還用筆在做筆記?

她的小妻子,這段時間都在忙什麼?

听到浴室內關水龍頭的聲音,冷擎蒼又連忙將書放到了原位,狹長的鷹眸含著探索望著安洛溪幾秒,轉而疑雲消失,冷擎蒼起身走進了浴室。

兩個人下樓的時候已經都快要接近中午時分,正在廚房忙活的白狐和小保姆看到他們二人,連忙準備碗筷,冷擎蒼瞄了一眼白狐,安洛溪立即說道︰「這是昨天新來的阿姨,我找來專門招呼琳達的,她不是懷孕了嘛,我又不能經常陪著她,有個人在身邊照顧著,我也放心一點!」

安洛溪連忙解釋,看著她有些緊張的樣子,冷擎蒼咧嘴一笑︰「家事,我從來不過問的!」

呃!剛才,是她過度緊張了嗎?

安洛溪恨恨的瞪了一眼冷擎蒼的後背,這個男人,是故意的……

一項都會自己易容術很有自信的白狐在面對冷擎蒼的時候,突然有一種十分心慌的感覺,手上端著的碗一個不小心一滑, 當,發出了一聲清脆的響聲。

「哎呀,看你笨手笨腳的,趕緊進去,進去……」

安洛溪瞧出了白狐的緊張,為了不至于穿幫,連忙不悅的將白狐趕進了廚房,就在這個時候,彭雅茹也從樓上走了下來,听到飯廳內吵吵鬧鬧哦,眉頭一皺,端出女主人的架子威嚴呵斥一聲︰「什麼事情吵吵鬧鬧的,弄的這個價像菜市場似的!」

說完,不免嗔怒的看了一眼安洛溪,自從她進來冷家之後,這個家的味道,就全變了,再也不復當年的安靜了!

「媽,午飯好了!」

安洛溪禮貌的喚了一聲彭雅茹,本來,兩個人的關系已經稍微緩和了一點,可是,彭雅茹見安洛溪竟然沒有跟她商量,就自作主張的招了一個下人,心中怒氣,想著,這女人莫不是仗著擎蒼對她的寵愛,現在就想爬到她這個做婆婆的頭上來了吧?

天地良心,安洛溪真的沒有這個意思,白狐的事情本來就事出突然,昨天,彭雅茹又出去打麻將了,什麼時候回來的她都不知道,這不,正準備今天見到她就跟她說來的,誰知道,彭雅茹心中已經生出不快了。

「不吃了,不吃了,你們吃吧!」

礙于冷擎蒼在場,彭雅茹也不好發作,旋即讓司機準備車子,去美容院做臉去了。

吃完午飯,冷擎蒼神秘兮兮把安洛溪拉到了樓上,然後從他軍裝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個紅絨盒子,看大小,跟戒指盒差不多,安洛溪心中一喜,看著自己光禿禿的無名指,看著冷擎蒼打開盒子的動作,想著,依著冷擎蒼的手筆,怎麼也應該送一個幾克拉的鑽戒吧?

好吧,她土,她俗,她拜金……

可是,是戒指哎……

女人嘛,那麼一點點愛炫耀的心里,總是存在的!

可是,當冷擎蒼打開盒子,湊過來的時候,安洛溪的心,頓時涼了半截,哪里有什麼鑽石,就是一個指環?而且,上面還刻著奇怪的花紋,看上去,好丑,好土。

「這是?」

「送給你的戒指!」

安洛溪兩眼一翻,在心里月復誹一句,喂,冷擎蒼,你這個男人,能不能不要這麼摳門,戒指哎,好歹,你也送個像樣一點的好嗎?

這麼丑,看上去,還這麼奇怪?

「怎麼,不要?」

冷擎蒼見安洛溪並沒有伸出手指,詫異的問道。

「要,怎麼不要,老公送的東西,我怎麼會不要呢?」

嘴上說要,心里卻在無聲的抗議,安洛溪實在是有點心不甘,情不願的伸出了無名指,冷擎蒼笑笑,將指環套了上去,然後還十分滿意的說道︰「恩,不錯,不錯,大小正合適!」

「謝謝老公!」

既然人家送禮物,怎麼也得欣喜若狂一下吧?安洛溪抱著冷擎蒼,在他的臉上狠狠的啄了一下。

「這是一個微型麻醉槍!」

呃!

安洛溪的唇,還沒有來得及從冷擎蒼的臉上抽開,有一種石化的感覺,微型麻醉槍?

