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匹迎著漫天楓葉緩緩朝著山脈外的方向而去,殷秀將詩艷色圈在懷里,才出山谷,遠遠的便看到公孫止駕著馬車迎了過來,殷秀幾乎沒有片刻的遲疑,棄了馬匹抱著詩艷色便入了馬車,素白的衣艷紅的裙,交織的身影被重重簾曼隔住再也看不到分毫。舒
詩艷色被殷秀緊緊的摟在懷中,妖艷的眸子此刻微微斂著,薄唇似勾未勾,「是殷祁對不對。」殷秀的聲音透著那麼一股子沙啞的味兒,本就透著幾絲邪氣,此刻那澀啞的味兒更添幾絲邪魅的風情。
「他倒也沒有佔到便宜。」詩艷色低聲說道,好似並不在意。
「我可沒有這麼大的肚量。」殷秀眸光瞬間變得深濃,嘴角上揚的弧度愈發的張揚,那笑意竟是透著幾分妖冶的味道。
「殷祁與你有仇麼?」詩艷色想了半天,也不覺得自己是哪里招惹到了殷祁,唯一可能的便是殷秀。莫不是殷祁與殷秀又過節,自己到成了牽連的對象。
「那種人本王看不上眼。」殷秀眉高眼低慣了,更何況他向來清冷孤傲,看似風流不羈,骨子里卻是冷傲的,一般人可是入不得他的眼,此刻那話語分明就透著幾絲不屑的味道,男子一臉邪魅的淺笑,眼波深邃暗涌,讓人無法懷疑他此刻話中的真假,而詩艷色突然覺得眼前的殷秀有那麼一股子深不可測的神秘味道。好似只要是他說的,那必然是可以相信的。13481827
「如此說來我倒是被你連累了。」詩艷色微微嘆了口氣,自己麻煩不斷,如今看來殷秀的麻煩好似不比她少。
幾在他情。「他們這不是嫉妒麼,詩詩,他們就是嫉妒你我伉儷情深。」殷秀見詩艷色那狀似無奈卻認命的模樣驀然笑的眉目彎彎,「不過殷祁這一次倒是踩到本王的底線了。」他隱忍了這麼久,是還擊的時候了。
「殷祁那模樣分明就是胸有成竹好吧。」詩艷色微蹙了眉目,思索著是否該將自己是細作的事情告知與殷秀,可是都隱瞞了這麼久,此刻倒是不知道要如何開口提及。
「詩詩,細作的事情你無需擔心,殷祁他什麼也找不到。」殷秀好似看透了詩艷色的想法一樣,薄唇愛憐的吻了吻詩艷色的唇角,「不過此事你當先告知我,也會少受些苦楚。」
「你知道。」詩艷色微微一愣。
「嗯,也是你毒發的時候我才知曉,詩詩,我與巫族倒是有些淵源,只是此事牽扯過深,一時間不知道要如何向你解釋,晚些時候等我找到了解決的辦法在告知你。」殷秀微微蹙了眉目,提及巫族眉目間似乎多了幾絲復色。
巫族與殷秀,詩艷色下意識的想到當初重重白紗後那個低聲咳嗽的男人,那個男人的氣息過于詭異冰寒,那個時候她跪伏在地連大氣都不敢出,甚至連抬頭看一眼的勇氣都沒有,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聯想到那麼一個骨子里都透著危險氣息的男人。三兒,欲擒故縱的手腕我可不愛,那個時候那嗓音說不出的好听,好似惡魔蠱惑人心時的輕聲吟唱。「你……」詩艷色想問卻又不知道該如何問起,看殷秀那模樣好似有什麼難處,而且他也說了會告訴自己,詩艷色當下也沒有再多問。比起這個她倒是更加擔心謹哥哥,看那情況,謹哥哥與雲若煙似乎發生了些什麼事情,而且謹哥哥維護雲若煙反而警告自己的模樣分明就是對雲若煙是詩君雅深信不疑,看來自己倒是低估了雲若煙那個女人的裝腔作勢。uzep。
「詩詩,你有沒有聞到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味道,這個帝都安生了太久了。」殷秀突然淡淡一笑,那笑意沒有半絲的欣喜也沒有半絲的冰涼,好似只是一個淡淡的弧度,甚至透著那麼幾絲無可奈何的味道。
「亂了便亂了。」詩艷色勾唇淺笑,即便她不主動去招惹麻煩,麻煩從來就沒有放過她,自己本來想點醒謹哥哥,沒想到反而弄巧成拙哦,此刻雲若煙那邊定然會生出變故,只是那變故倒也遂了她的心願,殷離,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你知道如果詩君雅還活著那樣怎麼好,不過還不能急,畢竟爹爹和娘親尚在獄中,若然殷離當真下了狠,那她豈不是要悔死去。
「詩詩,你是不是瞞著本王做了什麼。」殷秀目光靜靜的落在詩艷色的身上,好似要將這個女子此刻心中的想法看個透徹。
