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禽軍少寵妻上天 第七十六章 彭牧放和小保姆結婚了

作者 ︰ 暮雨辰月

「恩人啊,恩人啊……」老大娘看清楚站在門口的安洛溪,立即激動的叫了起來,那深凹進去的干澀眼窩立即就濕潤了。

有些人生活的辛酸,常人是無法感悟的,這群生活在社會低沉的人群,歷盡辛酸,處處被人歧視,他們能夠更深刻的體會到這個社會的冷暖,而安洛溪帶給他們的溫暖,讓他們刻骨銘心,永生難玩。

老大娘因為剛剛動過手術,身體還很虛弱,但是,見到安洛溪,她竟然強撐著身體站起來,站起來干什麼?然後給安洛溪下跪,謝謝她的救命之恩。

樸實的憨厚人,他們在無法用金錢感恩的情況下,唯一能做的就是放下尊嚴,雙膝跪地,用下跪的行為,來表達內心深處最誠摯的謝意。

這種大禮,安洛溪可是承受不起,她連忙上前一步扶住了大娘的身子,關心的問道︰「大娘,你為什麼不在醫院多調養幾天呢?」

大娘臉上露出一道不自然的笑意,那種笑,在安洛溪看來透著一股濃濃的心酸,心口,被一種莫名的情緒壓抑著,連呼吸都覺得有一些困難。

「恩人啊,我的身體好多了,呆在醫院里,那一天得花多少錢啊?我們沒錢,所以就叫亮子帶我回來了,再說,在家里調養也是一樣!」

「大娘,這樣是不行的,環境這麼差,你的病,弄不好會復發的!」

听到復發兩個字,站在老大娘身旁的林亮臉色陡然一變,睜著萬分驚恐的眸子望著安洛溪,而老大娘,卻只是搖搖頭,「復發就復發吧,反正也是老骨頭一把,活在這個世界上,也沒有多大意思了,又何必連累下一代了!」

對生活的絕望,是源自于不想拖累下一代,在華夏國,有多少生病看不起的人,都是抱著這樣的想法呢?

「媽,你不會死的,你不會死的!」

一听到死,那個小男孩不樂意了,撲到那個老大娘的懷里,嚶嚶的哭泣了起來,此時此景,讓安洛溪不由得心里再次一酸,忍著淚意,她強行歡笑,「亮子,找個好一點的住處,重新安頓下來吧!」

林亮的眸子里,閃過一道復雜的眸光,安洛溪苦勸無果,眼看著時候已經不早了我,日落黃昏,在不走,天一黑,這里的路,就更難走了。

安洛溪決定先行告辭,林亮送她到門口,待出去之後,林亮從口袋中掏出了一張銀行卡,塞進了安洛溪的口袋里,「安小姐,上次,真是太謝謝你了,但是,這個錢,我們怎麼也不能要!」

橙色的夕陽之下,林亮一臉堅定的說道,安洛溪抽出口袋中那一張薄薄的磁卡,覺得無比的沉重,夕陽余暉,拉長林亮挺拔的身材,這是一個男人的驕傲,安洛溪不語的收起了這張磁卡,成全了他的自尊。

見安洛溪收下磁卡,林亮重重的松了一口氣,緊繃的臉上綻放出一道輕松的淡笑,他將安洛溪送到了村頭,看著她上了車,這才緩緩的走回了家門,這一夜,林亮久久不能入眠,腦海之中,一直都回蕩著安洛溪的身影……

回到冷宅,燈火輝煌的客廳之中傳來一陣笑聲,安洛溪听到了獨屬于彭牧放的那油腔滑調的聲音,上次國色天香的事情那家伙忙活了一通連個招呼都沒打就趕回了京都,看這笑聲中雀躍的心情,想來這小子混的不錯吧?

安洛溪嘴角勾起一道淡笑,走了進去,見到她,冷愛國立即朝她招手,示意她過去,安洛溪瞪了一眼彭牧放︰「爺爺傷口還沒長好,不宜大笑!」

「呃,丫頭,你知道吧,牧放這小子竟然要結婚了,你知道對象是誰嗎?」

這個風流胚子,竟然要結婚了?這倒是勾起了安洛溪的興趣,然後她就看到站在一側的小保姆臉上飛起一道紅霞,「爺爺,莫不是?」

彭牧放和小保姆?

