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詩,我是男子還是女子詩詩知道不就成了。舒 」殷秀一臉曖昧的淺笑,整個人都要壓在詩艷色的身上,那姿勢說不出的曖昧,曖昧灼熱的氣息就灑在詩艷色耳畔之處,因為兩個人貼的極近,詩艷色幾乎可以感覺到某人的狼變,昨夜里那曖昧灼熱的話連帶著令人沉淪的**此刻蘇醒了過來,詩艷色耳垂紅的似乎要滴出血來一樣。
「你……」詩艷色臉頰緋紅,小手無力的抵在殷秀的胸口。
「詩詩,莫不是要我現在就證明下,我是不介意,就怕詩詩不好意思。」殷秀似乎還嫌身下的女子不夠害羞,又好似愛極了這女子那分明氣急敗壞卻偏偏無可奈何的模樣,害羞時候的詩艷色比任何時候都要漂亮,那眸子好似渡了一層水霧,波光瀲灩卻偏偏又霧蒙蒙,能夠將人的心都揪的緊緊,紅唇嬌艷欲滴,臉頰也緋紅緋紅的,而且那女子身段極軟,每每情動之時,哪怕是無意識的呢喃,也那樣死死的纏著你,黏著你,勾著你,殷秀都覺得每每那個時候他都恨不得就死在這個丫頭的身下才好。而這樣的美麗卻是屬于他一個人的,想到此處殷秀心中突然生出萬般中憐愛。一把將那女子摟起坐在自己的腿上,「詩詩……詩詩……」低低的呢喃帶著無限的憐寵和溺愛。
「大白天的發什麼情。」詩艷色推了推身邊的殷秀,那話語分明帶著幾絲嫌棄,可是此刻那女子臉頰微紅,眉目微斂,分明就是被撩撥的狠了。
「分明就是你先勾引的我。」殷秀頭顱磨蹭著詩艷色的脖頸,聲音沙啞難耐。
「我哪有。」詩艷色覺得冤枉極了,分明兩人是在討論極為嚴肅的問題,到了最後竟然爭論到了這樣的事情之上。
「你就有,就有……」殷秀好似有些無賴,即便她什麼都不做,就這樣用那妖媚的眸子看著他已然是種勾引,而且**這東西分明就是會上癮的毒藥,一旦開了葷,只覺得這女子渾身都香軟酥甜,恨不得一口口的啃咬下去才好。若非擔心著這丫頭的身體,哪里還能夠忍得住。心底卻暗暗謀算著如何才能夠將這個丫頭的身體養好,夜妾啊,詩詩,哪怕你的生命再是短暫,我也定要你長命百歲。
氣沒就幾。「王爺……」門外公孫止略帶著幾分遲疑的嗓音低低的響起,好似經過的慎重的考慮方才決定打擾自家王爺與詩姑娘的獨處。13481827
「何事?」殷秀的嗓音這一次倒是並未帶著怒意,讓公孫止松了好大一口氣,他不知道的是,殷秀此刻都要化身為狼了,那馬車內盡是曖昧旖旎的氣息,若非場地不對,加上他實在是不放心詩艷色的身體哪里還能夠忍得住,公孫止這麼一叫,倒讓那瀕臨瓦解的理智重新回來了。
「府上來了貴客。」公孫止低啞的嗓音透過簾幔淡淡的響起。
回府的時候,哪怕知曉詩艷色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那個人,可是看到那個丫頭幾乎忘了自己的腿疼差點沒有直接跳下馬車依舊黑了一張臉,攔腰便將詩艷色摟入懷中,卻偏偏詩艷色掙扎的厲害,「你找個丫頭扶我進去就好了。」
「詩詩……」殷秀見自己完全被嫌棄和無視臉色更是陰沉了幾分,卻偏偏此刻詩艷色整顆心思都放在來人之上,哪里來顧得上去看殷秀的臉色,身子倒是不忘掙扎的厲害。
「殷秀,別鬧,你先松開我,我要去見大哥。」詩艷色眉底有著掩不住的欣喜,是欣喜,那麼濃,濃的好似要刺痛殷秀的眉目。這丫頭果真是養不熟的白眼狼,他費了這麼多的心思怎沒就沒看到這個丫頭對他也這樣的上心。卻偏偏是詩家的人,讓他連出氣的對象都沒有,總不能將詩家滅了吧,他可不敢。
「詩詩,我有這麼見不得人麼?」殷秀見詩艷色掙扎的厲害頓時有些哭笑不得,那恨不得遠遠甩開他的模樣,好似他帶不出手一樣。
「我沒有,只是……」詩艷色突然停止了掙扎,微微側過眉目便對上殷秀那略帶著幾絲受傷的眸子。她並沒有這個意思,只是覺得還太早了些。
「詩詩,我承認我是焦急了些。」殷秀是什麼人,將這個丫頭的心思揣摩的死死的,知曉此刻他便是不能動氣,就只能示弱,這樣才能入得了這個女子的心,那顆心包裹的太厚,哪怕他小心翼翼,一點點的剝去外層,那丫頭始終難以安心。uzep。