一開始是什麼危險信號發生器,現在又弄一個微型麻醉槍?難道,他的用意,是把她也要培養成為一個特種兵?

「當你遇到危險,而我又不能及時趕到的時候,你就摁一下這個指環中間突起的一塊,里面,就會射出一個十分小,但是麻醉效果卻非常強的麻醉劑,劑量雖然不大,卻可以讓中槍者昏睡三個小時!」

昏睡三個小時?

乖乖,安洛溪再也不敢鄙視無名指上帶著的這個看起來有些丑的指環了!

「這樣,我就不用每分每秒都在擔心你都擔心的睡不著了!」

這個男人,絕對是一個煽情高手,每次都在你不經意的時候,冒出這麼一句極具催淚效果的話,安洛溪的眼角一陣濕潤,今生今世,能夠遇到這個男人,真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

安洛溪只知道這個指環可以保護她,卻不知道,冷擎蒼用給她的真實用意,白狐從監獄突然逃跑了,這個善于易容的女人會不會再次向安洛溪報復,還有NK,他們連番受挫,絕對不善罷甘休,他們對付不了自己,難保,不會再把目標轉向安洛溪,偏偏,這個女人,看起來,月復黑邪惡的,內心,卻是善良的很……

洛溪,說什麼,我都不會再讓你受到絲毫的傷害了……

兩個人躲在房間里你儂我儂的說了一會兒話,然後就听到樓下想起了冷愛國如同洪鐘一般的聲音,冷擎蒼眉頭一皺,這個老頭子,真是算準了今天他會回來嗎?

哎,看來和老婆說情話的計劃又報廢了!

冷愛國最近一段時間極少回家,用他的話說,家里的女人太多,他這個老頭子呆著不合適!

其實,安洛溪知道,這只是玩笑話,因為M國的事情,全軍都戒備好長一段時間了,爺爺一把年紀了,非要跟小伙子一樣堅持在第一線,果然,安洛溪看到冷愛國的時候,差點都快認不出來了,瘦的厲害。

「爺爺,你身子還好吧?」

安洛溪皺著眉頭,視線始終落在冷愛國那張瘦削的臉龐上,以前他也瘦,但是看上去卻是精神抖擻,而今天,他的神態之中,充滿了倦色,出于醫生的直覺,她隱隱感到了一種不安。

「好,好的很!」

冷擎蒼胸脯一挺,手掌在上面拍了幾下,氣勢凌然的說道︰「看,爺爺的身體,硬朗的很!」

說完,祖孫二人便又走進了書房,這祖孫兩個人,想來又是去討論國家大事了,安洛溪無奈的聳了聳肩膀,這兩個人最近都瘦的厲害,于是乎,她帶上白狐,去了一趟超市,買了一些食材,回家打算做一頓美味,好好的給這祖孫兩人補一補身體。

晚上,安洛溪到書房門口一連叫了好幾次,祖孫兩個人這才打開門,冷擎蒼跟在冷愛國的身後,一聞滿屋子飄著的香味,頓時勾起食欲,冷愛國已經走到了桌前,迫不及待的拿起筷子,夾了一塊東坡肉放在嘴里,一邊嚼著一邊贊譽的說道︰「不錯,不錯,丫頭,你的手藝真是越來越好了!」

「嘿嘿……」安洛溪怪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這個時候,冷休博和彭雅茹也相攜下樓來了,一家人,倒也是其樂融融,可是,就在大家正在你一言我一語的討論安洛溪的手藝時,坐在首位的冷愛國手上握著的筷子忽然 當一聲落在了大理石上,發出了清脆的響聲,隨即,他的一只手掌便捂著胸口,身體一點點的沉了下去。

「快,快……」

安洛溪和冷擎蒼立即上前,一把托住了冷愛國的身體,而有著豐富臨床經驗的秦琳達也顧不得自己懷孕,飛快的跑了過來,蹲體,雙手摁在冷愛國的胸口,擠壓……

「藥,藥……」

安洛溪尖聲叫道,冷擎蒼如同離弦的箭,飛快的沖向了冷愛國的房間,拿出白色藥丸,倒出一顆,塞進了冷愛國的嘴巴。

氣,算是緩過來了,躺在床上的冷愛國幽幽的睜開了眼楮,一看到所有人都圍在他的床邊,尤其是安洛溪那丫頭,似乎還剛剛哭過,臉上還掛著殘留的淚水。

「你們一個個都垂頭喪氣的干什麼?我這不是還沒有死嗎?」

這個老頭子,都到這個時候了,還擺出一副他很強悍的樣子。

不過,以他在冷家說一不二的地位,誰敢拿他怎麼樣?

