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眼中冷光一閃,瞥了眼麥有顏身側的絕影,兩人一白一黑,在天地間相得映彰,猶如天造地設的一對,刺的他心口一悶。
而一旁的龍軒則沒暗夜這麼不動聲色的氣度了,直接沖上去抓著絕影的手︰「你敢給本王戴綠帽子?你是不是看本王太好說話了?」
龍軒的一番話說的絕影嘴角抽搐不已,不耐煩地甩開龍軒的手︰「王爺,請自重。」
短短五字讓龍軒頓時沒了火氣,垂頭喪氣地看著絕影冷漠剛硬的臉色,再大的脾氣都被冷風吹走了,他怎麼忘了,眼前的人是塊你怎麼雕琢都成不了美玉的木頭呢。
對于絕影,他是打不得罵不得,但是,對于麥有顏這個小混蛋,他可從來沒有客氣過,當下便對著麥有顏冷哼一聲,嗤之以鼻的模樣讓麥有顏在一旁慪的牙疼。
暗夜站在原地,意味深長地看了絕影一眼,感受到暗夜的挑釁,絕影也不在乎,仍舊跟個木頭似的站在龍軒身側,盡忠職守。
他不過是個沒權沒勢的侍衛,而暗夜則是權勢滔天情深意重的將軍,他家王爺是腦子被驢踢了才不停地糾纏他的吧?
偏偏無論他怎麼說、怎麼做,就是無法讓景王對他不感興趣,王爺,你到底看上屬下哪了,屬下立刻改還不成麼?
絕影木著臉看著寸步不離地黏著他的景王,在心里不停地哀嚎。
暗夜的臉,徹底地黑了起來,這個絕影,未免也太貪心了點,勾搭了軒兒不算,居然還把爪子伸向麥有顏這個白痴。
想到麥有顏,暗夜便大手一撈,將在他身後磨蹭的麥有顏撈進懷里,緊緊地禁錮著麥有顏的腰身,宣告著自己的所有權。
麥有顏不適地在暗夜懷里扭來扭去的想要掙月兌,奈何除了腰上漸漸加重的力度與暗夜越來越陰沉的臉色之外,他未能如償所願。
不過,若是忽略腰上的疼痛,單看暗夜的神色,就足以讓他心頭竊喜,暗夜生氣了,說明暗夜是不是也在意他呢。
回到營帳後,看著暗夜要生吞活剝他的樣子,麥有顏膽小地瑟縮一下,暗夜不會是要秋後算賬吧?
「把衣服月兌了。」冰冷的聲音讓麥有顏打了個寒噤。
「喂……你說月兌就月兌,小爺我多沒面子啊。」盡管怕的牙齒打顫,麥有顏還是梗著脖子不怕死地看著暗夜。
暗夜眯了眯眼,直接大手一撕,衣帛撕裂的聲音讓麥有顏頓時目瞪口呆地睜大雙眼,身上斜掛著幾片白色的碎步,「啊!」猛地後退幾步,雙手揪緊自己的里衣,戒備地看著狼性大發的暗夜︰「你,你,你真撕啊。」
「哼。」暗夜一步步逼近麥有顏,雙手摟住麥有顏的腰肢︰「我,不喜歡,你穿白衣。」
「小爺又不是穿給你看的。」麥有顏不怕死地嘟囔出心聲,等到發應過來已被暗夜撂在床上,四仰八叉地看著臉色陰沉的嚇人的暗夜,麥有顏此刻才開始懺悔︰「暗夜,我,我錯了……嗚……」
避之不及,被暗夜吻個正著,連反抗起身的機會都沒有,丁香小舌與暗夜的舌緊緊糾纏在一起,就在麥有顏臉紅心跳的空檔,地瓜突地掀了簾子進來。
「大人,啊!!」被眼前所見給驚住,地瓜後退一步,在暗夜冰凍的眸子里漸漸雙腿發軟,哭喪著一張臉,幾乎是連滾帶爬地逃出營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