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狼暗自興奮終于一手教出了清純小白兔,以後福利大大的有了!
「哪有,我才不像你那麼饑*渴,這湯是花嬸教我做的好不好!」雅心那叫一個羞惱,手肘順勢向後把蕭沐天緊貼過來的灼熱頂開些,白皙的小臉上不覺間爬上了兩團艷艷的紅雲。
都怪花嬸,害她在大惡狼面前出丑了,她哪里知道什麼壯*補*的,她只是想問一下蕭沐天喜歡吃什麼,結果就硬是被擺了一道,這下真是糗大了,要有個地縫,她現在一定毫不猶豫鑽下去……
雅心心里堵著一口氣,盛好湯,想立馬端起來離開這個某惡狼噴著火的視線範圍。
「小心!」
眼看她白女敕的小手就要觸上滾燙的瓷碗邊,蕭沐天幾乎厲吼出聲,但還是晚了一步。
「啊……好燙……」
那白女敕的小手才踫到大瓷碗邊立馬被灼燙得彈跳開來,剛出鍋的湯那溫度每一百也得有九十吧,十指連心,雅心忽閃忽閃的大眼立刻因為手上的灼痛盈滿了一層水霧。
「怎麼啦,快,我看看,那麼不小心,手套也不帶就敢往上踫,傻瓜!」捧著被燙得紅腫的女敕白小手,蕭沐天心疼地責備著雅心的冒失,言語間卻滿是寵溺。
還好只是輕輕踫了一下,要不然這白女敕女敕柔若無骨的小手這這樣就殘了,那蕭大少該得多心疼呀!
蕭沐天捧著雅心被燙的小手左看右看,還不時湊近了對著紅紅的指尖輕輕地吹著涼氣,絲絲溫涼透過手指傳遍全身,如最悸動人心的滲入她的心靈最深處……
在大多數人的生命中,那個最早出現在你生命中的人卻不是陪你到最後的人,或多或少,我們會感到苦澀,但滾滾紅塵,有太多的變數,是我們根本無法改變的。
就像橫亙在她和蕭沐天之間的怨恨,改變不了,承受不起,也讓她徹底喪失了追愛的勇氣。
以為是雅心是因為手痛才一臉期艾,蕭沐天一邊疼惜地責怪著她的大意一邊把她拉到洗碗池邊用涼水給她沖洗手指,並沒有讀懂她內心真正的痛苦所在。
「怎麼樣還痛嗎?用涼水沖沖應該會好點兒了,以後不許你來廚房了,小冒失鬼!」雅心依舊淚眼迷蒙,凝著男人給沖洗手指是專注的側臉眼底是深深的悲戚。
沖了一會涼水,雅心那跟胡蘿卜有一拼的食指和中指才算消了一點紅腫。放開雅心,蕭沐天徑直從櫃子里取出手套,套到大手上,抬起大湯碗往外走,邊走邊不忘對著痴痴的雅心一通威脅。
「你現在給我出去,乖乖坐好,我讓人進來收拾,再敢不听話,看我晚上怎麼收拾你。」
一通威脅變成了曖昧的調*情,收起悲傷,雅心那個無奈呀,這個男人是越來越惡劣了,哎,無奈呀,她還是乖乖听話回到了飯廳等著飯來張口吧!
雅心的乖巧讓蕭沐天很是有成就感,兩個人,一個寵,一個乖,一頓飯吃得滿屋子曖昧。
怕雅心手痛蕭沐天幾乎是一口一口為她吃的,兩個人一雙手一雙筷,你一口我一口,吃得雅心那叫一個無地自容呀,奈何蕭沐天的‘法西斯’作風,為了晚上少受些苦,也只得乖乖順從了。
只是一邊有花嬸吳伯那堆滿慈愛笑意的臉,一邊有一群年輕女佣羨慕嫉妒恨的眼神,名不正言不順的雅心表示壓力無限大呀!o(╯□╰)o
「好喝,小東西,再給我盛一碗湯!」仰頭飲下雅心盛過來的地三碗蟲草炖雞湯,蕭沐天邪魅一笑,跳著俊眉向雅心放電。
「還要呀?」這都第三碗了,他也不怕喝多了晚上尿急,不過這湯要真是有壯*補*的功效,那她今天晚上還不得被他折騰死呀,這男人本來辦起那事兒來就精力旺盛得不得了,這會兒又喝了那麼多**湯,哎,她不敢往下想了……
早知道她就不該听花嬸的話,這下可真是作繭自縛了。
雅心極不情願地又給蕭沐天盛了一碗湯,還故意瞪著大眼氣鼓鼓地頂著著對面一臉笑意的花嬸,心里暗怨︰笑什麼笑,都怪你,就知道欺負我年輕不懂……
接收到雅心毫不友善地眼神,花嬸笑意越發加深了,略顯滄桑的臉上滿滿的得意,畫外之音︰我這可是幫你們小兩口呢,瞧瞧這會兒不就熱乎上了,有了這湯待會兒更熱乎,哈哈哈……
「我吃飽了!」在咽下蕭沐天喂過來的第十九口飯菜後,雅心終于是耐不住了,喃喃地扔下一句,捂著羞得滿是紅雲的小臉~(@_@)~,火燒般地跑了。
她逃也似的背影落在蕭沐天眼里,慢慢幻化成濃濃的情意,恐怕連他自己都還沒意識到小丫頭的一舉一動已漸漸牽動了他多年來深埋在心底的喜怒哀樂。
其實今天暗影發生的事兒讓他很煩悶,可回到家看到小丫頭在廚房里忙出忙進為自己洗手作羹湯,什麼沉重的苦惱、嗜血的怒火都莫名地煙消雲散了。
在**之事上他自認也是一等一的高手,不然也不能把一個生澀的小丫頭教了出來。
並不是真的需要什麼壯*補*的,只是因為這湯是小丫頭特地為他做的,心里的柔情寵溺被勾*引出來,沒病也要他喝它幾大碗!
