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痴戀︰寶貝,我要定你了 瀕臨崩潰的矛盾體

作者 ︰ 思憂然

雅心一動不動,小手緊緊地圈著蕭沐天精壯的腰身,仿佛手一松他就會消失不見,那般地依賴,那般地無助……

感覺到她的用力,蕭沐天薄涼的唇角揚起一個優美的弧度,心里滿滿地自信,雅心這樣的表現足以證明他贏了,她是愛他的,什麼沈佑什麼任雅姿,統統見鬼去吧!

只是得意過了頭的男人沒能看到雅心沉痛中的一抹異樣,蕭沐天似乎忘了他能掌控一切卻無法掌控眼前這個倔強的小女人。

當他一切引以為傲的資本在她面前徹底失效時也就是他愛上他的開始……

把懷里幾乎哭得抽抽嗒嗒的小女人抱回床上,蕭沐天輕撫開她凌亂的發絲,從光潔的前額、溫潤的眼角,到細膩的緋頰,再到那兩片柔軟的櫻唇,他吻得認真而輕柔……

雅心從來不知道還有這樣溫柔的心痛,一瞬間整個人跟著他的吻融化開……

屋外春色漸濃,屋內旖旎纏綿。

蕭沐天的吻一路向下,沿著雅心雪白的頸側慢慢滑到胸口的柔軟,她粉色的米奇卡通睡裙早已不見了蹤影,渾身白皙細膩的肌膚瑩白如玉,在晨曦的映襯下閃耀著溫潤的光暈,恍如墮入人間的仙神。

蕭沐天逮住身下那對雪白白柔女敕女敕,對準頂端粉紅的小櫻桃就重重地允了上去,還故意砸吧出聲來,言下之意大爺此刻身心巨爽!

「嗯……」

雖然已親密過好多次了,但雅心的生澀似乎是與生俱來的,蕭沐天這樣限制級的挑*逗,讓她壓抑地輕呼出聲,隨即羞澀的緋紅浸染全身。

「寶貝兒,你好美……」

蕭沐天那低沉而充滿磁性的聲音染著醉意飄來,那漆黑的深眸此刻滿是情*欲之火在翻滾著,而身下灼燙的男性象征更是迫不及地來到了雅心那芳草繁蕪的泉口待命,只需一聲令下就是無盡的狂野和掠奪。

「心兒,可以嗎?」從她柔軟的雪白白中抬頭,蕭沐天嘴角的瑩潤帶著絲絲yin靡之感,那渴求的眼神卻又像極了要糖吃的孩子,那麼誠摯,那麼渴望……

雅心一怔,這一段時間以來蕭沐天對她從來都是一個掠奪一個服從,當然也包括滾床單這檔子事啦,可今天他是怎麼了,忽然的溫柔和體貼起來,這個男人越來越讓人琢磨不透了。

要換做以前他這樣的溫柔和體貼雅心怕是做夢都會笑醒,可此刻卻只能讓她更加心痛罷了。

這樣溫柔的他讓她更愛,這樣體貼的他只會增加她的牽絆和不舍,她情願他像以前一樣罵她,羞辱她好了,這樣她至少還能勸自己走得瀟灑些……

想著任家人的那些怨恨,想著他的好,他的壞,突然鼻子一酸,糾結痛苦的淚水再次緩緩流下。

此刻的雅心就像一個瀕臨崩潰的矛盾體,一邊是愛到骨子里的男人,一邊是生養之恩的任家,心再次被扯成兩瓣,血淋淋地痛著……

「怎麼又哭了,是不是不想,不想我們就不做,好不好?乖,不哭……」雅心的眼淚刺痛著蕭沐天的心,他誘哄的語氣里滿是擔憂和急切。

而那原本高昂的**已被雅心不住的眼淚漸漸澆熄,蕭沐天深眸里一閃而過的失落與迷惑,半撐起精健的身軀,他用略帶薄繭大掌輕輕幫雅心抹去小臉上的濕潤。

讀出了他俊臉上少有的失落,雅心知道蕭沐天一定是誤會了她的眼淚,他以為她不想給他,他不準備想以前一樣勉強她,所以他要帶著失望離開了。

一想到蕭沐天要離開,雅心徹底慌了,她無法向他解釋她的眼淚,那些恩怨和糾結也解釋不清,但她愛他,愛得那麼深,她想要他留下的意念卻從來沒有那麼強烈過。

抽抽搭搭雅心把頭搖得像波浪鼓,她不要他離開,她不想再浪費還能看到他的僅有的一點時間,慌亂間她一把拿起蕭沐天的大掌就往自己胸口的肉嘟嚕上放,瞪著水汪汪的大眼,小白兔般可憐無辜的望著蕭沐天。

