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怎麼這樣,跟爸一樣嗦,今天可是姐夫打電話叫我來的。」把衣服往沙發上一扔,林子文不耐煩地抱怨著,摔進柔軟的大沙發里,長腿往水晶茶幾上一撂,一副拽過二五八萬的大爺樣兒!
「瞧瞧你那樣,以後把林家交給你不得完蛋才怪!成天不務正業,要不是林家在政界的根底,我看牢底早晚被你坐穿了!」拍下林子文撂在茶幾上的腿,林子琴不禁再次為林家的前途擔憂起來。
雖然父親以前對她不怎麼好,可林家始終是她的娘家,林家人始終是和她血脈相連的親人,出嫁在外有個娘家人依靠總是好的,可偏偏林子文不成器,對仕途都不感興趣,成日里只知道吃喝嫖賭。
「你是我姐,就不能盼我點好兒呀!話說姐夫跟誰談事呢,怎麼還沒談完!」林子文故意把腿再次抬上桌,滿臉的吊兒郎當樣,流氓味十足。
「哎呀,差點被你耽誤了正事,我得給他們送茶去,這個福克斯先生怠慢不得!」林子文這麼一提醒,林子琴眉眼一緊,趕緊驚著端了一邊的托盤就走。
正準備上樓,門口卻傳來了咚咚的聲響。
任雅姿扭著八字步,一手拿著酒瓶跌跌撞撞地走了進來。
「哎呦,又是一個不成器的東西,被錢士煌個老男人甩了,就醉生夢死的!林子文,你先給照顧著她,不要讓她鬧出什麼亂子,否則我扒了你的皮!」頭疼地撫服額,林子琴直接把這個麻煩甩給了弟弟,登著步子上了樓。
任雅姿不像任雅心,性格強悍不說,好歹老爺子對她也還算重視,所以,這些年以來林子琴雖然心里不樂意,可表面上對任雅姿這個大女兒還算是友善的。
瞥了一眼門口搖搖晃晃、嘟嘟囔囔的任雅姿,林子文差點當即噴鼻血。一身湖藍色的緊身包臀短裙,剛好蓋住她挺翹的圓臀,修長白皙的雙腿散發著無限的誘惑,更要命的是那凌亂的長發下,若隱若現的深溝,因為一邊的肩帶滑落,那胸前一半的渾圓酥胸已經毫無遮掩地袒露在了空氣中,顫顫巍巍,誘人采擷。
血氣上涌,林子文頓時覺得身體的某個部位快要爆裂開來,那西裝褲下的**已經不可掩飾。
「喲,你這是,呵呵……男人都一樣,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呵呵……」感覺到林子文灼熱的目光,任雅姿歪歪扭扭地走了過來,一把扣住他的小帳篷輕揉慢捏著,嬌艷的臉上卻透出諷刺和不屑。
「呃……」被她的小手抓的舒服,林子文嘎啞出聲。由于如此近距離的接觸,她暴露衣著下的春光更加清晰地映入了林子文的眼里。
精巧嫵媚的臉,豐滿的乳,縴細柔軟的腰肢,凝白修長的腿,不得不說任雅姿是個妖精味十足的女人。
「你醉了,我先送你回房。」難得的林子文居然用理智戰勝了**,一臉嚴肅地扶起爛醉的任雅姿,往一樓旁邊通道的客房走,這段時間他過來任雅姿都不在,所以他並不知道她的臥室在哪,只得先送她去客房了。
「回房?是呀上*床要回房……很好,還有床……」任雅姿迷醉不清的聲音里帶了一絲哭腔,扒著林子文肩膀的手也越來越緊。
「人家說……床……是女孩子最後的尊嚴,可是你不知道有多少次就在地上、桌上,呵呵……那些臭男人,就這麼糟蹋我,想哭,哭不出來,想死,死不了。我恨……好恨,好痛……蕭沐天、任雅心都是你們害的,我要你們下地獄……哈哈哈……」
直到被林子文放在床上,任雅姿仍舊歇斯底里的醉語著,狂笑著,像發了瘋一般。只是那蜷縮顫抖的身軀、那無助淒涼的眼淚,卻莫名地刺痛了林子文的眼,也刺痛了他的心……
其實從第一次見到任雅姿開始,她在林子文的眼里就像個女王一樣,高貴、傲慢、果敢,事業上能幫任家撐起半邊天,生活上也是那麼地高高在上,她的能力是他這個扶不起的阿斗望塵莫及的。
可今天當這樣一個脆弱真實的任雅姿擺在他的面前,林子文又覺得作為一個女人她是那麼的可憐可悲,所以忍不住地想要對她好。從洗手間拿來濕毛巾,林子文頭一次耐心地幫一個女人擦起了臉。
「呵呵……假惺惺!」看著面前放大的男人臉,任雅姿干笑兩聲,把頭扭到一邊,雙手開始褪著身上已經凌亂不堪的衣服。
「不要月兌了,我沒性趣!」濃眉一沉,林子文按住她月兌衣服的手,幫她把掉落的肩帶拉起來,違心地說著。其實心里卻後悔的要死,這樣的美女放在眼前不吃,他嚴重懷疑自己是了。
「少裝蒜,這是不想的表現,都已經蓄勢待發了……」,任雅姿迷醉的聲音里帶著魅惑,一邊說還一邊探索著鉗住林子文身下的灼熱。
「別亂動,你看清楚我是林子文,你的小舅舅。」扣住任雅姿到處點火的手,林子文厲聲提醒著床上依舊迷迷糊糊的女人,這個女人今天是鐵了心要挑*逗他亂*倫嗎,再模小爺他可就真的不客氣了。
