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去出行的事情很順利,原來預計七天的行程,縮成了六天。
之糖說這次回去她就會給我求婚的答案,我滿心的歡喜,第六天的晚上連夜坐飛機趕了回去。
月光靜靜的投射著大地,又是一個月圓之夜。
回到家,卻發現門前多了一雙男人的鞋子。
我不禁怒火中燒,直直闖到樓上。
只見一人影慌忙從窗而跳。
我也緊隨著跳了下去。
叢林地勢較繁鎖,隨隨便便闖進來的人怎會有我熟悉?我幾步躍上前一個貓撲抓住那個男人。
我抓住那人的頭發面朝向我,樹蔭層層的月光中,我看到了一張很不陌生的臉。
韋德?你!……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會是你!
我扭曲著臉,竭斯底里的吶喊著,一拳揮上了他的眼簾。
不,不是我,傳書你听我說,是阿涼讓我來的。
月光中,韋德滿臉的驚慌,他試圖推開我,一定是想趁機逃跑。
哼,哼哼,你還真听話!
我冷笑著,緊接著一拳又要揮上。
不……不是……傳書,你听我說,阿涼抓住我的把柄,我也是迫不得已啊。
韋德一面雙手緊推著我的拳頭,一面吃力的想要掙月兌我的抵壓。
把柄?什麼把柄!
我滿目的不信,只想看看他究竟還能說出什麼借口。
那天,就是……旺姐死的那天,其實我在送旺姐回去的路上遇到了阿涼,阿涼說旺姐是他的情婦,我不相信,但旺姐居然承認了,我狠狠揍了阿涼,不過旺姐攔著我,阿涼就趁機逃走了,我也就騎車走了,後來在路上越想越不甘心,我回身跟蹤旺姐,把她拖到路邊……那天白天在我家其實我們已經……但當時她不停的反抗,我就……就把她……強,暴了……但我真的沒殺她,阿涼那天來找我,說他知道我犯下的事……就就……
我不屑看著他,害死了旺姐又來沾染之糖。
這關之糖什麼事!
韋德韋德,我真是看錯了你,這麼這麼多年,我的眼卻是盲的,連你的偽裝都沒撕開。
傳書……傳書,之糖是半個殘廢,她的胸部是假的,她怕被鎮上的人發現拋棄,嘲笑,所以才選的矮小自卑的你,你不要被她騙了!
拋棄?矮小?自卑?所有敏感脆弱的話題幾乎在一時間涌面而來。
你在胡說什麼!
‘啪啪’幾下,我就將韋德打了個南北不分。
是真的,信,信……我看到她寫給你的信。
抵擋著,韋德見無法反抗我的力量只得苦苦哀求。
什麼信!之糖,之糖呢?
我隱隱覺得有不好的預感。
之糖……之糖……死了……跟旺姐一樣,被人割了臉皮……那信就在,你的床頭……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走的時候還好好的,她怎麼會說走就走!
不會的。不會的。
我緩緩松下手,韋德猛地想要拽住我的頭發,打倒我抽身逃走。
只可惜,他沒能得到那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