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面對的始終都要面對。
三十分鐘後,凝墨頂著微微紅腫的眸子,步出了浴室,迎上他灼灼的目光。
薄薄的浴巾裹在身上,清清涼涼若隱若現,但是,凝墨的心卻驀然一陣火辣,連臉上也是火辣辣的灼痛,即使知道這樣的動作是多余的,但她還是不由得抱緊胸前,盡可能的讓自己淡然。
「喝了它!」
霸道的不容拒絕的口吻,凝墨尋著他的視線,將目光落在一只盛滿清水的玻璃杯,她想也沒想的拿起杯子,喝得滴水不漏,飽滿的唇角不禁溢出一絲慘淡的苦笑。
「翟總,還是您想得周到,不過我是沒有打算要懷上您的孩子!」
說真的,她沒有想過他會有此一舉,不過對于她,真的有些多余,這是她內心深處最荒涼的悲哀,然,此刻她得完成這筆骯髒的交易,對,沒有愛情的交集,不是交易是什麼?
「翟總,咱們速戰速決吧!」
「哦~怎麼個速戰法,是你準備在上面嗎?」
翟逸寒半倚在窗前,嘴角溢出一絲難得的玩味之意,幽深的黑眸一瞬不瞬的凝視那浴巾下的**,絲毫不掩飾他灼熱的目光,像是在欣賞一件美輪美奐的藝術品,他的得意之作。
「你--」凝墨眸光掠過一絲慌亂,畢竟從來沒有這樣的經歷,她稍稍冷靜過,仍覺得身體一陣恬躁,「要怎麼樣,隨你!」
「那我可是要拭目以待咯!」
他繼續剛剛玩味的語氣,戲謔的勾起嘴角,在等待她後知後覺的憤怒。
果然,那杯極品‘欲園春’在幾分鐘後,從她漸漸潮紅的臉上起了反應。
「你、你剛剛給我、喝的是什麼?」她勃然大怒。
翟逸寒適時緩緩走來,在越過凝墨身子時目光輕佻,隨後繞過她便好整以暇的半靠在床沿,一抹不明的笑意從他幽深的眸子里涌出。
「我只是在給接下來的游戲,增添一抹別樣的風情!」
他的嘴角輕勾,笑意漸濃,卻讓凝墨猶如墮入了地獄一般渾身陰冷,從未有過的恐懼,然,這份寒意並沒有持續多久,在他邪惡的眸光中,凝墨只覺得身體似乎有什麼東西在涌動,按捺不住的想要從喉嚨躥出。
別樣的躁熱猶如一只只士氣高昂的蠕蟲,躥入凝墨的每一根血管每一個細胞,直至蔓延至四肢百骸,胸口頓時像什麼東西在撓,極致騷擾難耐,唔……好熱……好難受。
「感覺如何,是不是覺得渾身有如萬千只螞蟻在爬呢!是不是特別的想」
翟逸寒幽深的黑眸,在柔和的燈光下,閃爍著詭異的光芒,故作停頓,修長的手優雅的插在米白色的褲兜里,那種輕蔑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只如草芥一樣渺小的生物,緩緩蠕動著喉結。
「混蛋,你、你簡直就是一只、一只衣冠禽獸!」
明明是質問的語氣,但凝墨分明听到了嬌嗔的意味,經由她的嘴里溢出,不但一點殺傷力都沒有,反而多了一絲**的氣息,她努力的撐起柔弱無骨的身子,只不過幾秒的時間,那如水的眸子漸漸織滿了**的灼燙光芒,在日漸昏暗的光色中,分外的嬌美,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