言下之意,我要給你,不要離開。但這樣的話一向矜持羞澀的她又怎麼說得出來,所以只好用行動表明了。

行動的效果永遠大于言語,掌下的柔軟讓男人頃刻明白過來,這丫頭也是希望自己愛她的呀。

明白過來的蕭沐天那經得住雅心這番的誘惑,嘴角一揚,俊逸的眉眼也跟著挑起。

「寶貝兒,你這是在誘惑我嗎?」俯身湊近雅心的耳根他溫柔呢喃。再起身時蕭沐天已笑得一臉邪魅,被雅心按在肉嘟嚕上的大掌也跟著不安分地揉捏起來。

「那我們繼續,等著,沐天哥哥今天好好疼疼你!」雅心能主動,蕭沐天高興地滿心柔情蜜意,嘴上也跟著沒邊沒際地放縱起來。

男人唇角的yin笑和那露骨的情話,讓雅心一驚,看來她剛剛慌不擇路下意識反應是惹了一頭惡狼了,哎,各種後悔加羞澀呀……

就在小白兔準備為大惡狼英勇獻身時,篤篤篤,房門被叩響了。

「該死!」某惡狼一聲低咒,帶了**的俊臉立刻爬滿陰郁,咬牙切齒恨不得把敲門的人扔到爪哇國去。

「少爺,余恪在樓下,說是有急事找你。」吳伯略顯沙啞的聲音隔著門板傳來。

余恪和吳伯都是蕭沐天最信任的人,蕭沐天深知他們做事一向知分寸,這麼大清早跑來一定是有什麼緊急重要的事。

這樣想著那原本灼熱的**也就減下了幾分,只是從昨晚都現在幾次親熱卻吃不到嘴里,蕭大少的臉色簡直是臭到了姥姥家。

萬般不情願最後還是翻身下了床,披上睡袍匆忙間還不忘幫渾身赤*果的小寶貝兒蓋上被子,囑咐道,「再睡一會,我讓花嬸給你做點好吃的,養好精神乖乖等我回家,晚上可不會輕易放過你,小妖精!」

蕭沐天一邊寵溺地和雅心蹭了蹭鼻子,一邊還不忘抓緊時間揩油,戀戀不舍地在她那雪白白的肉咕嚕上模了模才算起身離開。

直到他的身影被闔上的門板隔開,雅心依舊還沉浸在在剛剛的溫情和**中,白皙清透的小臉上染滿了羞澀的緋紅。

余恪找他一定是有什麼緊急的公事等著處理,可剛剛他們卻還在這里磨磨唧唧,柔情蜜意,剛才他還叫她小妖精了。哎,也許男人就喜歡這樣調*情吧,可是她怎麼感覺自己像是古裝片里禍亂朝綱的奸妃呀!

‘從此君王不早朝’,不過此刻她道是希望她有是楊玉懷的魅力,而他也有唐明皇的深情,兩個人抵死纏綿,不管世俗的紛擾……

不過她終究不是楊玉環,他也終究不是唐明皇,她愛他,卻不敢奢望他也愛她,一切的情心糾結,不過是她庸人自擾罷了!

又在床上懷古傷今了一會兒,雅心才起床穿回睡衣,打開落地窗,趴在小陽台的欄桿上听著風吹動風鈴的清脆作響。

俯看滿園春色,雅心感覺心也跟著變得平靜豁然,緣起緣滅,該放手的終究是要放手的,就讓這不該發生的一切回到原點吧……

撥出手機上的號碼,雅心深吸一口氣,鼓足勇氣下定決心,「喂,微微,幫我一個忙……定明天最早去春城的機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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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影設在美國的總部一向只有蕭沐天余恪和幾個高層知道,隱秘性安全性賽過一級軍事機密,可卻突然有人闖入,而且還是自己內部的人,余恪知道事關重大不能耽擱,所以才立馬來找蕭沐天匯報。

帝皇世紀,總統包房內厚重的金邊窗簾阻擋了外界的一切光線,寬敞華貴的主客廳玄著一點幽暗的燈光,氣氛十分詭譎壓抑。

「說吧,是誰派你來的!」擁坐在主位沙發上的男人有著刀劈斧削般俊逸的五官,如隱匿于暗夜的撒旦,嗜血冰冷,那冷傲不羈的語氣讓周遭的空氣幾乎凝結。

「沒……沒……沒誰……」

感覺到男人深眸里的嗜血因子,對面被幾個黑衣男子壓跪著的中年男人顫抖出聲。

「哈哈哈……魏兄是打算一個人抗下所罪責咯?我勸你最好不要!」看著被手下壓跪在地上,已是滿臉的恐懼卻還在佯裝鎮定的魏青,蕭沐天突然冷笑起來,語氣依舊是那麼地不陰不陽,而深眸里一竄而起的怒火表明他已到了忍耐的邊沿。

起身,撥開敞著的銀灰色西裝下擺,蕭沐天雙手插進褲兜,仰頭,漫不經心地踱著 亮的鱷魚皮鞋來到魏青身前。

慢慢俯身,他鷹眸緊凝著魏青寫滿恐懼的臉,「你知道我的手段,看在你跟了我十多年的份上,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是誰派你來的,你們在找什麼?」

蕭沐天提高了聲音,最後幾個字幾乎一字一頓,透出無限的威懾。魏青被他的那駭人厲眸剜的生疼,卻依舊咬著牙拼命地搖頭。

蕭沐天的耐心用盡,微微嘆了口氣,起身,抓起身後琉璃茶幾上的一把軍刀,慢慢把玩著蹲……

余恪知道老大是要發威了,老大一發威,必定要有人付出血的代價。

……

「啊!」一聲淒厲痛苦的嘶喊在房間里回蕩,血腥的氣息隨即彌散開來。

不知什麼時候跪在地上的魏青一只右掌已被軍刀整個釘在了地上,血肉模糊,白色的骨頭露在外面,而那些染了血的筋已經被生生割斷開,讓人不忍側目。

對于這樣血腥的場面在場的人都是見慣了的,像是木頭人一般,對于這樣觸目驚心的場面誰也沒有過多的表情。

咕咕的鮮血從綻開的皮肉不斷往外冒,米色的羊絨地毯已經被鮮血浸染得殷紅,魏青趴在地上殘喘著申吟道,「饒……饒命,我……說……我說……」

猜猜我們的心心接下來要做什麼讓蕭大少抓狂的事了呢~~~~\(≧▽≦)/~期待親們各種支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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