「呵呵……小舅舅?小舅舅你是不是也嫌我髒了,也對,我都覺得自己髒著呢!」任雅姿仍舊醉意深深,昏昏沉沉地低喃著,「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突然,她好像陷入了什麼痛苦的回憶,揪扯著自己的頭發,歇斯底里地喊了起來。
「好了,不要叫!」听見她叫,林子文趕緊一個撲身,嚴嚴實實地壓住她,捂住她的嘴,鉗住她揪扯頭發的手,要是吵到了樓上的人,誰都沒好果子吃。
「我沒有嫌你,我林子文放縱慣了,那些貞潔什麼的對我來說就是個屁,女人蓋上被子,放進去,一出一進,還不都一樣。」看著床上帶淚嗚咽的嬌顏,忍受著身體**的巨大考驗,林子文憤憤地解釋,像是在說給自己听,又像是在安慰床上的任雅姿。
「林子文,今晚陪陪我,你想要多少錢都可以……」任雅姿的一句話說得無比清醒,意思也無比明確,只是這口氣听在林子文耳里怎麼像是在招*鴨似的,不管了,有得睡不睡,除非他林子文不是男人。
兩把除上的衣服,燃燒著原始**的陽性之驅立刻覆上了床上千嬌百媚的人兒,天雷勾動地火,旱地逢甘霖,一切都是那麼自然而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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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梯口,任華耘精神矍鑠一臉諂媚的笑意,正送著一身黑衣的福克斯往樓下走,很顯然雙方已經達成了合作。
「福克斯先生的支持任某感激不盡,請您放心,我一定利用好這筆資金,蕭氏很快會在C市消失的!」榮光煥發的老臉上,掩不住的陰謀和算計。
「先不要說大話,我只看結果,也從不花錢養廢物,這點任總應該清楚。」福克斯整了整衣衫,冷漠的提醒里威脅之意明顯,倘若拿了他福克斯的錢卻不辦事,那麼他也不會讓任華耘好過。
「福克斯先生請放心,有了這筆資金任氏可以東山再起,再加上我們林家在政界的勢力,扳倒蕭家不是難事,您就靜候佳音吧!」就怕福克斯反悔,一邊的林子琴趕緊上拍著胸脯保證。
說話間,兩個黑衣保鏢不知什麼時候已經來到了三人身後。「但願如此!」福克斯依舊是冷冷的一句後,在保鏢的護衛下,出了任家,上車離開。
看著炫黑的房車融入夜色,夫妻兩總算是松了一口氣。他們不知道的是就在剛剛他們書房談判時,福克斯那兩個‘保鏢’可是埋伏在別墅里的,別墅里每一個角落每一個人,一舉一動均在他們的監視之下,當然也包括一樓客房里火熱的曖昧。
潔白的大床上兩具赤*果的身軀正在抵死纏綿,女人的嬌喘,男人的低吼此起彼伏。
林子文想不到任雅姿的身體竟會這樣地美味,女人他見得多了,可像任雅姿這樣能讓人一踫即香酥入骨的還是頭一次見。雖然他不知道這美妙的身軀被多少人糟蹋過,可那里依舊還是那麼的緊致,那極致的溫暖和柔軟更讓他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他為她瘋狂著,猛烈地攻佔著,但想起她剛才歇斯底里的哭訴,又忍不住地溫柔。男人總因為性而愛,他這個紈褲子弟、敗家子第一次想要去珍視一個女人……
以前和蕭沐天在一起,每次都是直奔主題的掠奪。後來被他買到美國任雅姿更是體會到了什麼是人間地獄,那些聲色場合里的外國*客,近乎變態的玩弄,讓她好幾次想要自殺。再後來是錢士煌,那個老而胖的男人,每次的迎合都讓她近乎作嘔,但為了任家,為了報復蕭沐天她還是生生的人了,這一年多她每天都活在地獄里。
而現在她和這個名義上的小舅舅躺在一張床上做*愛,卻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溫暖和快*感。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那帶了溫柔的陽剛野性,是錯覺嗎?還是她太渴望這樣的溫暖。
「啊……嗯……嗯,快快……,好棒……」
「啊……你真美……」
兩人同時到達快樂巔峰的曖昧呼喊,終于還是引起了返回屋內任華耘夫婦的注意。
拿來備用鑰匙,林子琴小心翼翼系打開客房的門,啪,大燈打開,玄白了整個房間。
看著大床上光果交纏的兩人任華耘先是一驚,接著整個人怒意橫生。
誰能猜到我們福克斯先生的真實身份↖(ω)↗期待姑娘們的一路相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