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思還外游著,我就下意識的拿起杯猛地灌了一口酒,幸運之神沒有長久的眷顧我,很快我劇烈的咳嗽的起來。
‘咳咳咳’,‘咳咳咳’……
不好意思,我去下洗手間。
我朝她致意了一下,站起身來背過她,狠狠晃了晃頭,頗感天地搖晃的朝洗手間走去。
我去到洗手間時,恰巧看到那幾個高挺的襯衣鋼筆,他們也紛紛看著低矮的我嘲諷地笑著。
人才這麼小,那里也很小吧,那麼美的大女人,你滿足的了嗎!哈哈哈!
我咬著牙,低頭走進了隔間。
怎麼難道還要學女人蹲著方便嗎?啊?難道……哈哈哈!
他們摻染著酒氣的污穢幾乎難以入耳,我不敢吭聲,只是想默默的等他們離開。
我出來時,恰巧看到七七從對面的洗手間出來,她微笑著走上前自然地挽著我,朝吧台走去。
途中,經過昏暗的拐角,我看到那幾個襯衣鋼筆散倒在前面的牆邊。
遠遠地,五彩燈下,我清晰地看到他們朦朧的臉……似乎滲透著血跡?!
再一定楮,滿目是他們破裂的臉皮,或者說,只有肉沒有皮,一片血淋淋的猙獰。
他們昏死在那里,也許被誤認成酒鬼,時不時還遭人踢踫。
我有幾秒反應期間的天昏地暗,那震耳欲聾的聲音仿佛魔鬼的催生曲,這地動山搖的感覺,僾同跌落地獄……
是的,這里是地獄,而我們,都將成為撒旦的祭祀品……
我的心連續不知漏跳了幾拍,我轉頭慌亂的看看七七,她沒有察覺。
我怕她看到害怕,便借著酒力,突然把她摁在牆角,她迷醉的看著我,我的指輕觸她的唇,然後如獸一般撲了上去。
我吸允著她的唇瓣,不似之糖的那般細小薄甜。
她的唇如漩渦,糾結而致命,卻讓你無力掙月兌。
我的指狠攫著她細長的脖頸,她卻沉溺著,申吟出聲。
啊,啊……
我的心彷佛要碎了,卻又不知是何種的碎裂,掙扎瘋狂著不知想如何爆發!
我另一只手用力撫上她的半裹的胸部,這粗短的手,竟無力包裹這蓓蕾的全部,我微微戰抖著,低頭探進她的衣里,張口含住她的珠子,我抬眼望她,她忘情的閉目銷享。
突然,後面傳來人語,我翻手拉上她的衣服,唇埋去了她的脖頸。
跟我走。
我熾熱的呼吸,噴在她的皮膚上,卻如數又反射回我的臉,火辣辣的在我臉上綻放燃燒。
好。
她幾乎不假思索的就答應了。
仿佛早就預設好的一樣。
彷佛早就挖好的陷阱,只等待獵物的到來。
她是撒旦的使者嗎?她要取走我的心肝嗎?
沒關系,沒關系。
就讓我沉淪這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