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涼王爺傷情妃 獨陰山之行

作者 ︰ 汐苧

休養半個多月,拓跋胤寒手中收到了凌風查到的消息,他們是越來越迫不及待了,想要加快計劃了。

當晚拓跋胤寒就帶著苧蘿主僕在內十幾人趁夜色王府,乘上馬車去往獨陰山。連著幾天不停地趕路,他們還是不得不停下來,拓跋胤寒一行人在青州城十幾里地的地方停留下來,一路听百姓說這里賊匪結黨橫行,擾害地方,此次又聚三千眾攻陷青州城,又要打算向周邊的縣城進攻。听在這,拓跋胤寒笑了笑,跳梁的小丑也敢如此張狂!只能是地方官無用!

李成邁步上前,對拓跋胤寒說︰「爺,我們現在是繼續駕車向青州城還是繞道而行?」

「稍做休息,準備些吃食在趕路。」

「是。」李成微微欠身說道。其實他是想問是不是需要去祁州縣調派人手過來,畢竟這還有王妃幾個女流之輩,可是看著王爺沉穩的模樣,話也就咽了下去。

顏苧蘿和小歡下車休息

「爺,東西已經準備好了,請爺上車吧。」

將東西都裝入車廂里,李成和幾個護衛就他上馬車趕車向青州城駛去。

馬車到了離青州城只有幾里地的時候,拓跋胤寒就吩咐大家在此休息。

「李成,趁夜前去青州城打探一下情況。」

李成拱拱手,答道︰「是。」身影沒入了黑黑的夜色里。

風吹拂到臉頰上,幾縷發絲隨風飄起,那側臉的輪廓被勾勒得剛毅。

踏上車廂里,拓跋胤寒坐在軟墊上閉目養神,顏苧蘿邊沖泡著茶眼楮又邊瞟著身邊的男人,一會兒突然听見,「想問就問。」

見機將茶杯遞在拓跋胤寒面前,挪身過去給他到了一杯溫茶,說道︰「王爺是有了萬全之策抓住那些個賊匪了?」

拓跋胤寒拿起桌上的茶抿了一口,旋即臉上露出笑容,「難道害怕本王會出事?」

顏苧蘿眼波閃爍著,凝視著拓跋胤寒良久,像想要看出些什麼,緩緩說道︰「臣妾自是相信王爺,可是王爺隨行的只有十幾人,況且臣妾和幾個丫鬟是女流之輩,尚且不會功夫,只怕會拖累了王爺,王爺何不派人去祁州縣調派人手過來以作萬全之策。」

「想不到本王的王妃也懂些兵法。」

「王爺說笑了,臣妾只是說了一個辦法而已,況且若是王爺幾人拿下了青州城,但是這由于洪災使災民沿途涌到了青州這一帶,而那些強盜匪徒更是趁亂猖狂,王爺捉拿起來也會更加難。有句話叫誰能載舟亦能覆舟,王爺不如讓官民合作,拿下賊匪後收繳的贓款買糧發放給災民,然後再讓朝廷修建幾所救濟所,給災民一個安身的地方,如此一來百姓感恩戴德,也不會造成餓殍遍地,將純良百姓逼成賊匪變成朝廷的隱患,況且豐州的洪災還要靠他們。」

「王妃是何意?」

「我曾無意看見王爺手里豐州的地形圖,那每一年的降水都讓那的百姓苦不堪言,若是利用好,可造福百姓,讓他們年年豐收。」

「喔?那王妃可有法子?本王洗耳恭听。」

苧蘿拿過拓跋胤寒手中的地圖,緩緩展開,手指在圖上指著豐州方圓畫了個圈,「豐州這個地方在河水的沖口,每年降雨量多,上游的河口太大,所有的河水集聚在一塊洶涌而來,若是多挖幾條溝渠引水過去即可澆灌農田,在山上的農田可在溝渠這建一個水車引水上山,省去了百姓還要老遠挑水澆田。」

