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顏康的動作和他對苧蘿說的話,明顯對于拓跋胤寒來說是一種赤白白的挑釁,雖說這會引起敵意,可伯顏康不在乎,他會有籌碼讓拓跋胤寒同他交易,他不是良人,他就會不顧一切爭奪。
「呵呵。」苧蘿尷尬的笑了笑。
柳若盈是女人,這話中所帶意思,她多是能敏銳的感覺到些什麼,這伯顏王爺是對顏苧蘿喜歡了吧,她早已知道這個所謂的伯顏公子是赤炎國的伯顏王爺,她沒有拆穿而已,「伯顏公子與王妃原來是這般親近。」
「像是苧蘿這般廣闊的人結交、親近怕是福分才是,只怕人不珍惜,誰人不願呢,寒王?」
這話讓拓跋胤寒不知該如何反駁,手里拿著的勺子被他不自覺捏斷成兩節沉入湯碗里,「親近王妃的話怕是本王才有這個福分。」他是在警告伯顏康,這是他的王妃,即便他不珍惜也只有他有權利,也容不得別人肖想。
在拓跋胤寒同柳若盈離開後,白無痕依舊坐在一旁吃著,仿佛事不關己,他一邊吃一邊看戲,他好久沒看阿寒發怒的樣子,他就在一旁希望伯顏康觸怒阿寒,不過兩人沒有打起來,略有失望,不過那沉入湯碗里的斷勺他是看見了,他就是這般沒心沒肺看戲,雖說如此,他還是也得警告伯顏康,不是他的千萬別貪心去爭奪,否則得不償失付出的代價也許會很淒慘。
「昨夜呀,睡得不安穩,昨夜的夢著實好笑,夢見了一個黑衣人想去奪阿寒佩戴在胸前的玉佩,哪里知道玉佩早是貼在心口上,拽住預備要逃跑時才發現玉佩拽不下來,不僅沒偷走玉佩,還被暴打了一頓,當然我是先幫忙揍人的,我這人最愛湊熱鬧了。」
苧蘿沒反應過來,「你怎麼會做這奇怪的夢,好無厘頭。」
「無厘頭?」
「好笑啦。」
苧蘿沒听懂,伯顏康可是明白話中含義,是讓他對苧蘿不要有非分之想,否則他是第一個出手對付他的人。「哦?若是我喜歡,便有更好的辦法奪得玉佩。」
「伯顏公子,還是再三斟酌才是!玉佩可是會選擇主人的。」
「那便做玉佩所選的主人。」
「那可要看看玉佩的注意,不是嗎?」
他們在打什麼啞謎,苧蘿一句都听不懂他們在說什麼,到底是旁觀者清當局者迷,她沒有感覺到伯顏康的對她的別樣感情,她以為是朋友的相知,畢竟他們曾在瀘州時相互攜手救人,那時的相處他們對彼此都有些了解,他們有時會有共同感興趣的話題能談論,能像是相識的朋友般相知,所以不會有別的什麼想法。
「你們慢慢用。」苧蘿突然沒了胃口,開口要離去。
「怎麼不多吃點。」伯顏康關心的說道。
「我吃不下了。」
「你該是多吃點。」即便他知道那不是他的孩子,他依舊會關心她,他不在乎任何,他只在乎她,只要是她便無所謂,他會愛著她連帶與她有關的人和事。