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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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格調的房間里,回蕩著布片被撕裂的聲音,還有凝墨驚恐的叫聲。
煙灰色針織衫霎時被撕開來一道長長的口子,誘人的香肩就這樣赤\果果的,暴露在子夜寒意漸濃的空氣中,俊逸非凡的他的眼底,他那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直叫人心驚膽戰,望塵莫及。
一對美麗的瞳孔在急劇收縮,詫異不已的面容瞬間緋紅一片,連帶著僵硬的柔弱身子,在寒意的空氣中,凝結成霜,坦露的胸脯劇烈的起伏著,然,當凝墨還未來得及護住胸前已外泄的春光時,一股濃烈的男性氣息已將她的羞窘圈入懷中。
「你……放開……放開……我……啊……」
翟逸寒輕輕扯唇,將他強勁有力的手禁錮住那胡亂揮動的手臂,揶揄道︰「這火是你點的,自然由你來滅!」
其實他的意思是說,是你主動來找我的,自然發生什麼事全然于她!
只是凝墨哪里還有心情去揣摩,她飽滿的唇已被她咬得嫣紅,她憤慨的想要去掙扎,然,不時扭動的柔軟身子,卻更多的是與他健碩的體魄發生了接觸,這無疑是在間接的煽風點火。
翟逸寒的呼吸變得沉重起來,他用一只手將她縴細的雙手執于掌心,用自己的身軀將她的牢牢抵于牆壁。
另一只剛精準的托起她巴掌大的小臉,涼薄的唇瓣以他貫有的霸道,覆上她的,手便利落的嵌入柔軟的發絲里,穩穩的擒住她的後腦勺。
她的唇很柔軟,似是一顆落在花瓣上的晨露,任人忍不住想要品嘗一口,然,越是往里就越忍不住想要更深入的探尋。
柔軟的唇瓣哪里會由著他肆意的侵襲,她開始抗拒,她試圖讓自己的唇變得僵硬,可是他的薄唇像是一條精明的蛇,每每快要將他驅逐出境的時候,他又能準確的探入幽香。
氣喘吁吁後,凝墨撲閃著如水的眸子,直直的凝視眼前,他的動作太過嫻熟,她開始有些招架不住,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懷里的人突然的安靜,不禁讓翟逸寒微微皺起眉宇,幽深的黑眸因剛剛的吻已染上絲絲**,摩娑著這張冷清的臉,精致的五官竟讓他想起父親隱忍扭曲的面龐,手猛地垂落在縴瘦的肩上,史料未及的朝某人低吼︰
「滾進浴室,給我洗干淨!」
怔忡間,一道白影砸向胸前,穩穩地落在凝墨的手中,是一條用上好的蕾絲做成的浴巾,絲質柔滑,一扯即落,好一塊欲遮還羞的布塊,凝墨自嘲,迎向他冷若冰霜的眸子,突然,她笑了,笑靨如花!
她轉過身背對他,在即將踏入浴室的那一秒,她停下腳步,聲音出奇的平靜,她說︰
「在你眼中我很卑微也很渺小,但是為了我最至愛的家人,我什麼都願意!不過,別忘了你是一個最講信用的商人。」
她的聲音很清淺,吐字緩慢清晰,慢條斯理的不得不讓人听清楚,翟逸寒凝視著她的背影沒有回答,幾秒後便轉身走向了落地窗。
凝墨合上浴室門,肩膀卻止不住的顫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