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廣不知道錢偉為什麼把自只關在了御書房里。
錢偉的一目都有些擔憂,于是都聚在了一塊。
當卓妙兒領著錢偉過去後,一看見父親,錢欣兒就撲到了錢偉的懷里說道︰「父皇!你看著玉釵好看嗎?」錢偉低頭一看,錢欣兒的頭上果然帶著一個紅色的玉釵。
這個玉小釵晶瑩剔透,看上去十分精致華貴。
但是戴在一個六歲女孩的頭上明顯尺寸有些大了,並不是很匹配。
「當然好看。
戴了這個。
玉釵欣兒更加漂亮了。」
錢偉自然不會打擊自己的女兒,便夸贊了一下。
不過這個玉釵怎麼有些眼熟?錢偉隨手模了一下,臉色頓時變了,當他的手踫上玉釵時。
一個信息出現在他的面前。
劇毒玉釵︰中空的玉釵里藏有油性劇毒,通過細微的小孔使劇毒緩緩流出。
錢偉頓時大怒,把過來的目的忘得一干二淨︰欣兒可是現在他唯一的子女,對她可是疼愛有加。
欣兒到底礙著誰了,居然要處心積慮害她?!「來人!把御醫」賀仲尹趕緊叫來!」錢偉一把拔出玉釵大聲喊道。
錢欣兒頓時嚇了一跳,連忙逃開,口中喊道︰「父皇欺負欣兒啦!」其他人自然知道錢偉肯定發現了有什麼不對,連忙圍了過來。
抱住小家伙,皇後程雲清問道︰「陛下,發生了什麼事?」小心地捏著玉釵,錢偉打量了幾下卻沒有找到小孔在哪里。
他抬起頭來板著臉問道︰「這個小玉釵是哪來的?」「這玉釵是欣兒的」錢欣兒剛探頭說了一句,就被錢偉瞪了一眼。
她連忙識趣地縮到了程雲清的懷里。
一直在宮里解毒調養的姬清河站了出來,遲疑地問道︰「這支玉釵是奴家剛才被欣兒玩耍時借去的。
之前已經戴了不少年了。
陛下覺得有什麼不妥的地方?」難怪覺得眼熟,的確看她帶過的。
錢偉頓時感到有些奇怪了︰姬清河從哪方面看都沒有害欣兒的理由啊。
因為有地圖的存在,宮里絕對沒有敵對的人物,錢偉剛才還在猜測那玉釵是不是被人混在貢品里,流入皇宮的。
怎麼也沒有想到是姬清河給欣兒的。
錢偉和姬清河這些日子相處的還算不錯。
但目前的關系還沒有到接姬清河進宮的地步。
而且害了欣兒對她會有什麼好處?欣兒的年紀還又是公主。
生母也在生她的時候死了,就算錢偉對她再寵愛,也不大會影響到嬪妃的地位。
其實冷靜下來想想,就算是濱國的敵對勢力也沒有害錢欣兒的必要︰錢欣兒雖然是自己唯一的血脈,但只是公主。
錢偉的年紀還輕,多半還是會有其他後代的,對濱國來說少了一個。
公主實在沒有什麼大的影響。
這是姬清河一直戴著的,難道是有人要毒死姬清河?想到這,錢偉用手帕把玉釵抱起來後說道︰「目前還不肯定這玉釵有問題,等賀御醫來看過再說。」
有皇帝的召喚,賀仲尹很快就來了。
等他一來,錢偉就把玉釵遞了過去,說道︰「聯最近見到了一支和這一模一樣的玉釵,據說玉釵的內部中口。
可以在其中放入毒藥,害人于無形。
你來看看這支玉釵有沒有問題?」一听這話,姬清河立刻急了小連忙解釋道︰「陛下,奴家絕沒有害公主的想法!這支玉釵原本戴在奴家的頭上。
是公主主動討要的。」
于心蓮在旁也說道︰「陛下,的確是欣兒自己要來玩的,討要之前清河姐並沒有提起過這支玉釵。」
錢偉說道︰「聯也沒有說姬姑娘要害欣兒。
先讓賀御醫查看一下。
就算有問題也可能是有人想害姬姑娘啊。」
見到錢偉這麼說,姬清河立刻松了口氣。
趕緊看向了賀仲尹。
賀仲尹作為用毒的行家根本不怕中毒,先是拿在手上看了半天,接著又用鼻子嗅了嗅,再用舌頭舌忝了一下。
立刻有了結果。
重新用手帕把玉釵包起來後,他向錢偉說道︰「啟稟陛下。
由于玉釵的式樣比較復雜,屬下並沒有發現玉釵有什麼問題,而且也沒有找到有什麼孔眼。
不過以屬下多年的經驗看來。
這玉釵上的確有一絲藥物的痕跡。
可能他們把孔眼設在不容易發現的地方,畢竟這玉釵上的花式很多。」
現在就是查找誰下的毒藥了。
而說道用毒自然是賀仲尹最為權威了。
錢偉問道︰「那是什麼毒?是什麼地方出產的。」
「陛下,這玉釵表面上的藥物實在太少了,又和幾種香料混在了一切,屬下只能隱隱約約察覺到。
實在無法仔細分辨,連是不是毒藥也無法肯定。」