「我好似打草驚蛇了。」詩艷色笑的沒心沒肺。
「你這丫頭就會替本王招惹麻煩。」殷秀僅是微蹙了眉目,殷桓,假太子妃,殷離。殷秀何等聰明,很快便明了詩艷色話中的意思,張口狠狠咬在詩艷色的唇瓣之上,「詩詩,你還要與他牽扯不清麼。」
「我以為你明白。」詩艷色低低一笑,牽扯不清,他們的恨意這麼深,哪里能夠清楚,但是她也很清楚的知道她與殷離就是兩個世界的人,再無半絲的牽扯,她詩君雅縱然好欺負,可是骨子里卻孤傲的偏執,那樣髒的愛情,那樣髒的男人,她豈會再要,從殷離帶著雲若煙走入她眼界的那一刻開始,從他毫不留情毀了她毀了她詩家開始,他就一點點斷了他們之間的牽扯,斷的干干淨淨,剩下的也只有詩家人的恨。
此刻那女子笑的一臉的淡然,殷秀摟著詩艷色腰身的大手不由得緊了幾分,明白,豈會不明白哪怕心底知曉這個女子交付給他的那一刻起,就明明確確的告訴他,她與殷離再無半分的可能,這個女人骨子里有多麼的驕傲他哪里能夠不清楚,殷離那樣的背叛這個女子豈會再接受,可是想到他們過往的牽扯,心底依舊有些害怕,就怕這個善良的丫頭突然心軟,「詩詩,嫁給我吧。」
詩艷色一愣,目光微微側過,就落在殷秀那略帶著幾絲慌亂的面容之上,害怕緊張,像殷秀這樣的男子一點也不適合這樣的情緒,他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何須掛著她如此的害怕,嫁人啊,再嫁入皇家,她原本就想著有限的生命如果殷秀當真喜愛的緊,就留下吧,畢竟她也有些動了心,可是嫁人這件事情她完全沒有想過。畢竟他們之間的身份距離都放在那里,雖然他們不在意,可是外人會怎麼看。
「詩詩,你莫不是不知道我的性子,我要什麼哪里會顧及那些不相干之人的想法。」殷秀好似不給這個女子顧慮的機會,他是真的想,這個想法由來許久,此刻听到殷離可能會懷疑到詩詩的身份更是焦急的緊。
「容我想想吧。」詩艷色見殷秀一本正經的模樣,那眸子此刻那樣殷殷盼盼的落在她的身上,如何也說不出拒絕的話語,她這個時候就在想,看起來是她將殷秀吃得死死的,實則這個男人好似捏著她的軟肋,捧著她的心肝,落敗的人往往是她。
「好……」殷秀薄唇微揚,到底是沒有拒絕,這是不是說明這個女子心中已然有了自己,要進入這個丫頭層層包裹的心實屬不易,此刻她沒有拒絕,已經是最好的結局。他本來還以為詩詩必然會冷冷的拒絕,這答案已經好得讓他開心好幾日。
「我想去看看二哥。」詩艷色突然低低的開口,不知道小蠻將解藥送去了沒有,不知道二哥好了沒有。
「我同你一起。」殷秀低聲說道。
「凌王莫不是不知道什麼叫做拔苗助長,太早萌芽可是會被扼殺掉的。」詩艷色低低的笑,見殷秀此刻那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樣驀然有些好笑,好似自己成了搶手的寶貝,生怕落後了一步一樣。
「詩詩,不如你再多說些你家人的事情。」殷秀微蹙了眉目,思索了片刻之後方才一臉凝重的說道,詩詩的話倒也有理,此刻自己前往倒是心急了些,畢竟詩家與皇家的糾葛就擺在那里。半天也沒有見到詩艷色答話,殷秀偏過頭顱便對上那女子一臉隱忍的淺笑,殷秀暗暗懊惱,莫不是自己表現的過于急切了。
「凌王,莫不是你是男子,我倒要以為你是要嫁入我詩家了。」詩艷色咯咯的笑,先前的陰霾倒是掃了去,哪里有男子心急成這樣,生怕她跑了似的,恨不得一步到位,穩了他的心。
「詩詩,不如你就讓我入贅了你詩家吧。」殷秀眼巴巴的貼了上去,能不急麼,一大堆人虎視眈眈的站在一旁,若非他佔了先機,還不知道這個丫頭跑到哪里去了呢。
「一個秀字已經女子氣十足,何況這張臉比女子還美,再加上一個詩字,豈不是要男女不分了。」詩艷色低低的打趣道。詩秀,確實夠女子氣,殷秀這張臉本來就美得讓人心顫了。
「詩詩,我是男子還是女子詩詩知道不就成了。」殷秀一臉曖昧的淺笑,整個人都要壓在詩艷色的身上,那姿勢說不出的曖昧。
今日又是四更,(*^__^*)嘻嘻……給力吧,今日是28號哦,喜歡的親們記得投給小月寶貴的一票,感謝親們一路來的支持和喜愛,月會努力寫的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