雖然安洛溪知道他們兩個人已經暗度陳倉很久了,可是,這結婚可是大事,雖然她沒有門第觀念,可是彭牧放要和小保姆結婚?他姑姑,也就是踫雅茹這一關能過去嗎?

「哎呀,洛溪,你是不知道,這丫頭,可是了不得啊,農村來的,為了養活患病的父母和弟弟,半工半讀,這不,前段時間參加了公務員考試,竟然考到海關稽查科了!」

這厲害?

安洛溪抬頭,重新打量了這個一直都十分低調的小保姆,蘇荷,這名字,讓人很容易聯想到江南水鄉,蘇州河畔,那一株裊裊盛開的碧荷,蕩漾在碧波之間,以前安洛溪還沒覺得這小保姆多秀色可人,今天一看,倒是覺得人如其名,秀麗之中帶著幾分傲氣,她羞澀的瞟一眼安洛溪,然後立即又垂下了腦袋。

從小保姆到海關官員,雲泥之別,雖然出身不好,但是現在人家靠著自身的努力搖身變成了海關官員,任憑彭雅茹在怎麼不甘心,可是還不得不接受眼前這個現實,更何況,她還不是彭牧放親媽了,只是姑姑,說的好听一點,這佷女心里有你,時不時的過來看你一眼,說的不好听了,婚姻自由,你這做姑媽的不點頭,還在一旁瞎起勁,最後,只落得一個里外不是人,顯然,這次,彭雅茹要聰明了很多。

「牧放啊,這件事情,你和你父母說了啊?」

冷愛國將視線落在彭牧放的身上,一提到父母,彭牧放臉上的表情頓時暗了下去,他萬般無奈的聳了聳肩膀︰「現在沒說,我們打算先領了證,在告訴他們!」

又是一個先斬後奏,現在的年輕人,都不得了了……

彭雅茹的臉色也頓時變得不好看,用一個怪異的強調說道︰「牧放啊,你怎麼可以這樣做呢?婚姻大事,怎麼能不告訴父母呢?」

說完,還不經意的瞟一眼安洛溪,敢情,這只拐著彎教訓她了!

「爺爺,這件事情,蘇荷也是不同意的,所以,我思前想後,還是告訴你們,想讓爺爺你給我做個證婚人!」

「那敢情好啊,要不,明天就去飯店擺幾桌唄!」

冷愛國這個老頭子,當真是退休在家閑的無事了,竟然還真的當起了證婚人,這事情,他一插手,對彭牧放而言,成功的機會就大了很多,而對彭雅茹而言,也就棘手了很多,上樓,立即給遠在京都的彭家打電話,接電話的正好是彭雅茹的大哥,彭璧江,現任的華夏國外交部部長,一听到自己的兒子竟然要娶一個保姆,那整個彭家上上下下都被吵醒了,全家出動,在帶上彭牧放最怕的彭老爺子,一家人浩浩蕩蕩朝著濱城趕去。

「牧放,我們這樣做,好嗎?」

眾人散去,只剩下彭牧放和蘇荷兩個人在客廳內,蘇荷不安的望著彭牧放,他只是自信一笑︰「放心,蘇荷,你就等著明天乖乖的當新娘子吧,我才會不會向擎蒼那樣,喜歡一個女人,連婚禮都給不起了!」

「你說誰呢?」

平地一聲雷,乖乖,冷擎蒼是什麼時候站在門口的?