「什麼是水車?」苧蘿說的,拓跋胤寒大概听懂了,若如苧蘿所說是可解決了許多事,那水車又是什麼東西,它如何能引水?她一個閨閣女子能有這麼多的見解想法,實屬難得。

「水車一時我也無法同你說清楚,我會畫出圖紙給你看,不過我畫工不是很好,到時候你得給我找一個很好的木工,才好把水車做出來。」

拓跋胤寒眼波閃爍,凝視著苧蘿,像是想要穿透苧蘿的身體看透苧蘿的深處。被拓跋胤寒看得不自在,以為是她是不是有哪里不妥,「你盯著我做什麼?我臉上有東西?」苧蘿伸手欲往臉上擦去,被拓跋胤寒握住,「你••••••」

「顏苧蘿?」從那次掉水醒來,他就察覺到顏苧蘿的不同,會下廚做菜,他可從未听說她會做菜,而且大殿上的一番大膽的言論也不該是她能說出來的,••••••,這次又說出這樣計策,難不得他會疑心,她是不是被人掉包了,只是想無意試探,看她無意識時漏出馬腳。

「恩?有事?」苧蘿奇怪拓跋胤寒為什麼會突然喊她的全名,在清正園時他不是告誡她要扮好她王妃的身份,即便她不想當這個王妃,那時她也奇怪拓跋胤寒的態度為什麼會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話說明白了她與拓跋胤寒之間的關系著實很奇怪,連著他們的相觸方式也奇怪,一會一個本王一個臣妾,一會又像朋友你我,獨獨沒有會叫喚她的全名。

「就按你說的辦。李成,拿著本王的令牌速去祁州縣調派官兵。」其實這是多此一舉而已,若要拿下青州他的人足以,況且那里邊有一個內鬼,只不過他想是時候抓出那個內鬼了。

「不過刻不容緩,你可不要讓本王失望。」拓跋胤寒看著苧蘿說道。

苧蘿弄不明白拓跋胤寒是在試探她嗎?她覺得拓跋胤寒哪里不同了,「我知道這事非同小可,我一定會竭盡全力去幫助百姓們。」

苧蘿此刻也想不到她在現代學的東西她能在這派上用場,只不過她在關于那些方面不是精通,而是個半調子,對于剛才所說的不過是憑她自己所想,若真的實施起來肯定會有一定的難度,不過能救人她很願意盡她的一份力去幫助受災的人們。

或許苧蘿也不樂見那幾日在馬車中緊皺的眉頭,她就是無意見到拓跋胤寒愁眉的表情才注意到他手中的折子與地圖,費盡腦汁去想辦法解決難題。

「爺,我們是繼續向前走還是在此等?」混在侍衛里的凌風尋求著拓跋胤寒。

「繼續趕路,我們先入青州。」

「是。」凌風點頭道。

說完,拓跋胤寒微正了身子,閉上眼,說道︰「本王渴了。」

苧蘿撅撅嘴,他說渴了言下之意就是她要倒杯水給他,她有時候懷疑是不是他帶她出來就是做支使丫鬟,好在車中備有茶水,要不然她還不知道她上哪去找呢!

拓跋胤寒接過苧蘿遞過來的水,不知是不是故意,苧蘿將杯子遞過去的時候杯子里的水灑在拓跋胤寒的手背上,手上的冰涼拓跋胤寒眼楮微微開了一條縫,苧蘿的表情盡收他的眼底,「王妃將水灑在本王手上是何意?」

他這幾日的變化到底是因為什麼,苧蘿覺得過去拓跋胤寒對她王妃的稱呼是滿含不屑,雖說這幾天他與她關系是扮好他們間的關系,可也不能這麼讓她做他的貼身丫鬟吧,硬是同乘一車,所以每當拓跋胤寒把苧蘿當支使丫鬟時,肚里總是有一肚子的怨氣,苧蘿也不好說,我看你不順眼,我故意的,誰叫你老是支使我。只得干笑說︰「呵呵,馬車顛簸,所以不小心灑的。」

