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的花陽,看著漸漸遠走的白清霜,嘴角再次揚起了一抹輕笑,這一笑,卻讓周圍的人再次目瞪口呆,站在暗處的上官逍遙也將一切看了清楚,揚揚嘴角,轉身離開了。%&*";
隨後的幾日,眾人似乎受到白清霜刺激,紛紛踴躍的上台比試,一時間,比武進入到了白熱化,一日太陽格外的火熱,卻不減眾人的熱情,台下不停的爆出陣陣的叫好聲。
白清霜心情頗好的坐在一棵大樹上乘涼,晃著腿,嘴里哼著小曲,「清霜,好興致啊,」上官逍遙躍上大樹,輕輕的站在白清霜身邊,一臉的輕笑。
「找我有事嗎?「輕聲回到,卻沒有往日的清冷。
上官逍遙略顯震驚,瞬間回過神來,輕笑著坐在了樹干上,」沒事,就想和你說說話,「微風帶起的黑色發絲,輕刮在臉上,眼里的柔情讓白清霜只看了一眼,就不自在扭過頭。
「話不投機半句多,我們還沒熟悉到可以坐在一起促膝談心吧,」掩飾住尷尬的神色,白清霜話語變得微冷。
「可我很熟悉你,熟悉你的一切,」上官逍遙步步緊逼,聲音越來越柔,嘴角的輕笑,讓人不容忽視。
「明人不說暗話,你明知道我不是以前的白清霜,何必這樣說,」白清霜有點氣惱,轉過頭盯著上官逍遙,一臉的凜然。
「太極,可是你那里的一種武功,」上官逍遙話題一變,繞開了剛才的話題,眼里帶著笑意。i^
「太極,中正安舒,輕靈圓活,松柔慢勻,開合有序,剛柔相濟,動如行雲流水,連綿不絕,」白清霜淡淡的開口,留下一句話飛身躍起,下了樹,向後山走去。
後山,蘊藏著干淨清爽的空氣,每每吸入,都能讓人心情愉悅,成片的大樹下,是天然的避暑之地,白清霜站在一片樹蔭下,手中一個輕巧的翻轉,兩把匕首瞬間出現在手上。
「姑娘原來使用的是短刃,」一個低沉渾厚的聲音從身後響起。
白清霜皺皺眉,自己居然沒有發現有人靠近,回過頭,卻發現站在身後的,居然是花陽,臉上的表情瞬間釋然,難怪自己沒听出來。
「怎麼,還想比試?」白清霜漾著輕笑,淡淡的說道。
「還用那套太極?」花陽一向冰冷的面上此時染上了一抹紅暈。
「就用它們,」白清霜揚揚頭,示意著手中的匕首。
說著,白清霜先發制人,快速的出手,兩手反握著匕首,身子微低,用極快的速度躍到了花陽眼前,雙手交叉,順勢「刷刷」兩下,花陽一面感嘆著白清霜快速而又伶俐的攻擊,一面抬腳向後退了幾步,躲過了她的招式。
一時興起,花陽面色雖一如既往冰冷,心里卻對白清霜暗暗的贊嘆,一時間,覺得與這個女子在一起切磋武藝,竟是一種享受,因為她每次都能給人帶來一絲驚喜。
兩人不斷的在林間穿梭,一青一黑兩道身影電光火石般的相互映照,直打了一個時辰,白清霜一坐在地上,臉頰紅暈,一顆顆的汗水順著臉頰慢慢的流淌,順手將匕首放在一邊,看著也是一臉汗水的花陽,兩人對視一眼,便哈哈大笑起來。
「你讓著我的,下次我要更快,」喘著粗氣,嘴角揚著笑對花陽說道。
「想不到姑娘的輕功這麼好,」花陽也順勢坐了下來,擦擦額頭上的汗水,輕笑著。
「別姑娘姑娘的叫了,叫我白清霜就行,」說著,伸出手想要和花陽握手。
呆呆的注視著白清霜伸出的手,花陽不明白,「哈哈」白清霜一把拉過花陽的手握了握,」這是我家鄉的一種禮儀,表示我們可以成為朋友,「一臉的輕笑,心情異常的好。
花陽微愣一下,學著白清霜也回握了握,一臉的訕笑。
「走吧,渾身是汗,可要好好洗個澡,」白清霜收起匕首,率先站了起來。
坐在裝滿熱水的浴桶里,輕輕的清洗著身子,水上漂著下午小丫鬟特意采來的各種花瓣,騰騰的水氣彌漫著整個屋子,房門被打開,白清霜警惕的看著越走越近的人影,一股熟悉的感覺慢慢襲來。
眨眼間一個身影迅速的閃到自己面前,抬起頭,驚恐的看著眼前面色陰沉的上官逍遙,一股濃重的酒氣迎面撲來,「上官逍遙,你做什麼,」白清霜拿起衣服護在身前。
「你為什麼不明白呢,為什麼不懂呢?」上官逍遙答非所問的回答,一雙眼楮迷離的看著眼前的人。
「你要我懂什麼?你出去,」白清霜看著神情迷亂的上官逍遙,吞吞口水,厲聲說道。
興許是喝了太多的酒,連自己的意識都不受控制,上官逍遙試著遙遙發暈的頭,卻暈的更厲害,「清霜,你為何不仔細看看我,難道你什麼都想不起來了嗎?難道我們終將還是無緣嗎?」
白清霜因為緊張,根本沒有在意他話中的意思,腦子里只想著應該如何的逃月兌,「上官逍遙,你快出去,這里人來人往的,你莫毀了我的清白,若是如此,我就死在你面前,」清冷的話一出,自己都感到後悔,生怕激怒了對方。
「好,我出去,你休息吧,」搖搖晃晃的轉身離開,深深的嘆了口氣,強行用內力將酒氣驅散,上官逍遙寧願自己沉醉在酒中,也比眼看著白清霜對著別人露出的傾世笑容,對自己卻冷冷的疏遠好的太多。
跌坐在浴桶里,桶中的水早已變的冰涼,第二次,白清霜感到上官逍遙的可怕,只是這次,他沒有強迫他,可即便如此,白清霜卻始終忘不了他陰沉的神情,冷靜下來,才感受到,那時的他,似乎充滿了深深的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