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臥室特別的安靜,連穿堂風都沒有,只有沉悶的寂靜。
即墨清野抿唇,微微坐了下來,清澈的紫眸卻還是瞅著她。
聖落炎側過身子,不肯搭理他。
逆水提著醫藥箱敲了敲門,在得到即墨清野首肯的聲音,推門進來看到的就是這樣的畫面。
兩個人各坐一角丫。
逆水微垂眼,正準備開門,便見一個人撲上了門板,「少爺……」
逆水打開門,「安靜。媲」
「是是,水。」來人嬉皮笑臉道。
兩人進門,均微躬身朝床.上鞠躬,逆滄笑嘻嘻道︰「少爺早,少夫人早。」
逆水只是淡淡說了聲︰「早安!」
聖落炎聞言,一口氣嗆了下,慌咳嗽了起來。啥,少夫人?
即墨清野見此,眉頭緊皺,覷了逆水一眼,冷冷道︰「快給她看看,她流鼻血了。」說著,伸手強勢地抱過聖落炎,不顧她的掙扎,硬是把她拖到身前,給她捻好被子。
雖然即墨清野動作很快,但是逆水逆滄兩人的眼是何等的利,一下就看到聖落炎微敞開的衣襟口,鎖骨上脖頸間是一朵朵盛開的粉色桃花。
而床.上掉落著一團紙巾,上面是鮮紅的血液。
逆滄低頭,忍不住低低笑了起來。
「是。」逆水點頭,仍舊是那張冰山臉,走前幾步。
「坐。」即墨清野冷冷淡淡道。
昨晚的那把椅子還放在床前,沒有移動過。
「謝少爺。」逆水坐下,把醫藥箱放在床頭櫃上。
望向聖落炎,他淡然道︰「少夫人,請把手給我。」
聖落炎本就因即墨清野開始那些舉措在生氣,而今對方語氣客氣地要求,她真不知怎麼拒絕是好。
她尷尬地扯扯嘴角,「其實我沒事的,不用勞煩您了……」
「把手伸出來。」即墨清野語氣依舊冷冽。
聖落炎咬唇,不肯理他,只是朝著逆水歉意地笑著︰「真的不用麻煩您了,我身體很好,真的不需要……」
「少夫人,請伸手給我。」逆水冷冷的重復。
「伸手。」即墨清野紫眸如冰,冷然看來。
聖落炎卻是梗著脖子,拉著被子就是不肯伸手。笑話,因為看到他的**流鼻血,此等糗事她哪能讓別人知道。特別是即墨清野。
即墨清野眯眼等了會兒,見聖落炎依然不肯伸手出來,手一低,自被子邊緣伸入了被子中,挾著一股子寒氣,他輕松地避開了聖落炎驚慌閃躲,手順利地探入了她未拉緊的衣擺,手指滑溜地撫上了她的柔軟。
聖落炎只覺一股血氣自某處直直往頭顱處沖去,她瞪著他,咬牙恨恨道︰「即墨清野,你這個……」下.流胚子!
接下來四個字卻因為在他屬下面前,不敢大聲罵出來。
「伸手。」即墨清野臉色未變,手指若羽毛般輕輕滑過。
聖落炎面色紅通,一股酥麻感自他指尖直直竄上來,她咬緊唇才壓下那出口的呻.吟。
偏生,她就是個不吃硬的主,怎麼也不肯伸手。
即墨清野樂得享受,修長手指,掬得滿手軟香。
聖落炎臉色通紅通紅,咬緊唇,目中噴火地瞪著他。不要臉的登.徒子,居然在他的屬下面前公然調.戲她,而她卻不能開口罵人,只能憋屈。
逆滄逆水不是瞎子,當然知道即墨清野此刻在做什麼。但均是低著頭,不看兩人,免得等會惹惱了某些金貴的人,又要挨罰。
逆滄站得比較遠,視野卻很好,剛好看到自己少爺的手正探入被內,微微動著,干著禽.獸事兒。
他吞吞口水,擦了擦額角的汗。少爺,好強悍啊!真的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啊!
不過少爺真過分,居然在他們這些孤家寡人面前公然調.情!
真是羨慕啊!
改明兒他也找個小女朋友去。
即墨清野淡然接受著她的怒視,清冷道︰「伸手。」手指愈發過分地到處游移了起來。
聖落炎咬牙,抓住他不安分的手指,冷冷道︰「我伸。」說罷,把一只手伸了出來。
出糗也好過被他佔便宜。
逆水忙伸手接過,一手搭上她的經脈。
即墨清野抿唇,戀戀不舍地再模了把,才罷手,離開溫香暖玉。
聖落炎怒焰如熾,恨不得一把燒了他。以前誰說他是冰山王子般的人物來著,真是瞎了眼,他根本就是個無恥到極點的婬.賊。
即墨清野冷冷睇著逆水,淡淡道︰「怎麼樣?」
逆水收回手,望了眼粉頰嫣紅的聖落炎,回道︰「沒什麼大礙,只不過是身體過分虛弱,再加上虛火上升罷了。」
虛火上升?
逆滄忍不住在即墨清野和聖落炎掃視了一圈。難道少爺他……不會吧,少爺怎麼可能呢,他那麼強悍的少爺啊!
聖落炎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狠狠瞪了即墨清野一眼,恨恨地轉過臉去。
即墨清野看了她一會,才慢慢轉頭,擺手,「嗯,下去吧。」
「是。」逆水站起,提起醫藥箱便轉身離去。
「滄,還有事?」見逆滄還未走,即墨清野給聖落炎蓋了蓋被子,冷聲問道。
逆滄垂著頭,低低道︰「少爺,是逆池他已經到了,正在樓下。」
即墨清野扯了扯聖落炎還在被外的小手,淡淡應了聲,「嗯。」
逆滄看著親密的兩人,頭低得更低了,忙道︰「那我先出去了。」
「讓人給聖落炎送一套衣服上來。」即墨清野冷然道,頓了頓,又分別說了聖落炎衣服的尺碼。「盡快送過來。」
「是。」逆滄低頭應道,忙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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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可能會一直更到凌晨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