明明剛剛一直是一路順暢,並沒有顛簸,拓跋胤寒抿了一小口水,又說︰「我們走的可是官道。」

苧蘿見拓跋胤寒的‘提醒’就知道他不會放過刁難她的機會,「 」的一個顛簸,苧蘿立馬說︰「瞧吧,誰這麼沒道德居然放石頭在官道上。」

拓跋胤寒想不到苧蘿睜眼說瞎話的功夫這麼厲害也很好笑,不過他似乎很想逗弄苧蘿,不過臉上淡淡的笑意都被拓跋胤寒掩蓋,他不想再輕易在她面前表露他的情緒。

當他們到了離青州只有幾里的地方又停下來,青州已經被一幫賊匪攻陷,青州里被他們佔地自封為王,如今城門被賊匪守嚴,想要進去著實要喬裝一番。而拓跋胤寒就停下來讓所有人都喬裝好再進城去,才不至于被人發現了破綻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爺。」凌風拿著一套樸素、尋常百姓家里人穿的衣裳呈給拓跋胤寒。

拓跋胤寒拿過衣裳轉身上了馬車,可想不到苧蘿還未換好衣裳,苧蘿聞聲,扭過頭一看是拓跋胤寒,「你、你••••••,我還未換好衣裳,下去。」

「本王又不是沒見過!」拓跋胤寒說完自顧換著衣裳。

而拓跋胤寒玩世不恭的態度頓時讓苧蘿羞紅了臉頰,迅速穿好衣裳跳出了馬車,騰出地方給拓跋胤寒換衣裳,即便兩人有了親密的關系可還是不習慣。

「小姐,你怎麼換這身衣裳了?」小歡疑惑地問苧蘿。

「是呀,奴婢怎生覺得奇怪?自從那夜王爺帶著小姐我們出門,已經趕路好幾天了,現在又讓小姐這身打扮。」

幾天的趕路,她們主僕都沒有好好說過話,就連吃飯也被拓跋胤寒說趕路在車上吃,

「許是為了行事方便。」苧蘿多少也能猜到一點,青州被賊匪攻陷,他們不可能大搖大擺的進城,況且他們也不可能大搖大擺的進去,既然拓跋胤寒是連夜出了王府,什麼都沒來得及去交代就帶他們十幾人出了府,那麼就說明拓跋胤寒並不想讓人知道了他的去向。

春梅听苧蘿如此說,心里還是迷惑,她還沒來得及傳出消息就被一起帶到這里,接下來她也不知該怎麼辦,只有等等再看看情況。「小姐,我們要不要換衣裳?」

拓跋胤寒恰好從馬車上下來,看了一眼春梅,「你們不用換。」

不用換?苧蘿看看她和拓跋胤寒身上的衣裳,一身布衣,而小歡和春梅她們本就是丫鬟,所穿的衣裳就是粗布衣裳不用掩人耳目也不會被人注意,但苧蘿和拓跋胤寒所穿的一看就是達官貴人才能穿的綾羅綢緞,他們必須得換掉。

而他們也必須扔掉他們的馬車改步行,快到城門口時,遠遠就見幾個五大三粗的賊匪拿著大刀守在城門口,拓跋胤寒看著身旁的苧蘿,雖穿著粗布衣裳可還是掩蓋不住那份絕色,若是此番過去少不了那些人的覬覦,更是擔心他們會對苧蘿動手腳。

「一會兒,你就站在我身旁。」拓跋胤寒對苧蘿交代道。

拓跋胤寒同時也對這凌風和另一侍衛交代讓他們同小歡春梅扮作夫妻,而拓跋胤寒又與他們扮作進城做小生意的兄弟,剩余的人便做隨從。

一番交代下來,一行人就要進城里去,一個臉上帶著從左邊額頭延長到右眼下的疤痕顯得猙獰的人拿著大刀指著拓跋胤寒他們,「你們是什麼人?」

走靠的近時,那幾人都紛紛看見在拓跋胤寒右側的苧蘿,「嘖嘖」兩聲,繞過拓跋胤寒面前,說︰「好美的小娘子!老子這麼多年在窯子里見過的姑娘不少,倒是像小娘子這麼美的人,是吧,兄弟們?」

