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定地叩響了書房的門,她在听到里面傳出‘進來’的聲音後,調整好自己的面部表情,緩緩地推門走了進去。
司徒原澈乍一看到她,微微一愣,但是很快他就恢復了過來,示意她將咖啡放下後,卻發現她並未離去,只能停下手中的工作,道︰「你可以回去休息了。」
「現在才幾點,哪有人這麼早就睡覺的。」司琪嘟了嘟嬌艷的雙唇,柔聲反駁道︰「這里有好多書,我保證絕對不打擾到你工作,你讓我呆在這里行不?」她裝出一副對那一整排的書非常感興趣的樣子,撒嬌的懇求著,真實的目的卻是要親眼看著他喝下那杯咖啡。
司徒原澈半闔著眼簾,對于印入眼眸的那張含笑的俏臉,竟然無法狠心拒絕,他微微地吸了一口氣,點了下頭後,便不再去注意那個身影丫。
司琪百無聊賴地坐在沙發上,假裝專心地望著手中隨意抽出的書本,一雙眼楮卻不時瞟向那個低著頭不知道在做些什麼的男子。
司徒原澈因為無法忽視那兩道不時投遞在自己身上的視線,終于微嘆了口氣,抬起頭望向沙發處,他隨手端起那杯飄著香氣的咖啡,站起身走了過去。優雅地喝了幾口咖啡,他在走到司琪身邊,看向她手中的書時,因為一時詫異而將口中的咖啡差點噴了出來。
他薄而性感的唇角慢慢上揚,本嚴肅的俊臉上溢滿笑容︰「小琪,你不要告訴我你在看這書。」
「是啊,不行嗎?」感受到他的靠近,司琪全身的細胞都緊張起來,她暗自咽了口口水,隨意地答道媲。
「你看得懂法律類的書籍?」司徒原澈臉上的笑容更深,再品了一口咖啡後,問道。
「不行嗎,就是因為不懂我才拿來學習一下。」司琪感受到他強烈的壓迫感,站起身自認機敏地回道。
「行,當然行!」司徒原澈端著咖啡的姿勢優雅而帥氣,他將右手端著咖啡杯放于咖啡杯墊上後,指了指那本攤在茶幾上的法律書,強忍住笑意,道︰「我想沒有人會這麼看書的!」
司琪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望去,頓時一股熱氣直沖腦門,她居然把書放倒了!讓我死吧!她有些哀怨地想著。
耳邊傳來司徒原澈的笑聲,那真實地純粹的笑聲讓司琪更覺窘迫,她暗咬了一下唇角,忿忿不平地想著︰笑吧笑吧,誰叫你剛才不痛快點把咖啡給喝了!瞄了眼已經快見底的咖啡杯,她心里的得意更甚︰等下看你還笑得出來!
她吐納了好幾口氣,這才壓下了因為窘迫而升起的熱氣,她淡淡一笑,朝著他甜甜地道︰「我看我還是先回去休息好了,你慢慢工作哦。」未等司徒原澈有任何表示,她已經旋身打開門走了出去,關上的房門掩去了她嘴角揚起的奸笑。
司徒原澈對于她今晚反常的表現並未多加揣測,心里早就為她的反常下了定論。想到她那日的告白,腦海中回蕩著那聲‘我喜歡你’他的眼底溢滿了柔情。覺得自己的頭越來越重,他有些詫異,試圖想讓自己清醒一點,卻發現四肢竟然綿軟無力。
「柳伯,少爺今晚在書房辦公,讓你們不要去打攪他。」司琪怕有人會破壞自己的好事,特地跑下樓梯,笑著道。看到柳伯一副‘我明白了’的表情,她心情大好,哼著不成調的小曲,再次走到了書房門口。
輕輕地旋開門把手,從打開的縫隙里,她看到了司徒原澈靠在沙發上微閉著雙眸,她嘴角的笑意更深,為自己喝彩了一身︰「賓果!」她大膽地推門入內,反手將門上了鎖。
笑看著那個一臉迷惘表情的司徒原澈,她心底的笑意直泛濫成災。看到他似乎想要說些什麼,那只想要抬起的手臂終究因為藥力而無力的垂下,司琪這才反應過來,雖然她買了藥,也下了藥,但是她不知道藥效到底能持續多久。所以她趕忙彈跳著去尋找白天就藏在書房內的用具,蹲從書架下面抽出一個黑色的袋子,司琪告訴自己一定要鎮定。
她將袋子放到茶幾上,從里面抽出繩索,首先就將司徒原澈的四肢綁了起來。看到他極力想要睜大眼楮瞪向自己,卻因為藥力的緣故而顯得眼神極為哀怨使司琪心情大好。
她綁好他的四肢後,拍了拍他泛紅的面頰,在他耳邊壞笑著道︰「放心我才不會舍得打你呢,只是要在你身上留下一點點屬于我的印記而已,告訴你我可是專門去學習了半天哦。」
從袋里拿出一個銀色的精明的盒子,她獻寶似地道︰「這個可是花了幾百大米,專門買來為你服務的,看看我對你多好啊!」
打開這個紋身用品單機套裝,里面成列著琳瑯滿目的用具,她一手托腮,仔細地回想了一下那日下午所學到的程序,便開始埋頭組裝起來。看著組裝好的紋身槍,她插好了電源,一步步靠近了額頭上已經滲出汗水的司徒原澈。
她歪了歪頭,最終選定了在他身上下手的部位,她先幫他月兌去了衣物,看著他***而有著六塊月復肌的身材暗自吞了一口口水。一只小手忍不住誘惑地模了模他光滑而極富觸感的胸部,她的臉頰瞬間布滿紅潮。
「你在干嗎?!」司徒原澈咬牙切齒地努力瞪著她道。他當然清楚自己被下了藥,但是他萬沒有想到會是眼前這個女孩給自己下了藥!她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膽大包天了?!
那飽含警告意味的話在此時司琪耳中卻顯得仿佛是情人間的低喃,絲毫不具備任何的威懾力。她很滿意他身上所發揮出來的藥力,笑眯著雙眼,她蹲在他的面前,輕輕觸模過他的月復部,最後將手停在了他的肚臍眼處。緊張地閉了閉雙眼,她開始埋頭苦干起來。
半小時後,擦了擦額頭上因為緊張而滲出的汗珠,看著他身上自己親手紋上去的杰作,她緊繃的臉上終于有了笑容。
「你給我紋了什麼?」司徒原澈強忍住月復部翻騰而上的熱氣,冷靜異常地看著面前的少女,輕聲問道。
「烏龜啊!」司琪因為沉迷在自己作品的得意里,竟然沒有發覺眼前的男子早已經獲得自由的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