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叮咚’。
我彷徨的摁下0817的門鈴,站在門口,悉心等待。
不多時,我靈敏的耳朵捕捉到里面拖鞋,踢踏而來的聲音。
來啦。
她打開門,笑得如沐浴春風。
雪白的浴袍包裹著她玲瓏有致的身材,胸口露出大片的雪肌和飽滿的半邊隆起,性感的小腿交叉而落,無一不是致命的誘惑。
我咽了咽干澀的嗓子,別開眉眼,尷尬的點了點頭。
進來吧。
她轉身走進去。
不……不了,給你好了……你……多不方便……
我結結巴巴的表達出我想說的,恨不能撂下玉鏡轉身逃跑。
你怕什麼,難道怕我吃了你!
她半途停頓,回眸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齒,卻讓我有種羊入虎口的感覺。
算……算了……我放在這,不如你換衣服出來,我在樓下等你……請你喝一杯……
我緊緊握住拳頭,生怕在遭她拒絕後,一不小心流露出自己不堪的脆弱。
好啊,我很快就來。
心如久待空氣的窒息者,滿足的幾乎要膨裂開來,我倉皇的放下鏡子,轉身跑去電梯,只留得她一串銀鈴似的笑聲,回蕩在身後。
來一杯司令,七七你要……?
震耳欲聾的夜店里,我俯身趴在她的耳朵上,親昵的叫著她。
和你一樣!
她也學著我,唇瓣卻若有似無的劃過我的耳垂,讓我仿若電擊般顫栗不已。
兩杯,司令!
我大聲跟酒保傳達。
兩扎!!
她卻貼著我的後背,欺聲改正。
那就兩扎!!
我隨聲附和,心里有絲小小的意見在默算,這玉鏡怕是一份利也沒賺到。
我們隨意的坐在吧台上,一杯一杯暢飲而盡,我從來不知道我的酒量如此驚人。
但讓人掃興的是總有那些高傲的男子,上前邀她起舞,他們著襯衣打領帶,口袋里還別著名貴的鋼筆,一幅幅文生的打扮,都被我用近乎凶狠的目光,銳利逼退。
她是我的。
至少在此時,我想。
我默默看著她,清秀的瓜子臉,琥珀色的圓眸半張著散發著水晶般的光芒已似乎有些迷醉,及腰的長發束成漂亮的馬尾,時不時隨著音樂輕狂,櫻唇半張著品味著細女敕的長指里玩轉的雞尾酒,耳墜上悠著鉑金大圈,醞釀著一絲豪放的魅力。
她穿著一身艷紅色的裹胸超短裙,從我的角度,恰能看到她惹人犯罪的深陷的乳/溝,修長的腿蕩在轉椅上,晃人眼球。
懦夫!懦夫!懦夫!
我耳畔傳來明晰的吶喊,余光瞟過身後的舞池,沒有我認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