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來備用鑰匙,林子琴小心翼翼系打開客房的門,啪,大燈打開,玄白了整個房間。
看著大床上光果交纏的兩人任華耘先是一驚,接著整個人怒意橫生。
看到有人突然闖進來,林子文也被嚇了一大跳,趕緊停下動作,將身下的女人抱了個嚴實,坐起來,一把抓起被子就往兩人身上裹。
「姐……姐……姐夫……」,林子文看著怒火中燒的姐姐和姐夫,被捉*奸的恐懼一點點擴大。
「你個混蛋,你怎麼能跑到雅姿的床上,她可是你的小輩呀!」林子琴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看看身邊一臉怒紅的任華耘,幾步走到床邊,對著色心不改的弟弟就是一頓歇斯底里的怒打。
「小媽你就別打了,是我勾*引他的,不管他的事!」從**中回過神來的任雅姿,睨了眼站在門外一聲不肯的父親,對著發狠的林子琴淡漠地說道。看在林子文這個小舅舅,剛才伺候得她很舒服的份上,任雅姿也生平第一次長出了良心,不想連累‘無辜’。
「哎呦,你個不成器的東西,你們這是亂*倫知道嗎?!」林子琴對著床上還光著的兩人又是一陣炮轟。
「好啦,還嫌不夠丟人呀!你們兩個給我趕緊穿好衣服給我滾出來!」任雅姿無所謂的態度讓任華耘更添怒火,努力壓抑住心中的怒氣,他厲聲何止了林子琴的喧鬧,直接對著床上的兩個人命令道,然後帶著一臉憤憤的妻子退出了房間。
寬敞的客房,頓時恢復的安靜。
「你可以走了,是我要你陪我的,你沒必要跟我面對這些。」撿起散亂在地上的衣服,任雅姿背對著林子文說道。
「走?我林子文雖然是個紈褲子弟,但我也是個男人,不是你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鴨,我做的事我會負責!」沒有了剛剛被捉奸時的恐懼,林子文還算得英俊的五官上寫滿了堅定。
「嗤,負責?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我不需要你的負責!」任雅姿覺得很諷刺,晶亮的眸子里溢出不屑,她一個被人玩*爛了的女人,居然在這個時候有男人說要對她負責,而且這個男人還是自己的小舅舅。
「我就負責了,我是流氓我怕誰!」穿好衣服,林子文恢復了平日里的一副痞像,直接踹門走了出去。
任雅姿冷冷一笑,開始後悔今天酒後亂性惹上這個無賴流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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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克力水晶大吊燈玄白下的主廳,氣氛格外的凝重壓抑。
啪,任華耘一記清脆的光,回響在寬敞的大廳,也打得任雅姿一陣發蒙。捂著灼燙的臉頰,任雅姿吸了吸鼻子,將眼淚逼回眶里,慘白一笑,「呵,有我這麼一個下賤的女兒很丟臉吧,反正現在我被錢士煌玩膩了,甩了,也沒什麼利用價值了,和其他男人睡一睡,你也用不著這麼生氣吧!」
任雅姿放縱的頂撞,無所謂的語氣,下流露骨的話針針見血,氣得任華耘青筋暴起,突突太陽穴直跳。「你還有臉說,如果再發生這樣的事,你就給我滾出任家,我沒你這樣的女兒。」
「不關雅姿的事,我會負責的!」看著劍拔弩張的兩父女,一邊的林子文趕緊站起來,拍著胸脯保證,那嚴肅認真堅決的態度讓其他三個人頓時傻了眼,各自心內波濤暗涌。
暗暗扭了一把身邊的林子文,林子琴拼命地朝著弟弟飛眼刀,這死小子不是傻了吧,任雅姿雖說是任家大小姐,可這樣一個不知被多少男人上過的破鞋怎麼能嫁入他們林家,再說按輩分任雅姿還是他的小輩,這不是要讓人笑掉大牙嗎,不行,她可不能讓弟弟吃這個啞巴虧……
听了林子文保證似的話,任華耘原本緊繃的臉道是漸漸放松了,顯然他的想法和林子琴不同。雖然有妻子這一層關系,但對林家他始終不放心,正所謂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保不準哪天林家因為怕連累自己就甩手不管他,林子琴畢竟是嫁出去的女兒,林老爺子可不會為了她就不顧一切替自己賣命。但林子文就不同了,他是林家的獨子,林老爺子可是寶貝的很,如果把女兒任雅姿嫁過去,那就多了一份更有利的保障,豈不更好……
看著父親滿臉的陰謀算計,任雅姿知道他這個唯利是圖的父親是打算把她利用到底了。利用自己的女兒去算計自己的小舅子,不得不說任華耘的卑鄙是她任雅姿這個做女兒的所望塵莫及的……
