燥熱的夏日,往往讓人不願多做活動,可今年的武林大會卻異常的熱鬧。%&*";
眾多武林人士自打花陽的到來就顯得格外的興奮,雖不曾有過交手,但各自的內心都在蠢蠢欲動。
白清霜比往日都要起來的晚,興許是昨日與花陽的比試太過認真,今日一起來就感到身子些許的酸痛。
正做著梳洗,門外傳來陣陣悠揚的琴聲,時而快時而慢,時而悠長時而激烈,听起來更多的卻是琴聲中的一絲惆悵。
伴隨著琴聲,越來越多的人來到了比武台周圍,白清霜也隨著人流漫步走了過來。
只見比武台的正中,一方白色的細紗長裙襯托著女子絕世的容顏,黑墨般的長發靜靜的披散在肩上,略實粉黛的臉上是靜宜的淡笑,靜坐在軟墊上,縴長的玉指在琴上隨意的撥動,卻彈出這世間最動听的曲子。
白清霜靜靜的看著台上的女子,那張與自己相同的臉,有著不一樣的神情,卻因為自己的紅瞳,看起來妖艷不少。
揚揚嘴角,面上閃過一抹冷意,眸子里的冷意讓身邊的人周身一顫。
台上的女子興許感受到了底下的一道冷光,順著冷光看去,便看到站在人群中的白清霜,面上閃過一絲慌亂,手下也跟著連連出錯。
白清霜帶著笑意看著台上的白清露,四周已經有人看出了端倪,很快,人群中發出了,陣陣的驚嘆聲。
「居然長得一樣,不曾听說過啊,」一個圍觀的男子說到。i^
身後的幾人也隨聲附和著,白清霜沒有理會周遭人的議論,卻抬步向台上走去。
台上的白清露早已停下手中的撥動,定定的注視著,越來越近的白清霜,心里的惶恐越來越重,指尖被鋒利的琴弦割破都沒有意識到。
「白清霜,果然是你,」一個戲謔的聲音打破了此時詭異的氣氛,白蕭赫因為有事,所以姍姍來遲,沒想到,卻一眼就看到白清霜。
「你,站到一邊,一會我自會來找你,」白清霜冷冷的看了白蕭赫,繼續往前走,冷若冰霜的臉上帶著一抹殺意。
「哼,就憑你,也敢來命令我,」白蕭赫一臉的不爽,鄙夷的說到。
「她不敢我敢,」上官逍遙俊逸灑月兌的從遠處走來,一身白色的袍子,趁著身子越發的高大,微微揚起的一抹清笑,讓人不忍移開目光。
「又是你,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何處處為難本王?」白蕭赫眼里閃過一絲狠厲,面上微怒。
「上官逍遙,」說完,一躍飛到了白清霜身邊,低聲說到,「清霜想做什麼盡管去,這里有我,誰也奈何不了你,」說完,沖著白清霜眨眨眼,又轉身看著盛怒的白蕭赫。
白清霜點點頭,再沒理會眾人的眼神,徑直朝著台上一步步走去。
台上的白清露早已按捺不住驚恐的心,率先從軟墊上站了起來,一副若不禁風的嬌弱樣子,任誰看了都會想著去憐惜。
「妹妹,你真的是清霜嗎?」白清露見到白清霜顯的很激動,甚至可以看出她嘴角的顫抖。
「妹妹?我何時有了一個姐姐?」白清霜一臉的玩味,戲謔的反問到。
白清露顯得有些尷尬,隨即又換上一副笑臉,相比之下,倒顯得白清霜過于的冷淡。
「既然是姐姐,那這些年可曾想過我?又或者記得你這個妹妹從小就中了劇毒?只怕在姐姐心里,妹妹早已是一抹孤魂?」白清霜輕聲說到,周圍的人卻听的清清楚楚。
「那時還小,很多事姐姐都不記得了,今日才知道妹妹還活著,姐姐心里高興極了,」白清露焦急的解釋到,刻意的去掩飾自己內心的驚恐。
「罷了,你做你的天下第一美女,我與那皇室也不想有過多的牽絆,」白清霜終究沒有再去深究下去,但心里想報仇的心並沒有打消,輕笑了一聲,轉身走了。
待經過白蕭赫身邊時,冷冷的開口說到,「別以為誰都怕你,記住,我不是曾經那個任人欺負的小孩,你若活夠了,即便打不過,我也會拉著你一起走,」說完,沒有理會眾人詫異的目光,邁步走遠了。
後山,依舊是難得的清淨之處,白清霜坐在樹上,遠眺著山下的景色,一掃剛才的愁緒。
「姑娘,」一個渾厚的聲音想起。
白清霜一臉的清笑,「說了叫我白清霜,姑娘听著不舒服,」低頭哈腰看著樹下的花陽說到。
「白,白清霜姑娘,」花陽臉色一紅,結結巴巴的說了一句。
「哈哈,就叫清霜吧,真難為你了,上來坐坐吧,今兒不比了,」白清霜往邊上讓了讓。
花陽猶豫了一番,一躍而起,坐在了下來。
日落西山,兩人意猶未盡的別過,白清霜一路清笑的往回走,卻看到站在下山路口的上官逍遙。
「清霜,」看著面上瞬間變冷的白清霜,上官逍遙的心猛的揪痛,卻仍然掩飾著清笑。
「何事?」白清霜淡淡的說到,面無表情的看著別處,有意識站在離上官逍遙很遠的地方。
「就是來看看你,累了吧,去休息吧,」面露苦笑,明知道她剛才與別的男子在一起,卻仍然要裝出一副風輕雲淡,為的只是她能不討厭自己。
「嗯,有點累了,」說完,邁步往山莊走去。
「小心白蕭赫,」上官逍遙忍不住對離開的白清霜說到。
停下步子,「謝謝,」白清霜輕聲回到,轉過身子看著上官逍遙,繼續說到,「一起走吧。」
身後的上官逍遙一听,臉上頓時笑顰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