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圭女圭臉男子看了眼跪在地上的絕子,從深坑內站起身,優雅地來到女子面前︰「錦兒,起來吧。」
錦兒起身,美目愛戀地在女圭女圭臉男子身上流轉,嬌軀緊貼著女圭女圭臉男子,動作緩慢地為男子更衣,柔弱無骨的小手,更是若有似無的撩撥著男子的晴欲。
男子眼中依舊如一汪碧水,絲毫不為所動,傲人的昂揚,在女子的撫模下,緩緩地抬起頭,錦兒見狀,絕美的小臉酡紅一片,美目中媚意橫生。
「流風公子……」脆若黃鸝的聲音,更似申銀,錦兒毫不知羞的攀附著流風精壯的身軀,奈何,流風雖也情動,卻冷淡地揮開了錦兒,衣訣飄飛間,人已遠去。
「公子……」錦兒不依地扭動著嬌軀,目帶不滿地追了上去,每次都是這樣,明明動情了,為什麼就是不肯臨幸她呢?
公子這般忍著,到底是為了誰?
流風駕著祥雲在半空中急速飛行,滿心急切地想要飛奔至那人身旁,他閉關修煉數十年,終于也歷了天劫,他現在也已成年了,這次,看那人還有什麼借口離開自己。
身後隱約傳來錦兒的呼喊聲,流風衣袖一揮,在身後撒了一團濃霧,將錦兒與自己隔離開來。
感受到身後濃厚的妖氣,忘塵回頭望了一眼,無悲無喜的神色中隱隱多了些別的東西,碧色的念珠在手中轉動,觸手的冰涼仍舊冷到心底。
往日的溫玉同那禪院的枯樹一般,再也無法挽回。人不可太盡,事不可太盡,凡事太盡,緣份勢必早盡。一時的猶豫,留下的竟是永遠的遺憾。
而這遺憾,竟比陰陽相隔還要折磨人,念而不忘。
書兒回了軍營後,棋宣急急的迎了上來,眼角眉梢都是擔憂︰「書兒,你去哪里了?」
書兒揚起似陽光般溫暖的笑臉,語氣略帶寵溺,與之前那個唯唯諾諾的小跟班截然不同︰「棋宣公子,我只是去外面打听了下他的消息,听說他在那里混得風生水起,與兩位將軍之間糾纏不清。」
棋宣聞言,眼中閃過一抹欣喜,但轉瞬便化成了擔憂,抬起小臉,極其認真地看著書兒的眼楮︰「書兒,以後不許去那麼危險的地方,你只要一直跟著我就好。」
從他將渾身是血的書兒救起的那刻起,從書兒第一次信誓旦旦地告訴他,會永遠跟隨他的那刻起,他們兩個便是一體的,誰也不能離開誰。
見棋宣如此擔憂自己的安危,書兒邪魅地笑笑,可惜唇角的笑意沒維持太久,因為棋宣奔離他身邊,欣喜地投向了暗夜的懷抱。
「將軍。」柔情蜜意的聲音,他不知幻想了多少次,可惜,棋宣是不會對他如此的,他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跟班而已。
跟班的職責,只是保護好自己的主子即可,就像他之前二十年來做的事情一樣,只需服從主子的命令即可,不需要溫暖,不需要關懷,一個人的世界,從來不會有任何溫暖的存在,盡管,他對任何人笑得都很溫暖,可這,無法掩蓋什麼。
他,從來都是別人眼中的殺人利器,沒有名字,有的,也不過是血殺這個稱號而已,瀕臨死亡的時候,也是他這輩子唯一一次有機會感受溫暖的時候。
唯一一次,所以,他甘願放份,甘願守護著這個唯一。
咳咳,這章不知什麼時候被退稿了說,抱歉啊,最近se情描寫是一點兒也不能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