幾個人也色迷迷盯著苧蘿附和道︰「是的。」

說話便將手伸出來欲模上苧蘿的臉,而拓跋胤寒在一旁沒有說話,苧蘿以為他是任由這些賊匪羞辱她,苧蘿對于這些人覺得十分惡心,差點就動手閃一巴掌過去。

拓跋胤寒不是任由他們欺負苧蘿,只是苧蘿站在右側沒有看見拓跋胤寒眼楮所發出要殺人的寒光,臉陰沉的可怕,也就在拓跋胤寒要出掌的一刻,凌風攔住了刀疤臉伸過去佔便宜苧蘿的手,順手塞了兩錠銀子在刀疤臉手里,說道︰「這算小的請爺幾個喝喝小酒,我們兄弟三人帶上夫人來此做小本生意,還望爺不要為難我們。」

刀疤臉將手里的銀子掂了掂,心里了呵呵的,好久沒人出手這麼大方了,夠他們兄弟幾人能上窯子里逛窯子了,擺擺手放行,只不過苧蘿的美色還是讓他肖想不已,一直盯著苧蘿直到他們的蹤影遠去,但卻沒想到也是如此才讓他更快的見了閻王。

跋胤寒他們進城後找了一家酒樓住了下來,安頓好便下了樓去吃飯,剛走到樓梯口就听見掌櫃的和小二在議論,「掌櫃的,如今這青州城只進得來出不去,你說現在這時候那幾個人還進著青州城來做生意不是傻嗎?」

掌櫃便撥弄算盤邊同小二說道︰「我瞧那公子和夫人倒不像尋常人,這局勢,誰又能說的準呢?保不齊他們賺了錢後又能出去。」

「那些山賊佔了咱青州不少時日了,這城里的生意差不多都要關門了,每每都是尋些明目來搶咱們的錢,還听說前幾日在東街道上的幾戶人家的姑娘被強搶進了賊匪窩里,那其中一個姑娘家的老爺子同他們爭辯還被當眾打死,若朝廷的人再不來,不知還會有多少事。」

「強盜佔了青州能不干點事出來嗎?」

「他娘的,那也不是人干的事,該殺了他們!」

「小聲些,被那些人听見了有你受的,••••••」一抬眼見拓跋胤寒一行人下了樓,擠著笑臉說︰「公子幾個是下樓吃飯?」

拓跋胤寒徑直走下樓,在他身後的凌風說道︰「掌櫃的,給我們弄些飯菜上來。」

「旺財,快去招呼幾個公子和夫人。」

「好 !」被喚作旺財的小二咧開嘴笑笑,在空中甩了幾下肩上的抹布直奔拓跋胤寒他們要落座的桌子走來。

剛才掌櫃的一聲「旺財」讓苧蘿忍俊不禁噗哧的笑了出來,而在場的人都被苧蘿的笑弄得莫名其妙,好好的怎麼會笑出來,人人都盯著苧蘿痴痴地看,苧蘿本就絕色,在加上那絢爛的笑容更美得怎地形容。

拓跋胤寒看見所有的人都看著苧蘿,不悅皺了眉頭,開口打破他們的沉醉,「你笑什麼?」

笑彎的眼楮看見了拓跋胤寒表現出來的不悅,苧蘿正了正音,開口說道︰「旺財。」

「是!」

旺財的這聲回答活像了狗的主人在叫喚狗兒,狗兒立馬汪

汪一下回答,這下苧蘿愣是忍不住大笑起來。

苧蘿的大笑給剛剛答話的旺財回不過神,他不明白這神仙似的夫人在笑些什麼,只能陪著干干笑著。

「夫人到底在笑什麼?」拓跋胤寒忍不住再次問道。

苧蘿不想讓旺財知道她到底在笑什麼,畢竟這是取笑別人的名字,著實是好笑,哪有人會取一個像小狗名字的名字,苧蘿踮起腳在拓跋胤寒耳邊說道︰「旺財如此像一個小狗的名字,哪里會有人取這怪癖的姓名?」