「你扶我進去吧,我大哥是個嚴謹之人,若然見到你我這般,只怕對你的印象不會太好,我倒是忘了與你說,我承認我心中是焦急著要見大哥,倒是沒有別的意思。」詩艷色低低的解釋,好似見不到殷秀此刻那失落難過的模樣。就這樣罷,如果是殷秀的話她也許可以再相信一次。
「好……」殷秀立馬眉開眼笑的低聲應道,果然不枉他這麼心疼這個丫頭。什麼殷離什麼殷桓,那都是不相關的人物,以後和他的詩詩半點干系都沒有。
這樣就高興了,詩艷色勾唇淺笑,突然覺得自己稍微前進或者退讓那麼一點點已經足夠讓這個男人高興好長一段時間,而這個時候的殷秀似乎特別的可愛。「走吧,尊貴的凌王爺……」
本來還是詩艷色焦急的恨不得一步跨過去才好,可是入了府邸漸漸接近大廳,詩艷色腳步反而放慢了幾分,手心里都起了一層細汗,好似很是緊張。
「詩詩,有我在,沒事的。」殷秀輕輕握了握詩艷色的小手。
「倒不是害怕,就覺得沒來由的緊張,畢竟這樣一張陌生的臉,我怕大哥……」詩艷色微微搖了搖頭,似乎想要說些什麼卻最終什麼都沒有說。在家中最害怕最敬重的人便是大哥,那時候比起爹爹還過。
入了大廳的門,詩君翼就站在大廳的正中央,高大的身軀冷冷的凝立著,背挺得筆直,墨發高挽,看不到面容已然感覺到一股隱約的壓迫氣息,仿佛他就是一座山,屹立不倒。
「大哥……」詩艷色心中一緊,低低的嗓音仿佛帶著那麼幾絲心虛的味道,好似做錯了事情的孩子,此刻正在等待著家長的處罰。殷秀微微偏過頭顱看著詩艷色臉上的緊張和那微微斂著眸子有些害怕的眉目,看來詩家大哥在詩詩心中如同詩丞相一般的存在,敬重的很。
詩君翼似乎听到了詩艷色的聲音頓時回轉過頭,與詩君雅有幾分相似,不過面色嚴肅,一臉的冷峻,劍眉微微蹙著,薄唇緊抿,帶著沙場上磨練出來的冷硬和剛強,身材極為高大健壯,配上那張嚴謹卻略顯冷漠的面容,給人一種泰山崩于前而色不變的氣勢,仿佛他就站在那里,不偏不倚。殷秀不是第一次見到詩君翼,以往並未深交,加上他高傲慣了,也未必看得上詩家人,最多算是遠遠一望,此刻看到詩君翼不由得心地微微感嘆,難怪詩詩會害怕她這個大哥,詩君翼就是天生的戰士,嚴謹冷漠,鎮定剛硬。常年在戰場上磨練出來的氣勢帶著幾分壓迫人心的強悍,即便他什麼都不做,也給人以一種隱約的威壓。
「詩將軍……」殷秀微微頷首,這稱呼算得上尊稱了,他是想跟著詩詩叫大哥的,可是看詩君翼這模樣怕是一時間難以認可。
詩君翼看都未看殷秀一眼,徑直走到詩艷色的面前,抬手狠狠一巴掌就落在詩艷色的臉頰之上,力道雖然沒有用盡全力,對于嬌軟的詩艷色也難以承受,白皙的面容上瞬間浮起五個鮮紅的手指印,分外的觸目驚心。
「你干嘛……」殷秀似乎沒有料到詩君翼會動手,頓時臉都黑了,抬手一拳便朝著詩君翼的臉上送去。
「殷秀,你住手。」詩艷色冷冷的訓斥道。
殷秀的手就停留在詩君翼嘴角的位置,卻見那男子眉目未動,身形未動,目光依舊死死的落在詩艷色的身上,好似將他完全忽視了一樣。殷秀心中雖然惱怒的緊,可是卻悻悻的收了手。這詩君翼果然是沙場磨練出來的人,這份氣勢,這份從容淡定幾個人能夠比擬的上。
「殷秀,你出去……」詩艷色拉了拉殷秀的衣襟,好似感覺不到臉上的疼痛一樣,目光清冷的落在殷秀的身上,好似沒有商量的余地。
「詩詩……」殷秀有些不願意,這詩君翼半句話沒說就直接動手,詩詩不是說這個大哥很是疼愛她麼。
「凌王,我們還是先出去好了。」女子低軟的嗓音淡淡的響起,殷秀和詩艷色這時才注意到在詩君翼不遠的位置坐著一個素衣女子,面容清婉秀麗,笑容清淺,眉目彎彎,算不得極美,卻給人一種說不出的舒服感,好似那江南水鄉里走出來的人兒,渾身都透著那麼一股子溫軟的水鄉味兒,好似她就那樣靜靜的坐在那里,已然成了一幅素描輕寫的山水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