不屑地嗤笑一聲,任雅姿咬牙對著林子文吼道︰「想上我就直說,用不著說什麼負責的話,虛偽!」林子文雖然紈褲,但在人情世故方面確實單純得近乎愚蠢,可能是因為剛才的溫柔對待任雅姿不想他也成為父親陰謀的工具,所以鼓勵說著諷刺的話,好讓他知難而退。
「是呀,你這個色心不改的臭小子,你就放過雅姿吧,她可是你的佷女呀!」林子琴趕緊附和著任雅姿,上前就朝林子文的腦袋上來了一巴掌,那精致保養得當的臉上滿是哀其不幸,怒其不爭的怨憤。表面上是為任雅姿好,其實心底打的如意算盤誰都知道。
眼前吵鬧的妻子讓任華耘很是煩惱,他的計謀不允許任何人來破壞。忽然他拍案而起,微陷的雙眼里波濤洶涌,「夠了,他們沒有血緣關系,什麼佷女舅舅的,你還嫌不夠丟人嗎!如果子文是真心的,我也無話可說。」
任華耘突然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讓林子琴一陣愕然,丈夫的陰謀和手段她是見識過得,只是這個老狐狸,連她的弟弟都要利用,也未免太過分了。瞪了一眼老謀勝算的任華耘,林子琴知道拗不過一家之主,只得賭氣蹬著步子上了樓,那被砸得震天響的房門卻顯示了她的極度不滿。
「就是我們又沒血緣關系,姐姐這是抽的哪門子瘋。姐夫,我知道自己劣跡斑斑,但我說的是真的,我很肯定自己對雅姿有感覺。」不管賭氣而去的林子琴,林子文一個箭步來到任華耘跟前,眼眸里閃爍著從未有過的真誠。
「我答應也沒用,林老爺子那怕是……」,任華耘猶猶豫豫地指出問題所在,一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嘴臉,他看得出來林子文這個紈褲子弟這次是來認真的了,也好,正中他的下懷。
「姐夫,你放心,我爸那我去說,我一定會讓他答應的。」見任華耘還有猶豫之色,林子文趕緊保證到。
「你不要白費那個心思了,我是不會和你在一起的。親愛的父親大人我不想再被你利用了。」任雅姿一席話說得堅決而冷漠,差點沒氣得老頭子吐血。
「你給我閉嘴!」怕任雅姿當著林子文的面就揭穿自己,任華耘趕緊厲聲喝止著女兒的反駁。
「哼!」冷哼一聲,任雅姿看著父親那染滿算計的臉,突然覺的自己好悲哀,有這樣一個父親,這樣一個家,她的人生算是徹底毀了,而她現在還能苟且地活著,完全是為了報復那個她曾今深愛,卻深深傷害了她的男人……
不在和著一老一少,一精一蠢的兩個男人多費口舌,任雅姿直接拿了沙發上的包,大步走出了別墅。
「雅姿,雅姿……」,林子文想起身去追,卻被任華耘一把拉住,只能看著她那婀娜凌亂的身姿消失在門口,心里一陣悵然,想他林惡少難得認真一次,卻踫了一鼻子灰……
「不要管她,過幾天她自然就會回來,你若有心當然也可以去找她,我不會反對的。現在,我們該說說正事了。」任華耘知道林子文不會放棄任雅姿,他臨時的將計就計就算是成了,有了林子文,綁在自己這條船上的林家將會是他報復蕭家、拿到芯片最有利的保護傘。
「你找我過來什麼事?」顯然因為任雅姿毫不留情的拒絕導致林子文現在各種不爽,把自己摔進沙發,他微蹙的臉上滿是不耐煩。
「現在市里蕭沐天盯得緊我不方便和你爸見面,所以只能通過你了。美國的福克斯先生贊助了我一筆資金,我希望你爸能幫任氏消掉政府案底,這樣我就可以東山再起。」說到重振任氏,任華耘嚴肅的臉上頓時染上了欣喜之色。
「消掉案底?就算消掉了政府案底,那麼下面呢,只怕是眾口難堵,當初任氏財務造假事件可是鬧得沸沸揚揚,以後誰敢跟任氏合作,再說那什麼福克斯,什麼人呀?靠得住嗎?」雖說林子文不諳仕途,可防人之心不可無的道理他還是懂的。
「你懂什麼?我看這個福克斯也是黑道中人,做事說一不二的,這次他也並不是為了幫我,他也想要扳倒蕭家,仇人的仇人就是朋友,我們這叫合作。看得出來他很恨蕭家,要不然也不會找上我。」
任華耘懶得再跟林子文這個阿斗解釋,直接下了逐客令,「你只要照著我的話和你父親說就是了,其他的不要管,先回去吧,雅姿的事我會看著辦的。」
听到任華耘會幫他拿下任雅姿,林子文馬上不再深究,欣然地離開了。看得出來和爭權復仇這樣的大事比起來林子文還是更關心女人的事,所以他利用任雅姿的這步棋算是走對了,冷冷一笑,任華耘那印刻歲月的臉上透著無盡的陰謀和森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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