彭牧放反應快,臉上飛快掩去驚慌,笑嘻嘻的對上冷擎蒼和殺人的眼神︰「嘿嘿,冷少,我們說什麼了啊?什麼也沒有說啊?」

蘇荷也飛快的搖頭,冷擎蒼黑著臉,經過彭牧放身邊的時候輕聲說道一句︰「你那婚禮,能舉行的成再說!」

說完蹭蹭的就上樓去了,留下原本就心慌慌的兩個人,這下,越發的覺得時間難熬了……

冷擎蒼進房間的時候,安洛溪正在衛生間洗澡,听到開門的聲音,她第一想到的是白狐,叫了一聲︰「白姨,有什麼事情嗎?」

等了半天沒听到白狐的應答聲,安洛溪狐疑的拉開了推拉門,伸出腦袋朝著房間里面看了一眼,咦,沒有人?

不對啊,剛剛明明听到有開門聲的?

莫不是起風了?

冷宅戒備森嚴,應該不會有什麼匪人強盜之類的吧?安洛溪收回脖子,繼續洗洗,哼著小曲,用浴巾裹著曲線玲瓏的身體走向了床邊,掀開被子,然後,「啊……」

「老婆,驚喜不?」

這個騷包的男人,月兌光光了也就算了,居然還擺出一副撩人的姿勢,安洛溪的額頭,當即就飛下三條黑線,她就知道,外表冷漠的男人,內心,總是萬分的離騷……

冷擎蒼外絕對是悶騷男的典型代表,不過,這閨房之樂,若是向他外表那樣冷冰冰的,豈不是索然無味?

既然他已經月兌光光了,那安洛溪又何必保守呢?

夫妻之間,當真應該坦誠相待……

裹著嬌軀的玲瓏曲線完美的展現在冷擎蒼的眼簾,精致的鎖骨,還沾著幾顆芬芳的水珠,冷擎蒼一個猛撲,隨即兩個人就滾在了地毯上,安洛溪望著冷擎蒼,媚眼生情,嬌滴滴,柔膩膩的說道︰「冷爺,幾日不見,想死奴家了!」

風騷吧,繼續風騷……

人有千面,總有一面,外人不知道,只有最親密,最親密的,親密到可以肌膚相親,水乳相容的人,看到看到這一面。

根本無須任何的前戲,冷擎蒼直接提槍進谷,那里的濕潤,超乎想象……

睡的迷迷糊糊的冷擎蒼睜開了眼楮,望了一眼安洛溪,猿臂順勢搭在她的身上,重新閉上眼楮,嘀咕一句︰「老婆,我累了,動不起來了!」

NND,這男人在想什麼了啊?

安洛溪沒好氣的瞪了一眼冷擎蒼,然後擰開了台燈,突如其來的光線刺的冷擎蒼再次睜開了眼楮,望著一臉微怒的安洛溪,茫然,「老婆,你這是怎麼了啊?難道,是因為昨天沒有滿足你嗎?」

說完,一個利落的翻身,安洛溪已經被他重新壓在了身下,靠,若是在被他這麼一折騰,安洛溪估計自己這一整天都別想下床了,趕緊推開,板起臉,「你在沒個正經,我就不理你了!」

這次,是真的生氣了……

冷擎蒼瞬間收起臉上的頑劣表情,翻身躺在了安洛溪的身側,一本正經的看著她,「老婆,怎麼了啊?」

安洛溪緩了緩氣,將昨天去林亮家里看到的情況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冷擎蒼,說完,她望著冷擎蒼,問道︰「老公,你說,我們應不應該幫他們一把?」

「應該!」

老婆說的一切,永遠都是對的,這是作為一個愛妻丈夫的首要準則。

「你打算怎麼幫?」

「老公,就知道,我的心思,你懂得!」

安洛溪的嘴角,揚起一道壞笑,讓冷擎蒼頓時覺得毛骨悚然,有一種被算計的感覺,果然,安洛溪這次不僅是算計了他,還將丹鳳給算計了進去,「老公,我看丹姐一個人住那麼大的房子,浪費著怪可惜的,不如……?」

「到底是房子空著可惜,還是人空著可惜啊?」

不愧是冷擎蒼,威武不凡的老公,安洛溪的什麼心思,都逃不過的他的一雙鷹眸,兩個人趁著冷家人還沒有起床,悄悄的出門,然後驅車朝著林亮所居住的郊外趕去,等他們趕到的時候,天才大亮,安洛溪領著冷擎蒼走進了那間小院,寒冬臘月,林亮卻光著膀子在院子里面練拳,看到安洛溪,臉上很自然的浮現出一道羞澀,在一看,安洛溪身旁站著的冷擎蒼,飛舞在眉間的那一絲淡淡喜悅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