苧蘿暖暖氣息吐在拓跋胤寒的脖子,拓跋胤寒微轉身面向苧蘿,臉上的表情有一絲破裂,臉上掛上淡淡的笑意,也只有因為苧蘿他的表情才會有一絲變化,只是他沒有發現而是被在一旁的凌風發現,凌風自小跟在他身邊,自從淑妃娘娘死後,拓跋胤寒臉上的變化幾乎是一層不變的。

小歡和春梅他們也是覺得不可思議,拓跋胤寒嘴上含著的笑意是他們沒見過的,像是看見了罕見的寶物睜大了眼。

苧蘿告訴拓跋胤寒她發笑的原因,拓跋胤寒也猜想不到會是這樣一個原因,自己也不自控地笑了。

「看吧,你笑起來多親近,你該常笑笑,不要老是板著一張苦瓜臉,活像是有人欠了你錢似的。」苧蘿不知不覺就說出來。

苦瓜臉,活像有人欠他錢,他不知道她還會說出來,不過他絲毫沒有因為苧蘿說出冒犯的話而生氣,只是覺得她有些淘氣可愛,「喔?夫人說我是苦瓜臉?」

苧蘿看著拓跋胤寒一本正經,想到她說的話是不是又惹到他了,沒骨氣地說道︰「我、我不是說你是苦瓜臉,像王••••••,像夫君這麼玉樹臨風、風流倜儻的人怎麼會是苦瓜臉呢?」

「難不成是你夫君我的耳朵不好使,听錯了?」說著,拓跋胤寒就先坐在凳子上。

「不是!」

「公子、夫人,你們先坐會兒,小的先下去讓廚子做菜。」旺財有自知之明先行說道,他可是看出這位俊美的公子在與他神仙似的夫人打情罵俏,可不能礙著他們夫妻。雖說那位公子很冷峻,也只有他與那個貌美的夫人相配,心里羨慕得很,只不過他還是知道他不能妄想自己也有像那樣的夫人。

苧蘿也移步過去坐在拓跋胤寒對面,拓跋胤寒又對凌風幾人說︰「坐下吧,夫人還是坐在我身邊。」

苧蘿起身過去坐在拓跋胤寒身邊,久久沒見凌風和小歡他們沒有動作,說道︰「你們快坐下,免得別人看了奇怪。」

其實苧蘿在暗示說,既然他們是喬裝扮作一家人,如果他們這樣難免會引起別人的懷疑。

凌風看了拓跋胤寒,他懂自己主子的意思,他率先坐下了,順口說︰「夫人,快些坐下,別讓嫂嫂和大哥為難。」

小歡听凌風叫她為夫人,她還沒有出嫁卻有人喚她為夫人,因為凌風跟了拓跋胤寒身邊所以凌風的氣質也像拓跋胤寒一樣冷冷的,也是個俊美陽剛的男子,這樣的男子居然叫她為夫人,心里高興可還是尷尬,整張臉紅彤彤的不敢看凌風,轉而羞澀看著苧蘿,「••••••」

「坐下吧,菜也快上來了。」

小歡不好意思地靠過去在凌風身旁坐下,春梅卻沒有那般在意,也同另一個與她假扮夫妻的侍衛坐在了一起。

他們剛都坐下,叫旺財的小二又端著茶上來招呼他們,邊倒著茶嘴里邊嘮,「幾位公子和夫人是從哪來的?怎會想起來這做生意呀?」

沒人答他的話,許是旺財當了許久的小二也知道有些客人不會搭理他問的話,經歷多了也會自個圓了尷尬,「客官都還不知道,如今在這青州做生意可是提著膽子在做,不準明兒就會被山賊們搶了砸了,能不能收回本留命在都不知道!你們若是能花些銀子出去就早些出去,不要在這里耗著了。」

苧蘿想不到這小二會關切他們,善意的微笑表示謝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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