兩個人蜜里調油,看著蕭沐天長大的花嬸和吳伯是打心眼兒里樂著。在親情方面蕭家人一向淡薄,蕭沐天小小年紀就沒了母親,眼睜睜看著一個活潑開朗的小男孩承受那些不該他這個年紀承受的血腥和苦痛,硬生生變得冷硬漠然,雖然只是下人可吳伯和花嬸做為蕭沐天最親近的長輩,能不心痛嗎?!
好在生命總是充滿驚喜的,那樣冷冰冰,如撒旦般無情狠絕的蕭沐天遇到了善良單純的雅心,他們慢慢發現他不在不苟言笑,不在一副冷硬孑然的樣子,他會為了她生氣發怒,他會為了她的歡笑而展顏,為了她的傷痛而心疼……
恢復了喜怒哀樂、七情六欲,蕭沐天不再是被仇恨所控制的工具,這個家也開始變得熱鬧溫暖,他們喜歡這樣有血有肉的蕭沐天,更加喜歡帶給他陽光的女孩兒,看著他們親密早已把兩個孩子視如己出吳伯和花嬸能不開心,能不高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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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心早早地回房洗了個澡,破天荒地穿上蕭沐天前幾天給她買的紅色絲綢睡裙,在境前賺了一個圈,果然媚惑無比。
一直以來都還覺得自己只是個什麼都不懂得小女孩,只是這水晶鏡中映出的儼然已是帶了哀怨的小女人了。
精致清新的五官,如凝脂白雪般的肌膚,玲瓏有致的嬌軀。青春的美,女人的媚在她身上和諧地交織,編湊出這世間獨一無二的尤物,只是這樣的美今晚過後將只能她一個人孤芳自賞了……
人們說說女為悅己者容,離開蕭沐天她的心也就死了,一生一世僅一人,她的美只為他而綻放……
她給他的愛很深很重,只是因為這份愛里摻雜了太多的恨、太多的怨,她才不得不離開。
與其相守到恩怨決裂的那一天,不如讓她帶著這些美好的回憶在世界的一個角落默默祝福他,想念他,既然無法把他從心底拔除,那就讓他作為最刻骨銘心的回憶永遠駐扎在她心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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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沐天推門進來就看見小陽台上那抹紅色的小身影,如綻放的彼岸花,帶著烈焰燃燒般的淒美臨風而立。
剛剛還欣喜她的乖巧,這會兒就穿得那麼單薄吹冷風,本來身體就不好,再吹病了他的多心疼呀。
蕭沐天俊眉緊蹙,深眸閃過一絲責備,隨手拿起一件浴袍就走了過去。
春天來,春風起,雖然溫度已經回升,但就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裙這樣被涼風吹著,雅心還是不禁打了個顫。
雅心正欲轉身回房,蕭沐天如大提琴般低沉而充滿磁性的聲音就從身後飄來︰「穿成這樣還出來吹冷風,是還先自己病得不夠重嗎,不乖!」
話音未落,那帶著熟悉味道的溫暖就已經把她冰涼的小身體裹了個嚴實,「昨天才淋雨生病,今天又吹冷風,還不穿鞋,看來待會兒我得好好教教你怎麼照顧自己了,小東西!」蕭沐天略帶威脅的責備在雅心听來卻是那麼的窩心。
只是這樣的溫柔,幾個小時後將只會作為她的回憶出現了。
直接把冰涼涼的小人打橫抱回房間,蕭沐天看到雅心瞪著水汪汪的大眼不說話,只當她是嫌自己煩了,默默嘆了口氣,也不再說話。
最近不知為什麼他心里總會不安,尤其是在面對這個小丫頭的時候,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和親密,他幾乎可以肯定雅心雖然任華耘的女兒,但絕不是他的幫凶或臥底之類的,他看人一向準,所以對于這一點自然也深信不疑。
他也在慢慢面對自己的心,他從來沒愛過人,也不會愛人,但是他在努力,只希望能做一些來彌補曾今對無辜的她的傷害。
蕭家和任家的仇恨遲早有清算的一天,他是一個現實的人,不會給她任何不切實際的承諾,看不到未來,那就珍惜現在好了,只要還能抓住,他就絕不會放手。
把雅心半抱在懷里,蕭沐天用溫暖的大手把雅心一雙白女敕冰涼的小腳丫捂在掌心,還不時地搓搓捏捏,好讓這雙冰涼的小腳盡快暖起來。
掌心的冰涼讓男人很是不滿,又是摩擦做功又是也傳遞的,奈何弄了半天還是捂不熱,張嘴又再次嗔怪起來︰「小東西,以後再不穿鞋就把你扔大街上,看吧,怎麼都捂不熱乎兒……唔……」
男人的‘嘮叨’被柔軟的櫻唇覆住,滿是寵溺的責怪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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