賀仲尹露出了為難之色。
回答道︰「如果陛下確定玉釵里有毒藥…舊可以把它敲碎」只要甲面壞有屬下自然可以分辨,※「敲開吧。」
錢偉望了姬清河一眼,說道︰「聯一定要把這事調查清楚,如果這事和你無關。
聯陪你一炙就是。」
姬清河此刻的臉色十分蒼白道︰「不必了,這釵雖然精致。
但也值不了幾個錢的。」
賀仲尹得到準許之後,立刻取出一張油紙攤在桌上,再放上玉釵後用牟瞅輕輕砸了下去。
當他把銀鎖翻過來的時候。
誰都知道玉釵里有毒了︰銀徒砸到玉釵的地方有一處變黑了!「原來如此!我明白了!原來是這樣啊。」
只是略微查看了一下。
賀仲尹就自顧自地喊了起來。
錢偉打斷他說道︰「等一下再喊,先告訴聯這是什麼毒藥?看你的樣子應該知道什麼吧?」「這種毒藥屬下的確知道,這就是姬姑娘所中的奇毒啊!」賀仲尹搖著頭說道︰「屬下已經替姬姑娘調養已經半年多了,期間想盡辦法始終也沒能把她體內的毒素根除。
原本屬下還以為自己在什麼地方搞錯了。
頗為慚愧。
沒想到原來是姬姑娘一直把下毒的工具帶在頭上啊!玉釵上的孔眼一定很不但難以察覺,也可使毒藥緩緩滲出。
要知道這種奇毒的藥量稍微大些也會讓人出現明顯的中毒癥狀。
這種下毒的手法聞所未聞,確是有值得借鑒的地方你毒師的經驗已經到頂了。
還借鑒個頭啊!錢偉打斷了賀仲尹的嘮叨。
吩咐道︰「剛才公主也戴了這玉釵一會。
你趕緊看看公主有沒有中毒?」賀仲尹卻保證道︰「陛下請寬心,這種當毒屬下在這半年里也是了解頗深!這是種慢性毒藥,雖然解毒起來比較困難,但是數量少的話,對人體沒有什麼影響。
從姬姑娘的表現看來,別說戴了一會。
就是戴了一整天對公主也沒有影響。」
「聯讓你去就去!」錢偉堅持道。
賀仲尹平時也是沉默寡言的。
怎麼一踫到毒藥就變得這麼羅嗦?打發走賀仲尹後。
錢偉向姬清河問道︰「不知這支玉釵是誰給姬姑娘的?雖然原本是針對你的。
但既然已經對聯的公主造成了威脅,聯自然要追查到底!」「這是我父親在我坐上姬家家主第一天的時候給我的,居然還說是母親的遺物。」
姬清河苦笑著說道︰「難怪我懷疑了不少人,但始終找不出自己中毒的原因。
原來父親根本一直在提防我!」錢偉嘆了口氣說道︰「既然你的父親這麼對你,聯把他抓起來你也不用傷心了吧?」搖了搖頭,姬清河說道︰「陛下抓不了他了︰他的身體一向不好,早在去年就過世了。
我只是想不明白︰我當姬家家主有什麼不好?他居然想要害自己的親生女兒?就因為我不是男兒嗎?」姬清河的聲音越來越響,最後簡直是流著淚在喊。
看到她的狀態十分不穩定,錢偉讓宮女帶她下去休息了。
一向溫柔的程雲清臉上一片同情,說道︰「姬姑娘也太可憐了。
居然是親生父親再害她。
听賀御醫說,那種毒就算解了也是有無法根治的後遺癥。」
還不是天命大陸上重男輕女的思想太嚴重了?不過錢偉沒有推行男女平等的想法︰自己可是犯了重婚罪的。
「他的父親既然已經死了,這事也就算過去了。」
錢偉也是嘆了口氣說道︰「不過想想她這些年為復興姬家做的努力,她的確是挺可憐的,從頭到尾只是讓姬家度過難關的工具罷了。
她如果死了,自然有姬家的子弟接受她這些年的成果。」
這時,兩名大內侍衛走了進來。
說道︰「見過陛下!見過各位娘娘!見過公主殿下。」
錢偉一看,正是自己上午在宮外遇上的車如玉和呂蘭。
于心蓮開口問道︰「兩位辛苦了,本宮讓你們買的東西買來了嗎?」呂蘭提著一罐東西說道︰「啟稟賢妃娘娘,這是城中著名的齊家醬菜,曾經是瀝國的貢品,不是娘娘是否滿意?」「挺不錯啊。
你們也是用心了。」
于心蓮一臉的滿意,向錢偉解釋道︰「我看陛下沒有胃口吃飯,就特意讓她們去宮外買了些開胃的東西。
這齊家醬菜我也曾吃過,的確不錯,陛下可以嘗嘗。」
真是會裝啊,要不是上午意外知道了真相,恐怕還會以為你們的關系多好!錢偉想起了上午的事,突然對著呂蘭說道︰「把玉佩拿出來吧。」
今天去開家長會了,兩更是做不到了。
好在明天沒有什麼事,一定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