安洛溪再一次失敗,任憑她怎麼說破嘴皮子,這次,是林亮怎麼也不同意搬家,安洛溪有點氣惱,她覺得自己是在熱臉貼人家的冷,懊惱,郁悶,外加想要抓狂,冷擎蒼站在一旁,雖然沒有說話,但是卻將林亮臉上閃爍的每一個表情都捕捉在了眼底,安洛溪失敗而歸,挫敗的郁悶全部寫在臉上了。

「老婆,下次,繼續努力!」

什麼,還有下次?剛才她話都說到那個份上了,林亮那小子竟然完全不領情,還有下次?

待冷擎蒼和安洛溪離開之後,林亮走進了屋子,大娘已經醒了,復雜的眼神望了一眼林亮,然後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由于在林亮那里踫了一鼻子灰,安洛溪覺得郁悶至極,兩個人驅車來到丹鳳的住處,丹鳳看到只有他們兩個人,剛想開口,冷擎蒼立即投來一個眼神,指了指安洛溪,小女人現在心情不好,丹鳳會意,鑽進廚房,不一會兒,端著一籠剛剛出籠的蟹黃小湯包走了過來,「洛溪,快趁熱吃!」

郁悶之中的安洛溪決定化悲憤為食欲,她想做的事情,就沒有做不到的!

農歷二十六,距離年關只有三天了,一般人家都不會選在這樣的年關辦大事了,彭牧放和蘇荷選在這個日子結婚是有意義的,因為,今天是他們第一次見面的紀念日,雖然只是小擺,但是消息一經傳出,道賀的人還是紛紛不斷,穿著一身潔白婚紗的蘇荷和穿著一身黑色西服的彭牧放並肩而站,一對金童玉女,十分的般配。

蘇荷老家的親戚都被彭牧放用大巴接了過來,都是一些純樸的農村人,看到這金碧輝煌的酒店,在看到漂亮的新娘子,帥氣的新郎官,通行的相鄰對蘇荷的父母充滿了羨慕,不停的說,蘇荷是雞窩里飛出的金鳳凰,蘇家,算是苦盡甘來了。

在城里當保姆,一邊還要自修那麼多課程,辛苦自然是可想而知,蘇荷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見自己的父母了,今日見到,不免有很多話想要說,尤其,她的父母看到自己的女兒找了一個這麼好的歸宿,喜極而泣,場面,那是極其的溫馨。

看著蘇荷抱著自己的父母低聲傾述的樣子,安洛溪也被這種氛圍給感染了,眼角,泛起一陣淚花,從蘇荷的身上,她看到了一個農村女孩的堅韌,別人都認為是蘇荷走了大運,才攀上彭家這個高枝,但是在安洛溪看來,卻是彭牧放那個小子走了狗屎運,竟然在茫茫人海之中,找到了蘇荷這麼一塊璞玉。

「咦,小荷,怎麼沒見到你的公公婆婆呢?帶我們去跟他們打個招呼啊!」

「媽!」

就在蘇荷尷尬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的時候,彭牧放走了過來,他摟住蘇荷的腰︰「媽,由于我和蘇荷婚禮舉行的倉促,他們現在,應該還在趕來的路上吧!」

「那好,那好!」

一听到彭牧放說他的父母正在趕來的路上,蘇荷的父母放心的笑了笑,蘇荷卻是皺著眉頭,有些不安的望了望彭牧放。

「沒事,老婆,就算天塌了,也還有我頂著了!」

彭牧放寬慰蘇荷,兩個人相視勉勵,然後又走到門口去迎接客人了。

冷愛國到了,冷修博也帶著彭雅茹過來了,這些鄉下人,一看都市長大人出現,那情緒,可是相當的激動,對蘇家,那更是羨慕之中多了幾絲的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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