可是,偏偏,又那麼一個不怕死的人,雙手一抹眼淚,走到冷愛國的床邊,怒氣沖沖的說道︰「你這個不听話的老頭子,你在死倔,死倔的,下次,就沒那麼幸運了!」

眾人倒抽了一口冷氣,這不是在咒他死嗎?

冷愛國臉上表情凝住,看著安洛溪,就像是看到一個外星人似的,不過,看他面色沉重,誰也不敢說話了,就連冷擎蒼,也只是在一邊不停的拉著安洛溪的袖子,輕聲示意她,不要在說了。

「為什麼不說,你這個固執的老頭子,有病怕看醫,你分明就是膽小,就是害怕,在我們面前,還整天擺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

呃,這女人,也吃錯藥了吧?

眾人不可思議的看著安洛溪,她瘋了吧?竟然更頂撞,挑釁家里的這位太上皇,她當真是仗著冷擎蒼對她的寵愛,無法無天了啊!

要知道,這位太上皇,可是連冷擎蒼都不敢招惹的啊!

冷擎蒼頻頻暗示,可是安洛溪卻絲毫不理睬,在她還想說些什麼的時候,冷愛國臉上倨傲的神情頓時暗淡,就在眾人都緊張的心都提到嗓子眼,無一不擔心安洛溪的下場時候,冷愛國輕聲的說道︰「我早就想下去找你女乃女乃了!」

「行了,我累了,你們都出去吧!」

眾人都豎著耳朵,伸長了脖子等著了,誰知道,冷愛國卻只是帶著倦意的朝他們揮了揮手,讓他們出去,安洛溪還想說些什麼,這次冷擎蒼是眼尖手快的直接一把就將她拉了出去,「老婆,適可而止!」

待他們四個人離開房間之後,冷愛國睜開了閉著的眼簾,掀開被子,起身,走到了一個年代久遠,看起來有些陳舊的紅木櫃子面前,抽開其中一個抽屜,從里面翻出一張泛黃的照片,上面,一個端莊的少女,臉上,正揚著明媚的笑容,手指輕輕的撫模上照片,冷愛國喃喃自語的說道︰「紅萼,這些年,是我負了你!」

「老公,你覺不覺爺爺似乎有什麼事情在瞞著我們?」

回到房中,安洛溪一坐在床邊,疑惑的看著冷擎蒼,「爺爺一定有事情在瞞著我們!」

「是人都有秘密!」

冷擎蒼的回答,永遠都是這麼的簡短,他瞥了一眼還坐在床邊發呆的安洛溪,呶呶嘴,安洛溪沒好氣的瞪一眼,干什麼?

冷擎蒼繼續呶呶嘴,朝著衛生間的方向,這下,安洛溪是明白他的意思了,臉上,頓時飛起一抹紅霞,掄起旁邊的枕頭就朝著他狠狠的砸了過去,嘴里罵一句︰「!」

「老婆,長夜短暫,明天我就要回部隊了,咱們得抓緊時間!」

安洛溪的腦海中,都在回憶著剛才冷愛國那失落的表情,這個老頭子,心里一定藏著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她在思考,可是有人不甘心被忽視了,上前一步,直接就將她抱起,朝著衛生間走去,洗洗,干活了……

又是一夜瘋狂,安洛溪被折磨到天亮,困的連申吟的力氣都沒有了,待冷擎蒼在她身上最後一次沖刺結束之後,她直接翻身,一個腿翹在冷擎蒼的腰際,另外兩只手臂緊緊的抱著她,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這一覺,睡的可真是香甜,等她睜開眼楮的時候,窗外陽光明媚,房間內,已經不見了冷擎蒼的身影,想必是已經走了,看著被揉的慘不忍睹的床和被子,安洛溪的嘴角勾起一道羞澀的笑意,然後將頭埋進被子里,貪婪的嗅了嗅被子上冷擎蒼殘留的味道,在床上賴了幾分鐘,安洛溪翻身下床,走進衛生間。

氤氳的水霧之中,她凹凸有致的身體從上到下,布滿了粉紅色的吻痕,這一夜,瘋狂,就如同那夏日的暴風驟雨,腦海之中想起這個男人的瘋狂,安洛溪的臉上,再次布滿紅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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